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建民和刘瞎子离开房间后!
秦德稍显迟疑,看了一眼宁荣荣。
今日要谈机密之事,不应该有外人在。
知道秦德的顾虑,江夜却是说道:“秦老放心,我是故意留你在病房谈事的,血经被怪盗罗宾汉所偷,想必你们是遇到困难,破解不了对方的手法,也抓不到遁走的小偷,才来找我的!”
“我想,您老应该庆幸,我不一定能帮上你的忙,但有我妹妹在,你们遇到的事,都不叫事!” ❅m.❉vo✼dt❋w.✹la
“任何自以为聪明的人,在我妹妹面前,都是蠢货!”
“即便是那个什么怪盗罗宾汉!”
对于江夜的夸赞,宁荣荣表现的十分坦然。
捧着几天未看的物理书,安静的翻看着。
但很显然,江夜的话,让秦德吃了一惊。
他再次打量起宁荣荣,心中起疑。
虽然说这个女孩,气质很不错。
有那种天使般的纯净感。
但要说能破解怪盗罗宾汉的偷盗手法,他却不太相信。
要知道,他可是调集了全市最出色的警员,但也没能拦住怪盗罗宾汉。
而且,血经是怎么丢的,都搞不清楚!
想了想,他对江夜道:“既然你这样说,我也没什么可忌讳的!”
“确实,此次来医院,除了看一下病人,更重要的,是想让你出手帮我,找回丢失的血经!”
“也不知道为什么,血经的事,惊动了国政院,我和孙议员被狠狠的骂了一顿!”
“现在可以这么说,要是血经找不回来,我和孙议员的政院生涯,都可能受到很大的影响!”
“这个该死的贼,可是把我害惨了!”
看着秦德气呼呼的样子,江夜却觉得好笑。
他强忍着笑意,问道:“秦老,别发牢骚了,当天到底怎么回事?”
“对了,为了能让我妹妹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还是从头细细的讲!”
点了点头,秦德开始讲述:“当时从被你杀死的佣兵团成员尸体上,找到了血经!”
“这部血经,十分的珍贵,堪称国宝!”
“当日,被劫持的文物勘察工作者讲述,血经是从墓室里雷神尊护的石像里,被佣兵团拿出来的!”
“联想到此前林家地下秘道里,也有一尊雷神尊护的石像,推测出,血经可能不止一本!”
“而国外有一伙势力,对血经十分感兴趣,这伙势力勾结林家,已经将第一本血经送出了国外!”
“佣兵团也是这伙国外势力的手笔,就是为了第二部血经!”
“如此种种,可以推断出,国外的那伙势力,十分看重血经,必然还会有后手,继续抢夺血经!”
“于是,我们将血经,转移到秦西历史博物馆!”
“秦西历史博物馆中,有一间特殊的展室,结构坚固,有三重特殊的防盗系统,十分的安全,血经就放在那里!”
“不仅如此,我调集了全市最精英的警员,二十四小时看护血经!”
“没想到,如此严密的防护措施下,在一次换防时,居然发现,盛放血经的盒子上,有怪盗罗宾汉留下的纸条!”
“上面是打印的汉字,还有手画的玫瑰花,言明第二天中午,要来博物馆偷走血经!”
“我将此事,汇报给了孙育龙孙议员,最后确定了好几套防护方案,我还调集了战部的精英战员,和警员一起,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巡防!”
“本以为万无一失,可第二天中午过后,奇怪的事发生了!”
“我亲自打开盛放血经的盒子,却发现,盒子里的血经,不见了。”
听了秦德的讲述,江夜都无比的惊愕。
这么严密的防守,血经居然不见了,而且不见的如此奇怪,一点动静都没有。 m.v❋✳od❄★t❈w.la
简直是活见鬼了!
他忙问道:“展室里,肯定有监控吧,回放有没有发现什么?”
监控这种东西,最能客观的反应真相。
只要调看监控,应该就能搞明白怎么回事。
“有监控,但是......”仍旧有些讶异,秦德说道:“但是什么都没发现,监控里,没有人接近过盒子,盒子在我打开之前,动都没动一下!”
“嗯?”这一下,江夜都有点懵了,“这还真是活见鬼了,那是怎么丢的?”
不得不说,事情确实奇怪。
怪不得秦德一脸焦头烂额的样子。
就是他,也是有点脑袋转不过弯来。
如此强大的防范之下,血经怎么就能丢了呢?
难道那个罗宾汉,会隔空取物不成?
想不明白,于是,他厚着脸皮看向了宁荣荣。
憨笑道:“荣荣,你有没有什么见解?”
这个罗宾汉,看样子并非浪得虚名。
看样子,只能荣荣出马破解。
秦德也是有些期待的
宁荣荣缓缓的合上了物理书,没有回答江夜的问题,而是向秦德问道:“秦议员,在你最后打开盛放血经的盒子之前,谁碰过盒子?”
秦德很肯定的说道:“我亲自看过监控回放,那一天,除了我,没人碰过盒子!”
“在这一天之前呢?”宁荣荣又问。
“还是我,我亲自把血经和盒子,放到了展室,当时血经在盒子里,我很肯定!”忽然想起什么,秦德才道:“对了,在血经被盗的前一天,孙议员来过,亲自打开血经盒子检查过,但当时血经也在!”
“当时,我们还向孙议员展示了一些紧急预案,像断电啊、歹人袭击之类的突发事件,我们都能很好的处理!”
“没想到,这些都没用上,血经就被偷了!”
听到这里,宁荣荣浅浅的一笑。
她轻声道:“血经被盗的盲点,就在于怪盗罗宾汉纸条预告的偷盗时间内,没有人接近过血经!”
“在这一段时间内找答案,肯定是没有的!
“只有打破这个时间盲点,就不难发现事情的真相!”
江夜很快明白了宁荣荣的意思,眼睛一转,“荣荣,你的意思是说,血经在那一天之前,就已经不见了!”
刚一说完,又是脑光一闪,“难道,是前一天来检查的孙议员,拿走了血经?”
刚才荣荣问秦德,谁之前碰过血经。
只有孙议员碰过。
如此问的目的,应该就是暗指,之前碰血经的人,拿走了血经。
对于这个结论,他真是感到万分的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