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羽快斗结束了一整天的苦力生活,吃饱喝足洗完澡,清清爽爽地坐到了若木凉的对面,翻来覆去看着手里巴掌大小的雕塑。
那是一个通体白色的骑士雕像,骑在骏马上的骑士头戴冠冕,手持长弓,做工看起来极为精美。
“所以,为什么要把这个雕塑,和第一封挑战书一起送到大英博物馆?”
黑羽快斗把白色的骑士雕像放到了桌子的最中央,撑着下巴开始思考,这个白色的骑士雕塑究竟代表着什么。
第一封挑战书他早早就写好了,并在今日大英博物馆开馆的同时,贴到了镇馆之宝埃及罗塞塔石碑旁边的墙壁上。 𝓜.𝙫🅾𝘿𝙩𝓦.🅻𝘼
并且为了防止博物馆方面只是将这封预告函当做一个单纯的恶作剧忽视,黑羽快斗还特意将那封浮夸到他自己看了都接受不能的挑战书,给包括泰晤士报在内的各大纸媒和电视台都复制了一份。
现在闲下来的黑羽快斗掏出手机刷了刷网页,发现这件事情在网络上的讨论度颇高,顿时满意地点了点头。
而在他的对面,若木凉掐着点起身,直接给自己糊了整整一打的幻术,随后推开窗户飞了出去。
一连串行云流水的操作看得黑羽快斗一脸懵逼。
考虑到从霓虹到伦敦,飞机直飞也要15小时左右,若木凉显然没有把自己当骡子活生生累死的打算。
而是早早在自己家的地下室里,整了个超大的传送门。
感谢主角团夜以继日的无私奉献,给若木凉攒了超多的技能点,如今的他随时都可以从技能栏里面掏出各种意义不明的能力甩别人一脸。
这也是他计划搬空某博物馆的底气所在。
否则别说是并不太擅长体能的怪盗基德,就是超级赛亚人京极真来了,都得被这个恐怖的数量直接压趴下。
同一时间,霓虹。
灰原哀确认了工藤新一的身体并没有因为3.0版本的解药,产生什么严重且不可逆的排异反应之后,就一脸淡定地站在门口,目送戴着口罩的工藤新一坐上了阿笠博士新买的黄色甲壳虫,一路朝着机场驶去。
随后,她转头,重新回到房间内的时候,就发现眼前有一张放大的娃娃脸。
是的,若木凉甚至还有时间切换了马甲再上门绑架。
灰原哀:!!!
还没等她从惊悚之中反应过来,若木凉就十分熟练地摸出了沾满乙醚的小手帕,捂住了哀酱的口鼻。
将昏迷的灰原哀变成了小刺猬揣进了兜里之后,若木凉又轻车熟路地来到了明美兔兔的笼子边上,将里面睡得正香的垂耳兔捞了出来,揣进了另一边的口袋。
花费了大概五分钟左右完成了绑架,若木凉戳开小地图,看了一眼隔壁空无一人的工藤宅。这才慢悠悠带着两只小动物,跨过传送门,回到了伦敦的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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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原哀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片漆黑的环境中,耳边还有着属于另一个人的平稳呼吸声。
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灰原哀摸索着打开了手表上的电筒开关,微弱的光在黑暗之中亮起,照在了她身边宫野明美的脸上。
姐姐的状况看上去还不错,不像是在桑格利亚的手上,受到了什么伤害的样子。
灰原哀放下心,没有急着唤醒宫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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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0章 世纪之吻(2/2)
静静地站在桥的正中央等待。
贝尔摩德则是保持着匀速,慢慢走到了赤井玛丽的身后。
“抱歉,玛丽,太久没见了,我怎么都想不起我们碰面的老地方在哪里了。”
日思夜想的声音并没有让赤井玛丽完全放松警惕,一个失踪了17年,一度被认为已经死亡的人突然出现在面前,哪怕那个人是自己的丈夫,赤井玛丽也无法控制自己不生出怀疑的念头。
“你查到杀死羽田浩司的真凶了吗?”
贝尔摩德摇了摇头,“目前只知道是一个非常庞大的组织干的,我被他们盯上了。”
这是实话。
17年前,赤井务武受好友羽田康晴(即羽田浩司的父亲)委托去美国调查羽田浩司被害一案,却正好撞上了当时负责这个任务的朗姆。 🄼.𝕍🄾🅳𝙏🅆.🄻🄰
其后,赤井务武失踪,生死不明。
在他失踪前,曾拜托妻子赤井玛丽带着孩子去到“较为安全”的霓虹躲避黑衣组织的追杀。
嗯,直面黑衣组织大本营的那种安全。
贝尔摩德抓的就是赤井务武17年都未曾和妻儿联系的漏洞,借口自己在被黑衣组织追杀的过程中,头部受到重创,因为失忆流浪了好多年。
以此打消了赤井玛丽大部分的怀疑。
贝尔摩德:“多亏了和你相遇,我才找回了自己的一部分记忆,对了,你将儿子们带来了吗?”
赤井玛丽低下头,握着咖啡杯的手微微收紧。
“没有,我是带着女儿一起来的,你还记得她吗?”
就在这时,贝尔摩德的通讯器里,传来了若木凉压低的声音。
【她在给你下套哦温亚德女士,17前年赤井务武失踪的时候,她的小女儿还在肚子里呢,父女两个可是完全没有见过面呢。】
贝尔摩德脸上露出了恰到好处的怔愣神情。
“女儿?”
“也对,这么多年过去了,那孩子应该已经长大了吧。可惜,她的出生和成长,我都没能参与。”
“那孩子,会恨我吗?”
赤井玛丽:……
感性和理性在赤井玛丽的脑子里疯狂地来回拉扯,她本能地想要相信是失踪了17年的丈夫真的平安归来了,可身为特工的理性又让她不得不一遍一遍去寻找眼前这个“赤井务武”身上的破绽。
贝尔摩德上前了一步,似乎想要将肩膀微微颤抖着的赤井玛丽拥入怀中。
然而,下一秒,冰冷的枪口抵在了贝尔摩德的眉心。
赤井玛丽持枪的手并不稳,直到现在,她的感情和理智依旧在痛苦地拉扯。
贝尔摩德停下了上前的脚步,叹了口气。
“我本来不想把事情弄得这么难看的,老老实实地死去不好吗?”
这一句,贝姐恢复了自己的本音。
赤井玛丽手一抖,身体忽然之间像是被抽干了全部的力气,无力地跪倒在了地上,手里的枪更是滑出去两米开外。
一只甲虫大小的小机器虫从赤井玛丽的衣领上慢吞吞爬了下来,而赤井玛丽的后颈上,细看能看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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