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为我自己找借口,而是在整顿企业内部腐败的现象。”姜宁兮不慌不忙地回答道。
大家相互看了看,却都默不作声,一个个悄悄盯着坐在主位上的墨鸿。
都在等着墨鸿做主。
“宁兮,三个月的时间,会不会太长了?要知道,三个月,华都有很多新项目,我们损失的可是一笔巨额利润。”墨鸿语气沉重地说道。
他这话,有两个意思。
一个意思是,他支持姜宁兮的做法,整顿企业内部腐败贪污的情况。
第二个意思是,他在担心,盈利的问题。
姜宁兮却微微一笑“这三个月里,我们也可以发展慈善活动,打响企业知名度。” m✫.❂vod✱❅t✧w.la
“这不是给集团赔钱吗?”墨二伯嗤之以鼻。
姜宁兮不屑他的鄙夷,将自己整理好的策划案,在大荧幕上展现了出来“咱们墨氏集团不能只在华都坐井观天,应该也要像薄氏集团一样,尝试着向周围城市打开知名度。而打开知名度最好的办法,就是做慈善。”
这一招,她是跟薄谨言学的。
墨鸿听完姜宁兮的讲述,很认同地点了点头“那就按你所说的做,这三个月来,不仅要整顿企业内部问题,同时也要向周围的城市发展。”
最终,董事会上,姜宁兮的方案以全票通过赢得了掌声。
下会后,高丰茂却跟在姜宁兮的身边,担忧地问道“姜小姐,这个贸然的决定,会不会太唐突了?”
“不唐突,我现在还有这个人脉,确实应该学习一下薄氏集团向外拓展的方案。”
“去外地开分公司,我们可是一点经验也没有。”高丰茂皱起眉头。
并不是说他们没有开公司的经验,而是
姜宁兮不慌不忙地回答道“你知道,薄慎行入主华都一年了,都没抢到市场的真正原因是什么吗?”
“是什么?”高丰茂不解。
姜宁兮回答道“因为他们得不到官家的支持。”
这句话,让高丰茂恍然大悟。
姜宁兮接着说道“任何一个地方企业,都需要地方官在背后支持。所以,我们要去外地发展,就得先打通外地的地方官。”
“姜小姐有这方面的人脉?”高丰茂诧异。
姜宁兮微微一笑“暂时没有,但是很快就会有了。”
高丰茂听得一头雾水。
晚上的时候,姜宁兮去了元帅府,亲自给华传志做了一桌好菜。
华传志跟她认识这么久了,自然深知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开餐前,他便笑着问道“宁兮,跟我说说看,你这次又有什么事要求我帮忙?”
虽然,每次都是姜宁兮拜托他帮忙,但是他也并不是完全没有从姜宁兮这儿捞到好处。
比如说,元帅府的修缮和维护,他自己可是一分钱也没出,全是姜宁兮帮他搞定的。
作为朋友之间的赠送。
“我想去周边城市发展,我听说,你们军人是天下一家亲……”姜宁兮只说前半句。
华传志便明白了她话里后半句的意思“想要
第304章 不爱也好(2/2)
我帮你引荐?”
“要去外地发展,就得得到外地地方官的扶持。我也是没办法了,才来求华爷爷您的。”姜宁兮莞尔一笑。
华传志深沉道“我听说,宛童给你找了个很大的麻烦,差点毁了你的企业。”
“华爷爷,怎么扯到宛童身上去了,这事跟宛童没关系。”姜宁兮把话题扯回来。
华传志接着说道“我帮你这个忙,就当是帮宛童给你的弥补。”
“华爷爷,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姜宁兮一脸认真道,“您帮我这个忙,我是记在心里的,恩情一定是要还的。”
“你还得也够多了,现在元帅府能越住越舒服,还不都是你的功劳。”华传志感慨。
姜宁兮微微一笑“谁叫我是您的干孙女呢?让爷爷住得舒服,是晚辈应该做的事。”
“行吧!你回去后,等我消息。”华传志点头道,“去叫宛童那丫头过来吃饭吧!”
“好!我马上去。”姜宁兮点了下头,立即解开身上的围裙,走出餐厅去了楼上,喊华宛童下来吃晚饭。 ❅m.vod❄t✰❉w.l❃a
这件事情敲定后,大概过了一个星期的样子,姜宁兮得到了华传志的引荐,准备动身去禹都。
这天周六,她在公馆里收拾自己的行李,凌蓉过来接小姜笙去她那儿住。
看到她要出差,在房间里叠衣服,凌蓉主动进来,帮着她一起收拾。
“夫人,我自己来就好。”姜宁兮微笑着说。
她和凌蓉之间的关系,经过这一年的沉淀后,因为有小姜笙当调和剂,逐渐融洽了不少。
“什么?”姜宁兮一脸诧异。
凌蓉苦笑道“为了等一个男人,浪费自己大好的青春,一点都不值。”
她是过来人,这种孤寂的滋味,真的是一种无人能体会的煎熬。
其实,以她的条件,她可以再嫁一个好人家的。
可是,她没有。
就这么独守空房,亲自将两个孩子抚养长大。
如今眼瞧着姜宁兮要步入自己的后尘,她忽然间想开了。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
“夫人,这一点都不像您了。”姜宁兮打趣道,“您今天是怎么了?”
“我不再阻止你了。”凌蓉深沉地说道,“如果在外,再遇到自己喜欢又喜欢你的男人,就跟那个男人在一起吧!”
“夫人,其实我觉得……”姜宁兮看着凌蓉,欲言又止。
她刚刚本想说,她觉得薄氏集团的少主薄谨言,就是墨离枭。
但是现在种种证据却又证明,他不是他。
即便如此,她还是打心底地坚信自己女人的第六感。
不,或许这不是第六感。
而是源于,她对他的特殊的感情吧!
“我知道,你不是真正地爱我儿子。你对我儿子,只是出于责任心而已。他把这么重的担子交给你,你得不负他所托。你只是重情重义,并非是爱。”凌蓉苦笑着说道,“我突然觉得,不爱也好,不爱的话,就不会像我这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