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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番邦秘药

   第九十四章 番邦秘药(1/2)

纯香楼的包厢里,昌平郡主端坐上首。

她对面,坐着一脸憨胖的中年文人和雍容华贵的贵妇。

两人面面相觑,满身苦涩。

“顾二,钱氏,你二人本不过是纨绔无用之辈,文不行,武不盛,能有今日风光,就是赖着把儿子送给顾庸罢了。”

昌平郡主毫不客气的说“顾庸的嫡妻命短,他年过三旬膝下空空,顾家宗族这才逼了过了继,把你二人的幼子顾少卿立做候府世子,本来,那顾庸性情风流暴躁,从不曾有过继妻之意,你们还能安然无恙,但是如今……”

“他续娶了柳氏,瞧着又是宠爱非常,那柳氏膝下有个女儿沈清秋,她年岁又不大,想来肯定还能生,到时候,他二人三、五年间,育儿生女,抱几个胖娃娃,你们说顾少卿的候门世子位置,还坐不坐了?”

“顾庸有了亲儿子,你们这两个趴在他身吸血的玩意儿,他还会不会容忍?”

“候府那满门的富贵,诺大的家财,最后又会归谁呢?”

昌平郡主冷笑着,一针见血。 m✬.v✩od❈tw.❋✸la

顾靖和钱氏忍不住咽了口气唾沫,面上没动声色,心里自是许多想法。

顾家是世家大族,累世富贵,然而这几辈起来的,却只有顾庸一个,余者多是纨绔中庸之辈,无多大能耐,顾靖自也是其中之一,靠着兄长拿命拼下的诺大家产潇洒度日,三十来岁的人,孩子都能成亲,却还要兄长养活着全家。

但他却丝毫不觉没脸,面对兄长理直气壮,皆知他将儿子顾少卿过继给了兄长,那是给顾庸传下香火,让他死后不会无人拜祭,这是他对兄长的大恩。

兄长理应养他。

那是兄长欠他的。

他的嫡妻钱氏也是指着顾少卿在候府地位耀武扬威,两人风光这么多年,突地,顾庸娶妻了,要说他们心里没想法,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郡主您的意思是……”

顾靖转着眼珠儿,心思百转。

他是听说昌平郡主和柳氏母女之间有纷争,闹的很僵……

“除了柳氏和沈清秋,你们不就高枕无忧了吗?”昌平郡主俯身,眼里闪着寒光。

顾靖挑了挑眉,“除了……呵呵,郡主,您这说的容易,做起来可就难了,那柳氏虽是下堂妾出身,我兄长却拿她当个宝贝,为了她,给嫡妻守过孝的丫头杀了,母亲身边的体贴人也宰了,我们真真不敢碰她……”

“到是郡主您家大业大,位高权重 的,说不得,您要是出了手,自然是轻而易举!”

顾靖笑眯眯的挑拔。

想要激昌平郡主出面。

然而……

“呵呵,柳氏和沈清秋又没防碍我,她们又抢不走我的郡主位子,我出手做甚?”昌平郡主冷笑。

受了皇帝的教训,她虽深恨柳氏和沈清秋,却没有了顾忌,私下弄些小手段便罢了,自个儿动手,她却在不能够了。

反正,眼下有的这两人可比她急。

“顾靖,我不过是好心来提醒你一声,你爱做不做,反正到时候丢了家财富贵的又不是我!”昌平郡主轻声,猛地站起身。

“哎呀,郡主娘娘,有话好好说!”钱氏急了,忙伸手要拦。

顾靖一把拽住她。

昌平郡主见状,眼底流出一丝笑意,从袖口掏出个瓶子,往桌上一扔,她道“这里头是番邦的秘药,见血封喉,一滴就能要十几个人的命,前朝妖女询贵妃便是被这药毒死的,我无意得了些来,今儿,便给你们了。”

“你们爱用不用。”

她说完,没等顾靖和钱氏有反应,转身大步离开。

“哎啊啊,相公,这,这怎么说的?”钱氏瞧着她的背影,急的满屋子乱转,拉住顾靖的袖子,她胖胖的脸庞满是焦急,“如今怎生是好啊?”

“郡主娘娘是让咱们杀人,还是杀大嫂子和那小姑娘,我,我可是不敢!”

“你不敢!!人家都挤兑上门来了!!我大哥如今那样宠爱柳氏贱妇,新婚便喊打喊杀,连老子娘都不顾了,待一、两年,她真的生个男嗣下来,候府还有你我站脚的地儿!!”

顾靖冷着脸,不耐烦的甩开老妻袖子。

“那,那真要杀人啊?我,我不敢啊,要是被顾候发现了,他饶不了我们的……相公,他可是战场里杀出来的天魔星,听说屠过上万人。”钱氏惶惶的说,脸儿惨白。

顾靖猛地推她,“呸,没用的老妇,你就不会不让他发现!”

反正长兄是个没用的,外头吹的多厉害,内宅也是一塌糊涂,当初,他算计了前嫂子景



   第九十四章 番邦秘药(2/2)

氏,让她一尸两命,这许多年了,长兄也没发现。

不过就是武夫,只有杀人的本事,脑子却是不够用。

“可是,可是,现在娘年岁大了,内宅已是不管,前儿内务又被柳掌了去,我便是想要做手脚也是成,肯定会被发现的。”钱氏泣道。

顾靖一时也是为难。

先算计前嫂景氏时,是赖她有孕,顾庸前线打仗,内务有徐老太君管着,她身为母,自是不会防备亲生儿子,顾靖才一时得了趁,让景氏一尸两命,然如今,徐老太君岁数大了,早两年便不管事,内务一直由顾庸派管事婆子理着,柳氏进门后,她又掌着去……

自己是不好做手脚了!

顾靖沉着眉,憨胖脸上浮过沉思,好半晌,复又狠狠咬牙,眼里闪过恶毒和狠意,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

“一会儿回去,你去把惠绣从她婆家叫回来,我有话对她说!” m.vod❋✴t✰w.l✡❈a

他沉声。

“惠绣,好端端的,你叫做甚?”钱氏万般不解。

顾惠绣,是顾靖的庶长女,今二十一,出嫁顾靖友人家里业已五年。

时下出嫁女并不兴回娘家,哪怕顾惠绣嫁的是顾靖的朋友,但她膝下有子有女,头顶上两层婆婆,并小姑小叔子数个,她又是当家奶奶,可是忙的很。

“你莫要管,让你叫你就叫!”

顾靖冷声。

“哎,是是!”钱氏嚅嚅的答。

“没用的东西,回去吧!”

顾靖瞧她的模样就烦,甩袖往外走。

钱氏小心翼翼跟着,行至门口时,顾靖突地回身问她,“惠绣在闺中时,是跟萧如芸关系好,对吧?”

“是啊,当初萧如芸是长兄的未婚妻,但她年岁只惠绣五、六岁,两人处的亲姐妹俩似的,要不是差着辈份,差点便要结拜了。”

钱氏不解,却也老实回答。

“哦,这便好。”顾靖这才点头,眼神闪烁着,捞起桌上的毒药,转身大步离去。

钱氏紧赶慢赶的追。

夫妻离开了酒楼。

包厢外头,昌平郡主看着这一幕,嘴角勾出了抹恶毒的笑。

——

候府里。

柳氏坐在 妆台前,手里拿着帐本,柳眉微微蹙起,美目上下描着,她瞧了许久,径自放了,轻声叹了口气。

“夫人,您怎么了?”陈妈妈捧着茶水进来,瞧她模样不由问出声。

“这帐本儿……”柳氏犹豫。

“帐本怎么了?是对不上帐吗?”外间,沈清秋大步起进来,偎到柳氏身边拿起帐本,边看边转头问。

“到不是对不上,只是……二房的花消着实是多了些。”柳氏微愁低声。

沈清秋闻言便仔细看,翻检几页,果然,整个人候府,包括她的便宜爹顾庸在内的花费,都没有二房一半多。

那对夫妻一个月要从帐房支五千万银子。

“他们吃金喝银吗?拿着那多银钱做什么了?”沈清秋沉声。

“谁知晓呢?你爹是个手宽的,徐老太君又从不禁二房的花费,顾少卿是个世子,未来整个候府都是他的,二房要银子,帐房那边哪敢不给?”柳氏轻叹。

沈清秋猛地摔了本子,稚嫩脸庞挂出丝怒意来。

“娘,前儿您回门,想让帐房准备回门银子,他们都三推四推的,怎地到了二房,就大几千两的往出捧银子?”她冷着声说。

柳氏虽是二婚,却也是正经被顾庸八抬大桥抬进候府的,有聘礼有嫁妆,该有的礼节自也应有,三日回门,柳氏也是有所准备……

虽然京里她是没什么亲戚的,但也终要走个过场。

三日回门,身为婆家,候府自是要备重礼,但帐房那边又不肯多放银子,又拿着柳氏二婚没娘家的事说嘴,推的一手好太极。

对此,沈清秋自是怒的,亲自找上帐房给柳氏仗目,差点打了起来,后来顾庸亲自来了,将帐房狠狠收拾一通,赶出府去,这事才算了解。

不过,沈清秋在府里还是留了个凶煞的名头。

“清秋,我早便说过了,你是个女孩儿,莫要脾气太坏了。”柳氏瞧着女儿的模样,心里既是感动,又是叹息。

成亲那天,她得罪了徐老太君,虽有相公和女儿撑腰,面上打了个胜仗,可终归,相公是个伟丈夫,办事行走在外,女儿年纪太小,又不是顾家人,徐老太君内宅多年,不管事归不管事,给她找些麻烦,却是足够的。

人家是婆婆,是长辈,大事不出,便恶心她几番,她一个新媳妇,又能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