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闹腾,南夜爵的精神又回来了,半夜三更不睡觉,将家庭影院的声音开得震耳欲聋。
容恩翻来覆去睡不着,男人伸出一条手臂将她拉向自己,“陪我看会。”
她动也不动地趴在他胸口,偶尔掀几下眼皮子,正在放映的是一部外国片,容恩一看,真是奇怪的名字。
惊悚而略带阴暗的音调渲染得恰到好处,女主角是一名学生,颇令人怪异的是,她下面长了一排牙齿,每次同男人亲密,画面都十分血腥。
男人们的惨叫声透过质地良好的音响传递出来,容恩只觉肩膀处冷得厉害,她将被子拉高些,抬头,就看见南夜爵黑燿的双眼。
“恩恩,你在想什么?” m.v✬✭od✯tw.✭l✾a
男人带着戏谑的神色,修长手指抚向容恩的脸,她抿起笑,将身体往被窝中缩去,“我没想什么。”
南夜爵紧挨着她将身体往下靠,下巴抵着容恩的肩,声音暧昧无比,“我知道你想什么,你是不是想……自己也和那女的一样,从你刚才看我的眼神中,我就看出来了。”
容恩背对着他,南夜爵的眼睛,难道是透视镜不成?
大掌落上她的腰,男人紧贴着挤过来,“让我试试,你那是不是也长着一排可爱的牙齿……”
这个男人,都凌晨了,他却还有力气折腾。
容恩向来是不配合他的,她并不喜欢这种事。
容恩排斥,受罪的自然也是她。
清晨醒来,轻质的窗帘将才起的阳光很好地挡在外面,容恩翻个身,却发现四肢酸得难以动弹。
扭过头去,身边的男人还在熟睡,一条手臂和一条腿老规矩地横在她身上,睡相真是差极了。
没有吵醒他,容恩小心推开后,自顾起身。她拉开抽屉吃了药,随手将药瓶放在床头柜上,容妈妈喜欢吃附近那家店的小笼包,她要赶早给
换了衣服出门,容恩都是轻手轻脚,生怕吵醒了南夜爵。
不久后。手机震动几下,南夜爵想到今天还有个重要的会议要主持,便匆忙起身。
到了爵式,却发现昨晚准备的材料并没有带,他低咒几声,正好看见夏飞雨从设计部过来。
“总裁,会议时间马上到了,您怎么还在这?”
“飞雨,”南夜爵想了下,便从兜内掏出串钥匙,“我的资料放在家中的书房内,你去取一下。”
“好。”夏飞雨语气欢快,接过他手中钥匙,“在哪个住的地方?”
“御景苑。”
他和别人住的地方,夏飞雨并不想称之为他的家。
打车来到御景苑,里面的奢华程度她并不是第一次见,以前也经常到南夜爵住的地方给他取东西。
走到二楼,那些资料就放在书房的桌面上,拿走之后,在经过那间宽大的主卧时,夏飞雨不由站住了脚。
轻推开门,里面的一切便一览无遗,女式睡衣叠放在床上,里面,有种清新的茉莉香味,同容恩身上的味道很像。
夏飞雨走了进去,各种痕迹都说明了南夜爵的身边有女人,而且,这个女人还住了下来。
她几步来到那张宽大的kgsize床前,贝齿因些微的激动而紧咬住唇,目光轻扫过房内的每一寸,最终,落到床头柜的那瓶药上。
避孕药!
看来,南夜爵还是玩玩的。
第60章 我是不是做错了?(2/2)
她嘴角漾起,贝齿轻轻松开,南夜爵最讨厌的便是女人的纠缠,而且他玩女人向来都是干净利落,曾经有人想以孩子作为要挟,闹到了公司,最后,南夜爵让很多人见识了他的无情。
若是让他知道谁妄想生下他的孩子,以此来钳制住他,必会勃然大怒,毫不留情。
夏飞雨将药瓶放在掌心内,并没有多做犹豫,便打开自己的手袋,将一瓶维生素c倒出来后,和那些避孕药换了过来。
将药瓶放回原位,夏飞雨退出主卧,并将门带上。
回到公司,会议才刚开始,她将资料同钥匙交给南夜爵后便一脸常色地坐回位子上。
依照惯例,南夜爵率先主持会议,直到讲清重点后,再由各部门主管发表言论。
宽敞的会议室内,阳谷透过顶层的玻璃穿透进来,落于正在发表观点的夏飞雨脸上。 m✴❅.v✥od❋t✯w.la
她言辞清晰,说话有条不紊,淡然的神色无形中又有着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冷漠。
翦瞳内闪耀的多数是自信,待讲完后,会议室内掌声如鸣。
夏飞雨抱以礼貌的笑,不卑不亢,大大方方。
散会后,各高层主管鱼贯而出,南夜爵翘起腿,见夏飞雨收拾了资料准备离开。
“飞雨……”她的身上,总有种莫名的气质吸引着他,撩拨得人浑身奇痒难耐。
“总裁,还有事吗?”明媚不失艳丽的笑,夏飞雨自信,有足够的杀伤力。
“下班后等我。”
“对不起,”女子微蹙起眉头,“我下班后想回家。”
“吃完饭后,我送你回去。”
“可是……”夏
南夜爵稍顿,狭长的双眼微眯起,“你有男朋友了?”
夏飞雨自嘲地扬起笑,眼中的落寞被南夜爵收入眸内,她别开视线,“不是,我只是没有想到,这样的日子你会约我。”
男人双手在办公桌上撑了起来,他踱步来到女子跟前,大掌在她肩上轻摩挲下,将先前的话再度重复,“下班后等我。”
说完,就径自走出会议室。身后,夏飞雨双眸晶亮,唇角也不由扬起。
阎家。
庄园别墅内,天空忽然阴暗,像是上演的舞台剧突然下拉的帷幕那般,黑得有种阴森的感觉。
花园内,阎越躺在摇椅上,他一身白色,那种单调苍凉的色彩几乎令人看过就会心中蓦地疼痛。
阎越双目紧闭,直到身边传来脚步声,都没有睁开。
“少爷,”刘妈轻唤,男人动了动眼皮,“你还是去吃点东西吧。”
“刘妈,”阎越睁开眼,茶色的瞳仁映衬出眼底的晦暗,“有些事,我是不是做错了?”
第一次见他如此冷静,刘妈对他向来是疼惜而不舍,“恩恩那孩子,我是打心眼里喜欢,那时候来阎家,真是开心,老爷夫人嘴上不说,可心里也已经接受了。”
“是吗?”阎越不禁反问。
“我看,那件事和她应该没有关系,少爷,您调查清楚了吗?阎家出事的那段日子,恩恩有多痛苦,我都看在眼里……”
阎越顿时觉得心浮气躁,一种撕裂的痛猛地从额头直窜向整张脸,他痛得直起身,又弯下了腰,大掌遮住面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