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南栀小姐回国了,霍总今天不在公司,他去机场接人了……”
温情带着保温盒到霍氏集团楼下时,徐特助是这样说的。
当时,徐立脸上神色十分严肃,他认真看着温情。
没忘记总裁交代的。 ✮★✦✳m✦.vodtw.la
京城谁人不知霍总娶了个善解人意,懂事体贴的好太太。
不管霍总在外做什么,这位霍太太一直都是眉眼弯弯,好脾气到任人拿捏的模样。
别说霍总了,就是他们这些圈外人想知道霍太太发脾气究竟什么样。
于是,自家总裁就在四十八楼等着,他口袋里的手机开着免提,就想看看夫人究竟什么反应。
果不其然。
霍太太除了反应慢半拍。
素来波澜不惊的脸上竟没多大表情。
她只是怔愣许久,淡淡一笑“好,我知道了,谢谢。”
看着温情转身离开的背影,徐立拿出手机。
发现电话挂断,手机已经熄屏……
晚上九点。
玫瑰庄园。
温情坐在沙发上,脸上神色平静,脑海中却不由响起徐特助今天下午在公司门口对自己说的话……
霍斯年的白月光回来。
这个位置她也该让出来了。
当年是继妹温雅雅设计一心想要爬霍斯年的床,却没想要阴差阳错,被霍斯年扛上肩带到酒店大床上的人是自己。
一夜风雨。
早上睁眼,是一只好看的手,夹着一张无限量黑卡,男人看似刻薄不好相处的唇却挂着漫不经心的笑。
他居高临下站着,眼中神色近乎蔑视。
“用这样下作的手段爬我的床,女人,你是有多爱我?”
宛如施舍。
那张黑卡轻
“索性你也可口,我很满意。”男人嘴角勾着笑,他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床头。
似是大发慈悲,他微微弯腰,大掌落到温情脑袋上。
当时的温情完全懵逼,她眼底满是茫然。
看着男人凑近放大的俊脸,她紧紧攥住身下床单。
这张脸,一瞬间又将她尘封的记忆拉了出来……
她眼中神色近乎痴迷,看着男人唇瓣蠕动,一张一合,恩赐般开口“那么想嫁我?那就如你所愿。”
他为避免商业联姻,需要一个挡箭牌。
她却为一己之私做了一个长达三年的梦……
现如今,霍斯年的白月光回国,这个梦也该醒了。
正出神,外面有了动静。
飘远的思绪拉回。
客厅门打开,出现男人高大的身影。
霍斯年一双修长双腿包裹在西装裤下,随着他的步入,铮亮的高级定制皮鞋踩在地板上。
再往上是他解了扣子的坚实胸膛,这个男人身体比例极好,西装革履仿若为他而生。
梳的一丝不苟的发型,微透着冷白的面庞,一双眼尾微挑的眼下鼻梁高挺,薄唇似有若无勾着。
他总是在笑,淡淡的,让人无论如何也窥不见他这身皮囊下究竟是怎样一颗心。
温情起身,随手接过霍斯年脱下的西装转身挂去衣架上。
霍斯年眼中带着深深的探究,他细细打量温情脸上神色,不放过分毫细微处。
第1章 索性你也可口,我很满意(2/2)
可这小女人过于冷静,他根本看不出什么。
难不成,她真的不在乎?
霍斯年这样想着,心底染上一丝怒意。
于是,温情还没走近便被他长臂一拽揽入怀里,他故意惩戒般,明知她怕冷,还是将沾上冷意的脸埋到了她脖颈里。 ✵m.✡v❃odt❈w.✮la
温情微微一颤,随即垂眸,一双眼满含深情地看着男人漆黑的发顶。
“今天累了吗?”她开口,嗓音也是同样的温柔。
像是什么也不知道一般。
她平静无波的声音让霍斯年抓狂,他有些想听她用不一样的语气同自己说话,哪怕质问也行。
他黑眸凝着女人柔美精致的小脸,故意强调“南栀回国了,我去接的她。”
可他的小娇妻还是那副善解人意,懂事体贴的模样。
她只是淡淡点头,看着丝毫不在意。
对于他们关系的定义,温情多少知道一些。
外界人传,霍斯年有个爱而不得的白月光,因身份原因没能踏进豪门圈儿……
“你没什么要问的?”见她半天不说话,霍斯年开口问。
温情依旧是笑着摇头。
说不上为什么,霍斯年觉得胸口有些闷。
这个女人当了自己三年的枕边人,他却似乎总是看不透她。
三年来,她一直都是这样,满眼深情是她,看着毫不在乎的也是她。
温情挣扎了一下,想起身却被霍斯年抱得紧紧的。
“我有事跟你说。”
女人娇艳欲滴的唇一张一合,好看惹眼,落入眼中似是在索吻。
霍斯年这样想着早已动了心思。
温情被推倒在沙发上,脸埋进柔软的沙发垫里,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男人慢条斯理地扯开领带,白衬衫的袖子往上挽,露出精壮好看的腕骨,他慢条斯理的解扣子
他眼底噙着笑,满意地看温情挣扎。
在温顺的小奶猫也有露出利爪的一面。
她终是有所顾忌,结婚三年,到了这一步总不至于还猜不到男人的心思。
“别在这里。”她嗓音轻颤,终于有了些人气。
霍斯年热衷于欺负她,自然不会让她如愿,他笑道“叫我名字……”
温情心底猛然一颤,她难堪地闭上眼,纤长卷翘的睫毛轻颤不止。
这个断断续续做了多年的梦,似乎也只会在这么一瞬让人变得清醒。
他是霍斯年……
“乖,喊一声……”
伴随着低沉磁性的嗓音,男人温热的呼吸落下,随之而来的是不容置喙的强势掠夺……
他力气大得惊人,似是要将温情这把纤瘦骨血揉进骨子里。
昏昏沉沉间,温情想,如果是他,不会舍得对自己这么狠……
温情再睁开眼时,浑身骨头似是被拆过重组。
好在身上清爽已经换上了干净衣服。
冷色调的宽敞卧室里,一盏昏黄的睡眠灯折射下淡淡光晕。
侧头看去,枕边已经没了霍斯年的身影。
倒是浴室里传来哗哗流水声。
几分钟后,霍斯年出来了。
他松散披着件雪白柔软浴巾,嘀嗒坠水的额发错落在眉眼间。
那一双狭长敛笑的黑眸定定落在温情背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