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命运的仁慈吗?
让她在死前还能看到薄寒宴。
姜知柠昏昏沉沉的想着,终于彻底失去意识。
薄寒宴四处寻找姜知柠的身影,刚找到人,还没等走近,就见姜知柠踉跄地扑进温泉池里。
山庄的温泉池有浅水区和深水区,姜知柠掉进的恰好是深水区。 𝓜.🆅🄾𝔻𝙩𝙬.𝕃🄰
加上那自称是姜知柠从前舍友的女人说姜知柠还喝醉了。
薄寒宴想都没想,毫不犹豫地跟着跳进去。
林安安紧赶慢赶地跑过来,看到这一幕愣在原地。
她弯下腰,双手撑在膝盖上,勉强喘过来气后,抖着手联系山庄的医生。
刚打完电话,水里出现声响,薄寒宴抱着姜知柠从水里出来。
林安安赶忙迎过去,看到已经昏迷的姜知柠,愧疚担忧的眼睛都红了。
“我已经联系了医生,医生马上过来。”
薄寒宴俊美无俦的脸上没什么表情,湿淋淋地抱着姜知柠走上台阶。
“三哥,这是怎么了?”
季飞宇在包厢里等了半天没等到的人,听服务生说薄寒宴来了温泉区,一头雾水的赶过来。
就看到薄寒宴抱着姜知柠,两人像是刚从水里出来。
医生很快赶过来,放好担架,薄寒宴抱着姜知柠,看都没看担架一眼。
男人面色冷然,周身是生人勿近的森冷气场。
医生战战兢兢上前,仔细检查了姜知柠的情况,小心翼翼道“落水时间很短,没什么生命危险,晚上注意别发烧,没什么别的问题。”
薄寒宴在一旁椅子坐下,从林安安手里接过浴巾,仔细把姜知柠裹好,抱着人往观光车方向走。
经过季飞宇的时候,嗓音冰冷森然,“把监控保留下来。”
季飞宇闻言抬头看向不远处的监控
“放心吧,三哥。”
薄寒宴收回视线,抱着姜知柠上了观光车。
看着观光车快速离开,林安安茫然站在原地。
季飞宇交代完医生,单手插兜走到林安安跟前。
“你好,能跟我说下今晚具体的情况吗?”
他生得人高马大,脸上虽然挂着笑,一脸温和。
林安安还是被季飞宇那股浓烈的男性气息吓得一个瑟缩,红着脸往后退了退,怯懦点头。
“嗯。”
她是真的吓到了,声若蚊蝇。
季飞宇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怕他的女人,忍不住多看了林安安一眼。
没再逼近,而是收回视线往监控室方向走。
“走吧,边走边说。”
林安安抬头,看到季飞宇转身的背影,松了口气,小跑地跟上他。
另一边,薄寒宴直接带姜知柠回了他住的别墅。
好在山庄都是温泉池,虽然姜知柠衣服湿透,倒是没着凉。
薄寒宴直接把她抱进浴室,先给浴缸里放好温水,这才松开浴巾。
小女人衣服湿透,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玲珑有致的完美身材。
薄寒宴面无表情,狭长黑眸无波无澜,看上去一片淡然。
但泛红的耳尖和略微急促的呼吸还是出卖了他。
好在,浴室里只有他和姜知柠两个人。
而姜知柠还昏迷着。
第171章 我好想你呀,薄寒宴(2/2)
薄寒宴快速帮姜知柠洗了个澡,换上舒适宽松的睡衣,放进柔软的大床里。
又在床头柜上放了杯温热的柠檬水。
这才重新走进浴室,打开冷水,驱散一身的热气和欲望。
快速冲完冷水澡,刚走到床边,就对上姜知柠迷蒙的小鹿眼。
薄寒宴瞳孔皱缩,猛地扑到大床边,一把抱住姜知柠。
姜知柠呆愣愣地被薄寒宴抱进怀里,大脑昏昏沉沉,转动十分缓慢。
好几分钟后,才抬起酸软的手臂,紧紧抱住薄寒宴。
她精致漂亮的小脸在薄寒宴肩膀蹭了蹭,轻灵嗓音带着一丝沙哑。 𝙈.𝙑𝙤𝓓𝕋𝙒.𝙡𝘼
“薄寒宴?”
薄寒宴喉结发紧,胸腔内的心脏剧烈震动,暗哑地“嗯”了一声。
得到肯定回答,姜知柠一整个放松下来,软软靠在薄寒宴肩膀上。
懒懒地道“我好想你呀,薄寒宴。”
她醉得厉害,轻灵的声音软软懒懒,尾音拉长,像是在撒娇。
薄寒宴抱着她的手臂收紧,喉结克制不住地上下滚动。
好几秒,房间里才响起男人清冷带着丝期待的询问“为什么想我?”
姜知柠软软“嗯”了一声,打了个小小的哈欠,闭上眼。
“好困哦。”
薄寒宴一怔,微松开她,改为抓住她的肩膀,深深看她。
执着地要一个答案。
“知知,为什么想我?”
失去依靠,姜知柠不舒服地睁开眼,迷蒙地看了薄寒宴好几秒。
才皱着眉不开心地问“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应该在江雪雅那里吗?”<
薄寒宴眉头蹙起,狭长黑眸闪过不悦。
嗓音变得冷然,“你想我在江雪雅那?”
“不想。”
姜知柠不高兴地噘嘴,眼眶瞬间红了,委屈地拼命摇头。
她抓住薄寒宴的袖子,眼睛红红地看着薄寒宴,很轻很轻地问“薄寒宴,你不要喜欢江雪雅,好不好?”
薄寒宴眸光微闪,指腹磨蹭她泛红的眼尾,轻声诱哄。
“为什么?”
姜知柠闻言,眉头皱的更紧,拉住薄寒宴的手放在胸口。
“这里会疼。”
薄寒宴的手被迫紧紧贴上她胸前的柔软,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肌肤的滑嫩柔软。
男人眸光深沉,喉结滚动,手上却克制的没有任何动作。
他黑眸定在姜知柠身上,肯定又认真地回答“我没有喜欢她。”
“真的?”
姜知柠瞬间高兴起来,猛地扑进薄寒宴怀里,紧紧抱住他。
“那太好了,以后也不要喜欢她,好不好?”
薄寒宴温柔地摸了摸她柔软的长卷发,点头应下“好。”
夜风吹动白色纱帘,房间内气氛温馨又美好。
姜知柠靠在薄寒宴身上,闻着两个人交缠在一起的相同味道,放松的就要睡过去。
快睡着的时候,忽然听到男人清冷沙哑的声音。
“知知,你和陆文屿,是什么关系?”
她大脑迟钝转动,好几秒,迷茫地重复道“陆文屿?”
薄寒宴温热干燥的手掌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摩挲,又重复了一遍。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