龙首峰一脉立刻有数人冲上擂台,扶起方超,眼看着在地上断成两截的仙剑,个个是满面怒容,瞪着陆雪琪,恨不得要把这美丽女子给吃了一般。
台下,苍松道人紧握拳头,冷冷道:“水月师妹,你这弟子可当真心狠,明明胜了还不够,偏偏还要仗着法宝神器生生坏了他人仙剑,这是什么道理?”
水月大师一脸淡漠,冷冷道:“雪琪修行太浅,道行不深,无法控制‘天琊’这等神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苍松道人怒气上冲,便要发作,忽然间一只手放到了他肩膀之上,却是道玄真人不知何时站了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苍松道人看了看他,终于强把怒气压了下去,鼻中重重哼了一声,大步走开。
道玄真人望着苍松道人高大的背影,摇了摇头,苦笑一声,转过头来,正要说话,却见水月大师居然也走了开去。这时陆雪琪已然从台上走了下来,来到水月身前,水月看了看她,脸上泛起一丝微笑,点了点头。陆雪琪也不说话,微微施了一礼,便站在了水月身后,跟着她扬长去了。
台下的萧畅见比试结束,便走到了道玄真人身旁行了一礼,道:“师傅。”
道玄真人见是萧畅,微微笑了一下道:“如果你对上这陆雪琪,有多少胜算。”
萧畅听到道玄真人的话,微微一愣,显然没有想到道玄真人会问这个,便笑道:“师傅,如果我对上这陆雪琪,我有十足的把握胜她。”
道玄真人微微一愣,也是没有想到萧畅会如此自信,便道:“刚刚那陆雪琪看样子应该还没有发挥全部实力,你就这么自信?”
萧畅笑了笑道:“是的,师傅。”
见如此道玄真人也没说什么,只是道:“你对上他是千万不要大意就行。”
“是,师傅。”萧畅应了一声,便告辞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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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萧畅站在擂台上等待着对手的到来,经过昨日一战,萧畅的名声依然在青云门中响了起来。加上萧畅今天的对手是风回峰首座的儿子曾书书。所以此时擂台下也是围了不少弟子,虽然没有上次陆雪琪比试时的人多,但也不少。而且此时的擂台首座上竟座有四位首座,风回峰首座曾书长,龙首峰首座苍松道人,小竹峰首座水月大师,以及掌门道玄真人。
此时四人脸上神态各异,道玄真人倒是一脸平静看不出喜怒,而曾书长则是面漏担忧,显然也是听说过萧畅的事迹,苍松道人和水月大师皆是面漏好奇之色。
陆雪琪竟也被水月大师带了过来,而龙首峰的齐昊也被苍松道人带了过来。
不久一个个年轻的青云弟子,五官清秀,一身长袍,二十上下。登上了擂台,向萧畅抱拳道:“久闻萧师弟天资聪颖,道行高深,今日和萧师弟切磋还望手下留情。”
萧畅听到曾书书的客套话面无表情,抱拳回道:“曾师兄客气了,曾师兄比我早入门多年,应是曾师兄手下留情才对。”
“当!”
比试开始的钟鼎声响起,曾书书的神色也变的严肃起来,伸手拔出轩辕剑,不敢大意。
萧畅看了一眼曾书书手上的轩辕剑,又看了一眼坐在首座的曾书长,沉思了一下,便伸手握住了背负在身后插在剑鞘里的无名剑的剑柄,随着右手握住剑柄,无名剑剑柄上的那颗红色珠子红光一闪,珠子里那透明无色的陨落心炎竟跳动了起来。
萧畅缓缓拔出无名剑,那火红的剑身一点点的出现在从人眼前。随着无名剑的一点点拔出,天地间的温度都竟都随之慢慢增高。
首座上除道玄真人外,其余人竟皆是漏出了震惊的神色。这时只听苍松道人道:“掌门师兄,不知此剑是?”
听到苍松道人的疑问,道玄真人笑了笑道:“我也不知道,只知道这剑是他两年下山时所得。”
苍松道人愣了愣,随即笑道:“萧师侄果然好机缘。”
道玄真人笑着点了点头,并未回话。
此时萧畅已将无名剑拔出,对曾书书道:“曾师兄,请赐教吧。”
说罢无名剑剑身红光冒起,抬剑便向曾书书攻去。曾书书见此也不敢大意,当下便使出全力,轩辕剑青光冒起,迎了萧畅那来势汹汹的一剑。
红光和青光一触即分,这一次的对碰谁都没占到便宜,二人稳定身形,不约而同的又战了起来。
擂台上红光和青光来回相碰,二人一时竟斗的不会上下。
萧畅暗道:“我竟小看了他,不过也就如此了。”
说罢只见萧畅与曾书书拉开身形,身子凌空而起,手握无名剑在身前转了一圈,只见无名剑所过之处,竟都出现了一柄柄红色光剑,到最后红色光剑竟在萧畅身前围成一个圈。此时萧畅手握无名剑向曾书书一指,一柄柄红色长剑携带着破空之声向曾书书刺去。
此时首座之上更是人人震惊。“万剑决!”这时水月大师忽然低声道。
陆雪琪听到了水月大师的话,疑惑不解,就向水月大师询问道:“什么是万剑决?”
水月大师顿了顿道:“这万剑是非常难修炼的一个法决,因为太难修炼怕耽误弟子们的修炼速度,所以此法决在青云门一般不会谁便传授。”
听到水月大师的话,陆雪琪冰冷的眼神看向台上萧畅时闪烁了一下,不知在想些什么。
此时台上面对着,萧畅施展的万剑决,曾书书刚开始还能抵挡一会,但那红色光剑仿佛无穷无尽一般,他的渐渐的力不从心,终于一柄红色光剑破开了曾书书的防御,眼看就要刺入曾书的胸口时停了下来。
此时曾书的额头上有丝丝汗珠落下,心道:“好险。”
这时只听萧畅开口道:“曾师兄你输了。”说罢便收起法决身形慢慢落地。
曾书书见此漏出一个牵强的笑容道:“萧师弟果然天资过人,师兄甘拜下风。”说罢便下了擂台,跟随曾书长离开了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