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这是怎么回事?”
“此处有石阵,刚才我已破了原先的阵脚,想不到石阵已被修改。”他神色凝重,细想可能的变化。若是那黎珊改的,他大致可以猜到她的做法。
夏瑾墨试探着朝一个方向出掌,巨石轰鸣坍塌,却化作碎石利器朝他们射来。
两人躲开攻击,而眼前的阵势又是一变,似乎缩小了包围圈,将他们紧紧困在里面。
夏瑾墨脸色更凝重了。这不是黎珊的杰作,那么能困住他的,就只有宫主黎应光了。可他为什么这么做? m.v✳✲✡✴odtw.l✻a
夏梨落不耐烦破这种阵法,对哥哥说:“我若把这里破坏了,你不会被责罚吧?”
夏瑾墨一愣,随即宠溺一笑,“不怕,你想做什么尽管去做。”
既然如此,她就不客气了!
夏梨落运起曦月之光,落在那些石头上,强大的威力却如月华般柔和,慢慢渗入,一点点将那些拦路的巨石融化。
石头碎成粉末,被风一吹,化作尘埃。
“这样岂不是很好,一览无余!”夏梨落喜滋滋地看着拦在面前的石头被她一块块融成渣渣,消失不见。
回过头看向哥哥,却见他站在那里,若有所思。
“怎么了?”
话音刚落,就感觉到地动山摇,她一个不稳,踉跄一下。还没站稳,脚下突然一块塌陷,整个人就掉了下去。
“梨落!梨落!”夏瑾墨闻声去拉,却没拉到。塌陷的位置重新合上,还是一块平地。
“出来吧!”他倾耳一听,已听到走近的脚步声。
迷雾里出现一道高大的身影,正是宫主黎应光。身后跟着两人,一个是女儿黎珊,另一个是他的大弟子莫非。
“参见宫主!”夏瑾墨躬身行礼。
黎应光却冷哼一声,说道:“你还知道回来!这么多年培养你,难道是为了让你欺负我女儿的吗?”
夏瑾墨低头不语,也没辩解。他不知道黎珊在他面前说了什么,总归没有好话。宫主现在正在气头上,他即使辩解也没什么用。
“跟我回去,好好说说,到底怎么回事!”黎应光倒也没为难他,只是没有提刚才抓住的人,和之前被黎珊带回来的人。
夏瑾墨寻思着,她们暂时没有危险,且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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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瑾墨皱起眉头,仔细听石头的移动。怎奈双目失明,看不见石头所在,光靠听也听不出具体的阵形。
“哥哥,这是怎么回事?”
“此处有石阵,刚才我已破了原先的阵脚,想不到石阵已被修改。”他神色凝重,细想可能的变化。若是那黎珊改的,他大致可以猜到她的做法。
夏瑾墨试探着朝一个方向出掌,巨石轰鸣坍塌,却化作碎石利器朝他们射来。
两人躲开攻击,而眼前的阵势又是一变,似乎缩小了包围圈,将他们紧紧困在里面。
夏瑾墨脸色更凝重了。这不是黎珊的杰作,那么能困住他的,就只有宫主黎应光了。可他为什么这么做?
夏梨落不耐烦破这种阵法,对哥哥说:“我若把这里破坏了,你不会被责罚吧?” m.❋✤vo✤dt❃w.❋la
夏瑾墨一愣,随即宠溺一笑,“不怕,你想做什么尽管去做。”
既然如此,她就不客气了!
夏梨落运起曦月之光,落在那些石头上,强大的威力却如月华般柔和,慢慢渗入,一点点将那些拦路的巨石融化。
石头碎成粉末,被风一吹,化作尘埃。
“这样岂不是很好,一览无余!”夏梨落喜滋滋地看着拦在面前的石头被她一块块融成渣渣,消失不见。
回过头看向哥哥,却见他站在那里,若有所思。
“怎么了?”
话音刚落,就感觉到地动山摇,她一个不稳,踉跄一下。还没站稳,脚下突然一块塌陷,整个人就掉了下去。
“梨落!梨落!”夏瑾墨闻声去拉,却没拉到。塌陷的位置重新合上,还是一块平地。
“出来吧!”他倾耳一听,已听到走近的脚步声。
迷雾里出现一道高大的身影,正是宫主黎应光。身后跟着两人,一个是女儿黎珊,另一个是他的大弟子莫非。
“参见宫主!”夏瑾墨躬身行礼。
黎应光却冷哼一声,说道:“你还知道回来!这么多年培养你,难道是为了让你欺负我女儿的吗?”
夏瑾墨低头不语,也没辩解。他不知道黎珊在他面前说了什么,总归没有好话。宫主现在正在气头上,他即使辩解也没什么用。
“跟我回去,好好说说,到底怎么回事!”黎应光倒也没为难他,只是没有提刚才抓住的人,和之前被黎珊带回来的人。
夏瑾墨寻思着,她们暂时没有危险,且听听
这样想着,他便跟在黎应光身后,回到总坛。
路上,黎珊冷着脸对他,见他一句话没问那个公主的下落,既失望又有些高兴。
也许他对那个公主并没有什么感情呢?也许一切只是她误会了。可他那淡定从容的模样,也让她有几分气馁,好像没什么事可以令他动怒似的。
莫非走在最后面,目光一直落在夏瑾墨身上,带着几许怨恨。
如果不是他,大小姐就是他的了!将来这碧血宫至少有一半会是他的!
可是,自从他来了之后,大小姐就没有正眼瞧过自己。
宫主更是,原本最倚重他,却变成事事想着顾长青,还教他武功,有意历练他,然后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使位置交给了他!
更让他不能忍受的是,宫主居然说要把女儿托付给他!
虽只是口头允诺,但对于江湖中人来说,说过的话和白字黑字的契约并无不同。
他是否该庆幸,顾长青对大小姐并无那份心思。所以,上次黎珊被他派人遣送回来,生了几天的气,他才有机会接近,然后给她出了主意。
夏瑾墨跟着黎应光走进书房,黎珊也想进去,却被黎应光打发走。她生气地跺着脚,说道:“爹,你就是偏心!从小就偏心!为什么我不能听?万一他胡说八道呢?”
黎应光脸色一沉,说道:“谁是谁非难道我分不出吗?出去!莫非,看好她!”
莫非答是,将黎珊拉了出去。
碧血宫的地牢里,夏梨落自从掉下来之后,就没有见到一个人。
沿着幽黑的甬道走到尽头,却是一间牢房。她也是服气了,竟然出口在路面上!难道除了那里,就没有别的出口吗?
夏梨落望着四周都是石壁的牢房,除了顶上有一小块铁栅栏窗,可以透光透气,就没见到别的出入口。壁上凿了几处凹巢,放着几盏煤油灯。
她开始在石壁上摸打拍按,企图找到石壁后的通道。
在她看来,这样的牢房,应该还有出口,碧血宫的人不会给自己制造麻烦。提审犯人总不至于自己也跳下来吧!
实在不行,她只有简单粗暴地将那个天窗口弄大,甚至毁了这里!
事实上,她也是这么干的。担心哥哥,又急于救人,她实在没有功夫耗在摸索机关上。
只是现在天色渐晚,只怕出去了也找不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