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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一身冷汗

   第二百二十四章 一身冷汗(1/2)

云沐辰虽然要被办了,但也心花怒放,激动地期待着。

可是,为什么唐棠啃着啃着,趴在那里不继续了?

搬起她的脑袋一看,好么,睡着了!

云沐辰郁闷地叹息一声,用手擦了擦脸上的口水,发现反而抹匀了。哭笑不得地将她从身上抱下来躺好,为她盖上被子。亲了她的唇一下,走了出去。

福安一看主子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小声汇报道“世子,苏小姐被救过来了,但还昏迷着,没苏醒呢。”

云沐辰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坐回饭桌旁,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问道“我以前是不是很傻很天真?”

福禄道“您那是善良,重情义。” ✫✤m.vo✤❋dt✼w.la

云沐辰自嘲地冷笑了一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在这权利场中,善良、重情义不就是傻?”

这话谁敢接啊?

福禄看天,福安看地,几个水果丫鬟看脚尖儿。

云沐辰将酒杯重重地放到桌案上,吩咐道“福禄,你去找一趟冬阳,让他派人去草原收购羊绒,并向当地人请教请教,有没有给羊绒去味儿的方法。”

福禄麻木着脸问道“世子,啥叫羊绒啊?奴才只听说过羊毛,没听说过羊绒啊。”

云沐辰“……”

忘问了。

“反正是羊身上长的,能纺成线的。唉。算了,等唐棠醒了再问问她吧,别弄错了。”

福禄道“诺。”

云沐辰又道“给岛上传个信,弄几套西洋人的那什么琉璃蒸馏器,问好使用方法,让酿酒师傅蒸馏酒试一试。”

福禄道“诺!”

云沐辰也觉得有些困倦,躺回床上搂着唐棠准备睡一觉,谁知温香软玉在怀,怎么也睡不着,手忍不住探进唐棠的丝绸里衣内来回摸索着。

突然,他 顿住动作,满眼震惊之色,‘蹭’地一下,出了一身的冷汗,酒全醒了!

他可是清楚地记得,第一次在温泉见面,唐棠就前胸、腹部受了重伤。后来在船上,他亲眼看到刺客的长剑刺入她的胸膛。再后来,她胳膊上、肩膀上都受过不轻的伤。

话说,伤疤呢?

尽管用了他给的祛疤玉肌膏,持续使用,那么重的伤疤至少要三、五年后才能消除。何况,他只给了四盒,盒子那么小,她身上这么多伤,根本就用不多长时间!

难道,这个唐棠是假的?!

“唔……”唐棠翻了个身,酒后燥热,扯了一下衣襟,露出玉颈下雪白的一片。

云沐辰眸色一暗,伸手点了她的睡穴,看着她的身体明显放松下来。伸手去解她的扣子,一颗,两颗,三颗……

露出了……那两个碗一样的东西,扣在那里,雪白的小兔子半遮半露,让人遐想连篇。

知道这奇怪衣服的用法,应该是真的唐棠吧?

他看了看她的腹部,又翻过来,看了看她的背部,皮肤光滑,如凝脂,如绸缎,触手光滑温润,没有任何瑕疵。别说伤疤了,连个痕迹都没有。

他看向唐棠的脸,因为醉酒的缘故,脸颊微红,唇如胭脂,艳若桃李,娇媚如花。

他捧起她的脸,又是摸,又是捏,又是摸索,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两遍,真皮,没掺假!

他困惑地坐在那里,呆呆地望着熟睡的唐棠,怎么回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萧明月曾说过,她刺了唐



   第二百二十四章 一身冷汗(2/2)

棠两处致命伤,结果唐棠没死。他亲眼看到刺客刺了唐棠的胸腹部,活命的几率也不大,结果唐棠也没死。

两次的相同点,就是都落水了,都活了。

唐棠受伤落江之后,他之所以让人在两岸寻找她的踪迹,不就是潜意识里觉得她能在温泉里活下来,也能在江里活下来吗?

难道……唐棠是水鬼?不,水妖!

“世子,有圣旨到。”门外传来福安的声音。 ✷❊m✱.❋vodt✵w.la

云沐辰从震惊不安中回神,飞快地系上唐棠的衣扣,解开她的睡穴,给她盖上薄被,放轻脚步,走了出去。

这大中秋节的,酒菜也赏了,不知又有什么旨意?

让福安和福禄伺候着换了正式的大衣裳,脸上妆扮上病态,去前院接旨。

前院已经摆好了香案,准备就绪。

传旨的小李子正坐着喝茶,看到云沐辰过来,站起来,行礼道“奴才给世子爷请安了。”

云沐辰抬手虚扶了他一把,“李公公快免礼,不知皇祖父有何旨意?”

“好事,”小李子笑着从身后小太监捧着的托盘内拿过圣旨,提高声音道“蜀王世子接旨!”

云沐辰跪地道“孙儿接旨!”

小李子展开圣旨宣读,竟然让云沐辰伤好以后,去大理寺当值,暂代大理寺少卿之职。

“臣,接旨!”云沐辰也随之改了自称,双手接了圣旨,站起来后,将圣旨交给身后的福禄,对小李子道“李公公,进屋喝茶说话。”

小李子笑道“奴才就不喝茶了,得赶紧回去复命。”

“那就不耽误李公公当职了。”云沐辰转头对福安道“好好将李公公送出去。”

> 福安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大荷包塞到小李子手里,“李公公请。”

小李子的笑容更大了,对云沐辰行礼道“奴才告退!”

云沐辰目送着他转身离去,眸色深沉下来。

福禄眨了眨眼,道“主子,这是要将您长久留在京城的意思吗?是质子,还是别有用意?”

云沐辰沉眸道“恐怕是别有用意,这是皇祖父向太子释放信号,他要器重父王了。”

福禄道“这,恐怕不是好事。想让承恩公府扶持的太子和王爷互斗?无论谁输谁赢,伤得都是承恩公府的元气。”

云沐辰赞许地看了他一眼,道“若真是那样,父王怕是难以到京城!你赶紧带着父王派来的那五百高手,速速去接应父王!”

福禄神情一凛,道“诺!”

福安一路都在套话,将小李子送到了大门口,就匆匆回来。

云沐辰端坐在榻上,眸色冷沉,“今日中秋宫宴上发生了何事?”

福安回道“承恩公受伤卧床,让皇后娘娘十分关心承恩公府孙辈们的婚事,就请皇上为赵九姑娘和咱们二公子赐婚。

皇后娘娘又提出世子妃的身份不配您,说您受委屈了,请皇上顺便给您挑两个高门贵女做侧室,作为弥补。

皇上没有答应,说蜀王马上就进京了,怎么也得问问蜀王和蜀王妃的意思,到时候一并决断。然后夸赞您有勇有谋,就给您赐了差事。”

云沐辰道“这是把我当成对抗太子一派的棋子儿了,希望其他王叔赶紧进京,让皇祖父挑选,别只盯着我不放。”

其他王爷在京城也留有质子,但这些年都一个个都如鹌鹑一般没雨存在感,也只有云沐辰能拿出手来用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