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夜宁周身还是很烫,虞棠不敢耽搁,三下五除二给他扒的只剩下了一条底裤。
萧夜宁身上的皮肤和脸一样白净,但是却横七竖八的错落着许多的伤口。
基本都是旧伤,伤口有的呈暗红色,有的呈粉红色,大大小小,狰狞可怖。
虞棠随意扫了一眼,没惊讶,也没觉得恐怖。
她也是军人,还是特战队员,基本永远冲在危险的第一线。 m❂✵.vodtw✦.❃l✾a
她的原身上,伤口疤痕也一点不比萧夜宁少。
但她一直不觉得这些伤口恐怖。
她心里,一直有一句话,为国家和人民流的血,永远是鲜红的,这些伤,没落在国家和人民身上,就不痛。
她抬手抓住萧夜宁的胳膊,将他往木桶里放。
然而,背得动萧夜宁是一回事,要将他举起来放入到半人高的木桶里,又是另一回事。
她折腾了很久,还是没法将人弄进去,反而弄的自己浑身冒汗。
“我真是欠你的。”
嘟囔一声,虞棠只能脱了鞋子,先进了木桶,随后两条纤细的胳膊从萧夜宁腋下穿过,自他身后环抱住他,咬牙将他往木桶里拖。
“三二一……我嘿……”
第一次没成功。
虞棠咬了咬牙,再来。
“三二唔……”
第二次虞棠脚下一滑,溅了一脸的药水,有些还流入到了嘴里,苦的虞棠想剪舌头。
第三次,虞棠抱住人后,深吸了一口气。
“三二一……”
哗啦一声,萧夜宁终于入桶了,但却将虞棠反压在了身下。
虽有水的浮力缓和了一下,但无奈萧夜宁太重,还是将虞棠压的一屁股坐到了木桶底,虞棠觉得自己的尾椎骨快要断了。
“姑奶奶的翘臀……”
待虞棠极其狼
虞棠抬手狠捏了一下他的下巴。
“就算我们注定要和离,但等你以后混好了,你要不给我十几二十个金娃娃,你一辈子都得亏欠我。”
话落,虞棠揉着腰去一旁换衣服。
而她没注意到,她刚转身,木桶里的人睫毛突然颤了颤。
没人知道。
自意外将天灵蛊咳出体外后,萧夜宁像是终于从许久的沉睡当中清醒了一般。
他能隐约的听到一些身边的动静。
但是,他就是睁不开眼睛,无法彻底清醒过来。
就比如此刻。
他断断续续的听到了虞棠的声音。
以后,给我十几二十个,娃娃,你,我。
他心想。
原来虞棠这么想要跟他生孩子啊。
说实话,他本来不打算娶妻生子的。
但现在。
其他的暂且不论,他莫名的很喜欢虞棠身上的那股淡淡的清甜气息。
这香味,就像是会上瘾一般,让他时时刻刻想待在虞棠的身边。
如果她来当他的妻子,他想,他或许是愿意的。
罢了。
这段时间也辛苦她了,她还这么的爱自己,对自己不离不弃,又帮自己脱衣服,抱自己,还想跟自己生孩子,那他就成全她的小心思,让她当自己的妻子吧。
而她这么努力的奔向自己,等自己醒
第29章:原来她这么想跟自己生孩子(2/2)
了,以后就对她好一点吧。
这般想着,不知道是不是药性上来了,萧夜宁的脑袋越来越昏,最后逐渐陷入到了一片黑沉当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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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虞棠是被一阵吵闹声惊醒的。
昨夜她一直守着萧夜宁泡药浴,直到泡够了时辰,她这才将萧夜宁捞了出来,给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而后这才躺在塌上眯了一会儿。 ✧m.✤★✻v❇odtw.la
估计她睡了不到一个时辰吧,此刻脑袋还有点昏,眼睛也有些发胀。
但楼下的吵闹声越来越大,隐约还有朝楼上逼近的趋势,虞棠也睡不着了。
她起身朝外走去。
然而。
她刚走到楼梯口,便只见十几个人手持棍棒,凶神恶煞的围堵在楼梯口,手里拿着四张画像逼问店小二。
“有没有看见画像上的女人,她带着两个孩子,一只猴,还推着一个坐轮椅的男人,他们烧了大小姐的药堂,还迷晕了大小姐夫妇,堂主下令捉拿他们,胆敢窝藏或者知情不报,小心我们烧了你们这破客栈。”
闻言。
虞棠那点残留的困意瞬间消散的一干二净。
她不等店小二回话,连忙转身回了房间。
小安儿和萧厌还在睡。
虞棠快速将他们推醒。
“嫂嫂,怎么啦?”
小安儿揉了揉眼睛,因为刚睡醒,声音奶呼呼的。
虞棠不由自主的放轻了声音。
“有人来抓我们了,快起来,我们得赶紧离开。”
闻言,两个小家伙瞬间清醒了。
然。
下一秒,脚步声已经逼近到了门外。
“你确定他们就在这个房间里?”
店小二似被攥住了衣领,声音起伏不定,断断续续的。
“确,确定,小的不敢骗诸位爷。”
那店小二声音落下没多久,哐哐的砸门声突然响起来。
“里面的人给老子听着,你们得罪了我们老虎堂,如今镇上都是我们的人,你们是逃不了的,识相的赶紧打开房门,别逼老子们砸门!”
虞棠一个箭步冲至房间门口,死死抵住门栓。
小安儿和萧厌也是一脸的着急。
“嫂嫂,房门被堵住了,这里是二楼,我们不怕,可以跳下去,但是大哥怎么办?”
虞棠闻言也蹙了蹙眉。
如果是她带着两个孩子,弄个梯子便可以从二楼下去。
但她如今还带着萧夜宁,行动起来太慢了。
虞棠皱眉思索办法之际,外面的敲门声越来越响,那些人明显不耐烦了,开始踹门。
门框被踹的哐哐幌动,这样下去,房门迟早得被踹开来。
虞棠抿了抿唇,眼珠子飞快的转动着,片刻,她忽然抬头。
“我有办法了,你们过来。”
砰的一声巨响,房门被踹了开来。
十几个人手持棍棒冲了进来。
其中一人的目光在屋内一扫,只见虞棠带着两个孩子坐在屋内的床榻上,一大两小的脸上皆蒙着一块纱布。
眯了眯眼睛,那人当即就想摆手让人上前拿人。
谁料,虞棠突然抬手摘了面纱。
面纱下,是一张带着大块红血斑,长着密密麻麻的红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