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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像是做了场梦

   第278章 像是做了场梦(1/2)

出了人命?

“她怎么了?”

“她死了。”

容恩顿觉口干舌燥,有种天旋地转要栽倒的感觉,“不可能,她失血过多,已经抢救过来了……”

“走,回局子里再慢慢交代吧。”两名警察的速度很快,几乎是将容恩架上的车,她心绪不安,到了警察局才反应过来,想打电话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说吧,当时是怎么将人推下去的?”

容恩仔细回想那时的细节,审讯室的灯光都集中在她头顶,有些耀眼,她眯起了眼睛,“当时我们在争执,她拉住我的手臂,然后我甩了下……”

负责审问的人每个细节都问到了,反反复复,到了最后容恩只觉疲倦不已,好不容易他们起身,要准备离开,她连忙问道,“我什么时候可以走?” ✸m.v✻★od✥t✦w.la

“到了这个时候还想出去?”其中一人冷笑道,“就等着吧。”

阴冷的屋子里面,就留下容恩一人,仿佛是四处都照不进阳光。

她也没想到楚暮会过来,女子依旧是一副华贵的打扮,当她安然坐在自己对面的时候,容恩隐约已经察觉出些许异样。

楚暮盯着她,眼睛里面透出这个年龄的从容,她摘下手套,身子微微向后靠,“想出去吗?”

容恩神色立即染上戒备,“我想见南夜爵。”

“他不会见你的,”楚暮向来惜字如金,铁血手腕,“清月来找你的时候,你就应该走了,也不至于会落到这个地步,我们来做笔交易如何?”

“什么交易?”

“离开他,或者蹲一辈子大牢,你自己选吧。”

“我没有做过的事,我不会承认,我相信法律还不至于如此盲目。”

“呵,真是天真。”

这句话,南夜爵先前也说过,容恩却向来坚守,“天真也好,执拗也罢,伯母,我已经主动放弃过他两次了,不可能再有第三次,我们说好的,接下来的时间,会全心全意去看着对方,要我离开他,除非,这次是他亲自说出口。”

“你也不看看,你配吗?”

“他爱我,我们就配。”

“哼,”楚暮眼角轻挑,嘴角微扬,却已暗含愠怒,“你应该知道,我有办法让你在这呆一辈子。”

“我也相信,他不会让我一个人呆在这地。”

楚暮放在膝盖上的双手插入兜中,“爵这孩子,需要的女人绝不是像你这样的,你离开他,不然的话……等于便是将他束缚住,你也希望他能过得好。”

楚暮见威胁不成,便晓之以情,像容恩这样的,应该吃这一套,“出去后,带着你妈妈离开白沙市,他是怎样的身家背景,你跟了他这么久,清楚吧?”

“伯母,”容恩咬了下唇,嘴角有淡淡的印子渗透出来,她想过楚暮终有一天会找到她,只是没想过,是在这样的环境下。

“我希望他过得好,我相信,没有什么比我们在一起,更让他心安与快慰的了。我一声不响地离开,不是为了他好,他的牵挂与思念,也会时刻绊住我的脚步,我走不了的……”

楚暮一双眼睛骤冷,容恩视线投向远处,在说出这些话的时候,脸上淡然欣悦,仿



   第278章 像是做了场梦(2/2)

佛是看见了男人的身影。

楚暮将手套先后戴回去,“既然你态度如此强硬,好,我也将话放在这,我这一关,我永远都别想过!”

南夜爵匆忙赶到警局的时候,恰好楚暮从里面出来。

男人暗黑色的眸子斜睨着她,嘴角紧紧抿起来,一句话没有说便要迈进去。 ✿✴m.✦✦vodt❂w.la

“爵,”楚暮挽着黑色的真皮手袋,什么时候,她和儿子之间已经疏离至此,“你不用进去了,我们之间已经达成交易,她明天就会放出来,到时候,她答应离开你,这样的女人你还要了做什么?”

南夜爵狭长的眸子在阳光底下承接了那片金黄色,侧过去的视线,能看到他诡谲的潭底那一抹骤然冷却的温度。

只是,这两个女人他都太过了解。

楚暮脸上还有未来得及散去的怒意,“妈,你不用白费心机了,她是怎样的人我清楚。”

当初他将阎冥几乎逼入死地,她都没有低过头,容恩说的话此时还清晰,那时候她都能做到如此,更何况是现在?

“爵,”楚暮明显恼怒,“妈的话你就一句都听不进去?”

“我只要她,别人谁都不要。”南夜爵说完,就迈着长腿走进警局。

楚暮侧过身子,维持着这个姿势在外面站了很久,她很清楚,这次若她执意下去的话,可能,失去的就是这个唯一的儿子。

她更清楚,这件事太过明显,谁都知道是她暗地里动的手脚,适当的时候,楚暮知道放手,权当是给容恩个不大不小的教训。

南夜爵差点将整个警局撬了,也没有人肯放他 进去,容恩在里面呆了一晚,几乎没有合上眼睛,还好第二天天刚放亮,她就见到了裴琅。

这个男人的势力,她一直猜不透,只知道他是从政的,整个家族好像盘踞着白沙市的政界,南夜爵回来后一直想动他,却也留到了现在。

容恩就觉这一天时间像是做了场梦,她跟着裴琅走出去,由于长时间没有活动,两条腿又酸又麻,“裴琅?”

“没事了,已经查清楚那件事同你无关。”

“那,她真的死了吗?”

“这还能有假?”裴琅扭头笑道,神色自然,完全没有容恩脸上的那股子凝重,仿佛已经是司空见惯的。

“是事后的心脏病发作,据她家人所说,她长期患有心脏病,这次虽然是在医院,但因为当时身边没人,这病么,人要去的话,很快的。”

容恩轻吐出口气,却始终有团疑云没有挥开,楚暮的话已经明白至此,她怎能如此轻松便脱罪了?

“容恩,你最近过得好吗?”裴琅见身边没有人后,这才倚在走廊拐角处,掏出了一根烟。

“你呢?没有什么麻烦吧?”

男人笑了笑,“放心吧,他要动我的话,势必会整出大的动静来,他不笨,知道取舍。”

“裴琅,你也松手吧,好吗?”

男人轻轻吐出烟圈,幽暗的眸子浸润出晦涩不明。

他嘴角轻扬,勾勒出一种无所谓的状态,“当初,是非要动他不可,政界的明争暗斗你不懂,如今我已经爬上来了,自然该是享受生活的时候,这种‘除暴安良’的差事,就留给别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