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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你想做什么?放开我!

   第199章 你想做什么?放开我!(1/2)

夜夜脖子上的项链一直没有摘下来,其实南夜爵哪会给什么狗洗澡,顶多就是放了水将她丢进去,再胡乱涂了沐浴露抱出来。

容恩已经睡在床上,南夜爵站在门口的时候,脚边还跟着夜夜,一大一小的身影站在那,这种组合有点滑稽。

“她的毛都掉了,脏死了!”男人抱怨着走进来,夜夜噙着黑亮亮的眼珠子走进来,身上的水珠滴了一路,皮毛没有吹干,便一堆堆凝结在一起,要多惨有多惨。

“你不给她吹干,她自然就走一路掉一路。”

“为什么要我给她吹,我是她主人,搞得还要我去伺候她。”南夜爵坐在床沿,看着容恩取过专门给夜夜擦拭的浴巾,她小心翼翼将她抱起来,再取过吹风机给她吹起来。 m.❆vod✲❉tw✡.✸la

小家伙舒服地趴在容恩膝盖上,嗯,还是这儿舒服,她蹭了几下,发出满足的呜呜声。

“我们明天出去吃晚饭。”南夜爵很久没有和容恩单独出去,自从她有了心理障碍到现在,真正属于他们的时间并不多。

“明天是什么特殊日子吗?”

“圣诞节算吗?”南夜爵右手撑在身侧,目光轻柔地落在容恩那双手上,“就是出去吃个饭而已,这种洋节日我倒不是很在意,明晚水云居,我定好位子了,下班后我回家接你。”

“明天我还有事,”容恩手里动作稍顿,“要不我自己过去吧,你在那等我。”

“好,”南夜爵也爽快答应,“晚上7点,你到了打我电话。”

容恩点点头,顺着夜夜背部的纹理给她吹干,南夜爵弯下腰,见容恩没有发现,便将身体躺下来,枕在被子上。

她做事的时候向来都是全神贯注的样子,南夜爵单手支起脑袋,不知道她给他吹头发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幅动人的模样?

容恩想了很多天,其实也是顿悟的,真的,很多时候,选择活下去比死亡更要有勇气。

当初她以为阎越走的时候,何尝不是痛不欲生?

可她没有想过死,因为她和司芹不一样,夏子皓是她的全部,而当时的容恩,却有很多牵绊。

司芹死后,不到十天,摩天酒店,老地方老样子,夏子皓同江家小姐的订婚宴延期举行。

这回,没有再发生什么意外,顺顺当当。

所以,说得现实一点,这个世上没有谁离开谁后是过不下去的。

夏子皓虽然伤心,却还是得依照夏家的意思,将前途稳固下来。

容恩看到报道的时候,真是百感交集,说不出的复杂情绪,她起先幻想的太美,如今现实摆在眼前,就算司芹当初真的拼死要和夏子皓在一起,他们之间,最终会有这样童话般的结局吗?

自然是不会,夏家是有头有脸的,在他们眼里, 司芹只是见不得光的。

容恩那天确实有事,她要去看阎越。其实她知道那天是圣诞节,她也没有忘记,那时候每年的圣诞节,都是阎越陪她过的。

刘妈从储藏室里找出来一棵圣诞树,那是几年前,阎越陪容恩过完圣诞后留下的,说是以后每年都要拿出来。

容恩将买来的礼物放在阎越的床头,是她为他挑选的一套球衣,等他醒后,她希望能看到他生龙活虎地活跃在球场上。

卧室内被安排得十分温馨,容恩让他躺在以挑窗布置成的小床上。

暖暖的阳光洒进来,包裹着阎越高大的身躯,深褐色短发熨帖在脸上,安详而平静。

在这个屋子内,容恩都会将手机调成震动,她不想被打扰。

下午两三点的样子,阎冥也过来了,容恩见到他的时候并没有觉得有什么话可以说,他在边上帮忙布置屋子,气氛也陷入尴尬。

刘妈在下面包了饺子,她知道容恩喜欢吃,趁着现在阎家二老不在,她经常会叫容恩过来。

刘妈给容恩讲了很多阎越昏迷之后的事情,吃过晚饭,她又拉着容恩来到自己的房间,阎越那有阎冥陪着,而且下面的门她已经锁起来了,不怕发生像上次陈乔那样的事。

“恩恩。”刘妈坐在床沿,让她挨着自己。

“刘妈,您的房间也一直没有变,还是老样子。”

“是啊,晃眼间,几年过去了,”刘妈语重心长,拉起容恩的手,“你现在怎么样,还跟那个人住在一起吗?”

面对她关切的目光,容恩不由觉得有些慌乱,仿佛同南夜爵住在一起,是见不得光似的,“嗯,是的。”

“恩恩,你想过没有,要是哪天越醒了,你要怎么同他说?”这也是刘妈最担心的,若是阎越不醒,容恩又势必放不下,她实在不想看见这个孩子这么苦。

这个问题,也是容恩逃避至今的,“我,我也不知道。”

“哎,”刘妈在她手背上拍了几下,“我最清楚老爷夫人的性子,若是在两年前,你和越兴许还有可能,但是以后……”

容恩知道刘妈担忧的是什么,她和南夜爵同居至今,再加上她怀过他的孩子,阎家,是怎么都不会接受的。

“刘妈,我现在就想让越快点醒过来,别的什么都不想。”

刘妈怕她心烦,便也适时转移话题。

来到阎越



   第199章 你想做什么?放开我!(2/2)

的房间时,阎冥正坐在窗边和他说着话,容恩看得出来,他们兄弟俩的关系应该很好。她来到洗手间,开了温水后,准备给阎越擦擦脸。

水云居。

南夜爵打开手机,已经过了七点。

他啪地将手机合上,翘起一条腿坐在包厢内,里面暖气开得很高。

到处是盛开的花香味。他靠着窗边,薄唇紧紧抿起,手机在指间把玩几下后,他推开盖子,拨出容恩的号码。

那边迟迟没有接通,南夜爵将手机丢到桌上,指尖无聊地在桌面上敲打起来。

此时的容恩,正坐在床边给阎越擦拭着手背,阎冥已经将他抱回床上,他们同他说了会话,见外面天色已晚,这才相继离开。

“恩恩,我送你回去吧。”容恩正在马路边拦车,阎冥将车子开过来,示意她上车。

“不用了。”容恩摇头拒绝,她双手插在兜内,棕色的马靴踩在雪地里面,鞋面上沾着白色的雪花。 m.✾✡v✻❇odtw.✭la

“现在在下雪,这儿很难打到车,我送你回去。”阎冥下车,走到容恩身边,见她执拗,便要去拉她的手臂。

“真的不用,”容恩避开他的碰触,“你快回去吧,不用麻烦。”

口气已经如此疏远,男人茶色的眼眸在雪花飞舞中黯淡下去,恰在此时,一辆的士车过来,容恩忙伸手拦下,打开车门的时候,她侧过身子冲着身后的阎冥道,“你快回去吧。”

南夜爵打了几遍,容恩的手机始终没有接通。

服务员推门进来,“爵少,要现在上菜吗?”

男人眼睛瞥了下屏幕,9点了,他居然在这等了她两个多小时,南夜爵霍地起身,一脚将椅子踹开,“你不长眼睛是不是,没人来还吃什么吃!”

服务员不知自己是怎么得罪的这位财神爷,只得满脸委屈地跟出去。

容恩回到御景苑的时候,见客厅的灯还亮着,她走进去,换了拖鞋,就见南夜爵低着头,外套随意搭放在沙发上,他双手扣起,手肘撑在膝盖上,听到门口的动静时,抬起了头。

墨黑色的眼眸漠然攫住她,“你去哪了?”

容恩穿着拖鞋走到他面前,“我……”

“我打你电话为什么不接?”

她这才意识到,今天手机一天都开着震动,也几乎是在同时,想起他们约好了在水云居吃晚饭。

“你吃了没,我给你下点饺子吧。”容恩放下包,准备去厨房。

“你去了阎家,是吗?”男人倾起上半身,冷鹜的眼角斜睨向容恩的侧脸,他说得如此笃定,也料准 了她是从阎家回来。

她站定在他身前,“是。”

南夜爵扬了扬嘴角,挽起几抹嘲讽,“你在陪着阎越回忆那些风花雪月的时候,我却在水云居像个傻子一样等你过来,你为了不被人打扰,甚至将手机调成震动,容恩,我若现在不问你的话,你是不是压根就不会想起我们今晚还有约会?”

她杵在原地,南夜爵说得没错,她居然到了家里都没有想起来。

“对不起。”

男人阴霾的俊脸微微低下去,只要有阎越在,容恩的眼里就完全看不到他,不管他如何努力,那种距离以及高度,都是他难以企及的。

他取过边上的外套,从里面掏出一个首饰盒子,看也不看地丢到容恩身上。

里面的东西掉出来,滚落到容恩的脚边。

铂金的项链,以及星形坠子,这是知名设计师所设计的怀旧风格,近几年来,这条项链连续引领潮流,这种款式,更被美誉为永恒。

容恩对这条项链并不陌生,她一度将它视为珍宝,那是两年前阎越在藏山上亲手为她戴上的。

如今,它却像是废品一样被丢在脚边。

容恩弯下腰,将项链捡起来,“你凭什么乱翻我的东西?你为什么将它拿出来,南夜爵,这是阎越送我的,我自己珍惜都来不及,你凭什么……”

她后半句话硬是卡在喉咙里面,她看到男人脸色铁青地站起来。

那双阴鸷的眸子狂狷不已,潭底的深邃趋近幽暗,令人战栗,“你睁开眼睛看看清楚,这是我为你选的,上面的标签还没有摘下,容恩,难道你眼里就真的只容得下他吗?这么明显的差别,你都忽视不看吗?”

款式虽然相同,可细看之下,确实不是阎越送的那条。

容恩攥紧手里的项链,眸子淡淡沉下去,也垂下了脑袋。

南夜爵箭步冲到她面前,伸手拽着那条项链,扯断的时候,星形坠子掉落在地上。

好像,他每次送她的东西,不是被她毁了,就是毁在他手里。

纤细的项链勒住皮肉,容恩觉得掌心好像破了。

南夜爵扣住她的手腕,用力将她拖拽上楼。

容恩经过楼梯的时候,右脚拖鞋甩落到边上,她忙拉住栏杆,南夜爵的侧脸很恐怖,神色就同那晚无异,撕开那层面具,好像属于南夜爵的恶魔性质又回归了,“你想做什么?放开我!”

男人见她不肯上去,便长臂一收,揽着容恩的腰后,将她整个人提起来,他几乎是扛着将她送入卧室,颀长的身体逼近那张大床后,将她丢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