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惹怒霍斯年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温情看了眼手机,缓慢起身走到霍斯年面前站稳。
“吻我。”
他突然开口,毫无征兆的。
像是平静的湖面被投下一颗石子。
水面泛起丝丝涟漪……
温情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在场这么多人…… m❄.vo✻❁dtw.❅l✧a
“需要我说第二遍?”
温情垂在身侧的手紧了又紧“霍斯年,你又想干什么?”
“呵~”霍斯年嘴角勾起嘲讽的笑。
她终于开了尊口。
“温情,我想你应该不会想要看到我强迫你的样子。”
他嗓音低低的,宛如鬼魅。
见识过了霍斯年这几天的阴晴不定。
此刻听到他这句话,温情只觉得头皮发麻。
即便她再怎么冷静理智,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耳根子还是微微泛热。
霍斯年的脸一寸寸沉下来。
她想快些完事回电话,于是上前,弯腰,唇瓣落在霍斯年嘴角。
蜻蜓点水般的一个吻,利落的便要转身走人,谁知却被霍斯年大掌锢住腰身。
他发了狠的厮磨。
她却是拼了命的要逃。
“你挑不掉。”
喘息间,霍斯年抵着她的唇耳鬓厮磨。
温情羞愤交加。
有人倒吸凉气。
“霍少,玩的野啊。”
再下去就该擦枪走火。
识趣的人一个个离场。
南栀却在走到门口时红了眼眶,她看着霍斯年仿若无人般亲吻怀里的女人。
胸腔内的妒火几乎将她淹没。
三年前……
若没有那件事,现如今陪在霍斯年身侧的人是自己。
霍南两家多年世交,她和霍斯年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的情分,可到头来呢?<
怪她,都怪这个女人,临了横叉一脚,害的她多年美梦成泡影。
恨!
好恨啊!
南栀眼底猝着阴毒,她忽然瞧见温情落在座位上的手机……
她鬼使神差的,不顾两个忘我亲吻的人,走过去将温情的手机拿走……
唇瓣被咬破,血腥味儿充斥在唇齿间,温情终于从霍斯年怀里挣脱出来。
可刚后退一步便腿软摔在地上。
“霍斯年,你无耻!”
本就颜色偏红的唇,此刻染了血液更显诡异。
那一滴血顺着嘴角滑下,有种野性的魅力,像昭示着侵略者的兽性。
霍斯年抬手,指腹轻轻拭去嘴角血迹。
他起身,不费吹灰之力将女人捞入怀里。
“还有更无耻的,你可以一一见识。”
她是被霍斯年抱着从会所出去的。
巷子口,南栀宛如一条毒蛇般看着。
手里的手机震动一下。
有消息进来。
可惜界面设了密码。
温情,你等着!
温情醒过来是在第二天,她浑身酸疼,痛苦的呲着牙。
她下意识去找手机,这样才记起手机被她落在那会所了。
温情快速洗漱下楼,她到车库开了辆低调的车这才前往敬老院。
周六,该去看望外婆了。
母亲去世后,外婆就是她唯一的亲人。
夕阳西下,外婆就躺在那把躺椅上,手里拿着蒲扇轻晃,旁边的护工跟她说了些什么,她却始终心不在焉。
第7章 还有更无耻的,你可以一一见识(2/2)
“外婆——”
熟悉的声音响起,李美兰脸上这才有了笑意。
她的乖孙,为了她竟做了那些事……
老人家的泪一下子就下来了。
温情回去的路上新买了手机,再回到玫瑰庄园时,家里来了个不速之客。
南栀堂而皇之住进了庄园。
彼时,她抬着下巴满脸得意。
温情微微皱眉。
“斯年同意的。” m.❊v★❄o★dtw❅.la
温情当然知道是霍斯年同意的。
只是同住一个屋檐下。
他究竟要干什么?
接下来几日,温情公司家里两头跑。
霍斯年想尽办法刁难她,压榨她,以至于几天下来,温情一见到霍斯年便觉得双腿打颤。
南栀近日出门越来越频繁,偶有那么一次,她和温情视线对上,嘴角都会绽放一抹诡异的笑……
这原本没什么,但温情却觉得心慌。
温情开始频繁往敬老院跑,外婆今年七十八了,原先精神还好。
可这几天忽然记忆错乱,嘴里乱七八糟的说这一些温情听不懂的话。
她有时候也会将自己当成母亲。
劝诫她人要走正道,别误了自己拆散了别人的家庭……
温情心里不好的预感越发强烈,她原本是打算陪外婆过夜的,但黑衣保镖就在不远处。
外婆头发花白,脸上爬满皱纹,但她的手却是有温暖的。她清醒过后又拉着温情的手絮絮叨叨说了很多……
最后温情离开时,还看到她冲着自己摇手再见。
“情情,你要好好的。”
霍斯年限制了温情的自由,她外出的时间不能超过一个小时,包括一整天下来所有的事都会有人事无巨细汇报到霍斯年跟
温情心里忽然生起烦躁感!
好在眼看着三个月期限就要到了。
温情掰着手指头数。
还有一周,一周,快了……
她这样安慰自己,霍斯年却越发的恶劣起来,她时时刻刻找茬,甚至不让温情在工作日去敬老院。
他似乎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惹怒自己,看她不痛快。
包括将南栀放到自己眼皮子底下……
今天周六,温情跟往常一样打算去敬老院。
可谁知刚下了楼就被南栀拦下。
“今天周六,无聊的很,温小姐陪我说说话?”
温情皱眉“好狗不挡道,我和你之间没什么好说的,让开!”
南栀也不生气,手搭在楼梯扶手上,她慢悠悠道。
“斯年也真是的,将我和你的卧室安排在一起。昨晚……我们动静挺大的,你听到了吗?”
温情身形一颤险些站不稳。
霍斯年碰了南栀?
可临睡醒前,他还不知餍足的缠着自己要……
南栀将温情脸上的表情收入眼底,随后故意撩了把头发。
刺目暧昧的红印在上面。
“轰”地一声,温情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霍斯年是个有深度洁癖的人。
他看着时常嘴角含笑好说话得很,实则性子龟毛很是挑剔。
他身居高位,却洁身自好从不乱来。
正是因为在外面从没有过女人,故此他在这一方面的需求大到温情招架不住。
霍斯年洗漱,温情便知道自己要遭殃了……
她可以容忍一切。
但绝对不可能这样!
“你是存心想要恶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