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
太后也是聪明人,仁王的意图,容卿猜测的到,太后自然也猜得到。此时,太后就再也压不住心里的火气,抄起一个茶杯给摔了。
砰的一声,看着地上碎裂一地的瓷片,桂嬷嬷屏息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宫中沉浮几十年,太后早已不再轻易动怒。可现在却是被仁王给气的摔东西了!
“宗阎这个混账,他这是公然算计哀家呀!”
沈明月克他?屁!
“奴才叩见皇上。” ✿✸m.vo✪dtw.l❉❃a
“嗯。”
听到殿外传来的声音,太后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表情,桂嬷嬷也迅速将地上清理干净。
看到皇上进来,太后撑起一抹笑,故作和往日一样,满是慈爱道,“皇上今天怎么这么早下朝了?”
“今日没什么事儿。”皇上说着,走到太后跟前坐下,不紧不慢道,“母后,看来宗阎跟沈家的亲事儿是成不了了。”
太后听了,嘴巴抿了下,“如果哀家就是要沈明月入王府呢?”
“那,宗阎一定会吐血给世人看。”让人知道太后对他多无情,对他这个儿子多冷恶。
“母后为了一时之气, 坏了自己的贤名不值当的。”
仁王对名声早已无所谓,但太后不行,她为一国太后,若是被传出恶名那是万万不妥的。
太后听了,凉凉道,“不娶沈明月,那就让他娶高馨儿吧!他不是他们八字相合吗?”
虽不舍,但只要能不让仁王不痛快,太后也没什么豁不出去的。
皇上听了,叹口气道,“母后,你把馨儿嫁去仁王府,那不是送肉给狼吗?你敢把馨儿送过去,宗阎第二天就敢给你弄没了。到时候,还是得不偿失呀!”
不得不说,对宗阎,
太后听了,脸色更是难看。
“母后,依着朕看,宗阎既稀罕容卿,那么咱们也没必要反对。”说着,皇上顿了顿,意味深长道,“宗阎若是跟他母妃一样,都是情深义重的人。那,也没什么不好的。”
这话入耳,太后心头一动,想到宗阎的娘那惨死的画面,这心里头顿时敞亮,“皇上说的是呀!都是哀家思虑不周了!”
看太后明白过来,皇上点点头道,“所以,仁王的亲事儿就随着他吧!”
“皇上说的是。”
太后这会儿也转过弯儿了,仁王有个稀罕的人或物件挺好的,总是比他什么都不稀罕强。他什么都不稀罕,让你想拿捏他都难。可日后,或许就不一样了。这人一旦有了软肋,就等于是有了弱点呀!
想到这一点,太后心里顿时敞亮了不少。
仁王府
‘重病’的仁王,喝着茶,翻看着手里的书,悠然自在。
“王爷,您身体还没好,早些歇息吧!”
听到清书的话,仁王斜睨了他一眼。
清书笑笑,对着仁王恭敬道,“王爷,咱们至少也该做做样子,是不是?”
“有必要吗?”
皇上和太后知道他是装的,他也知道皇上和太后想算计他。彼此都是心知肚明,就看谁豁得出去罢了。
从结果看,不要脸的赢了。
第153章:不要脸的赢了(2/2)
一国之君和一国太后在明面上是必须维持该有的端庄,不能跟仁王一样做个混不吝。
“你说,容卿现在做什么呢?”
清书听了道,“回主子,这会儿容姑娘应该已经歇息了才对。”
仁王听言,心里有些不愉,“同样是独守空房,她倒是睡的香。”
闻言,清书嘴巴动了下,忽然有些想笑。
“本王身体‘不适’她知道吗?”
“回主子,清风同容姑娘说了,她自然是知道的。” ✤m.v✸o✵❋d✯tw.la
仁王皱眉,心里不愉更甚,“既然知道她连一句话都没有吗?”
“这个……容姑娘可能比较忙。”
仁王冷哼。
“王爷。”
随着声音,看管家走进来,对着仁王恭敬道,“王爷,容姑娘刚影卫送了这个过来。”
看周全递过来的画轴,仁王挑眉,伸手接过。
周全:“容姑娘还带话过来,听说王爷‘气血两虚’特意才送了这个过来。”
清书听了,心里好奇,什么礼物还能治气血两
清书心里嘀咕着,在仁王打画轴,看到上面的画像后,清书眼睛顿时就瞪大了……
看都上面的画像,清书眼眸顿时瞪大……
只见画像上,仁王衣衫半解,被一个女人摁在墙上,表情迷离!
而摁着仁王的女人,只有一个背影,看不清脸,但身段瞧着特别的火辣。
两人姿势特别魅惑,整个画面特别的香艳!
而整幅画最抢眼的还不是那香艳的画风,
看到那几个字,仁王转头看向清书,“她这是在说谁?”
清书:……“回主子,应该是说这女子的。”
仁王:“这女子?这女子不是她吗?难道还是别人?她自己非礼本王还不够?还意图让别的女人来糟蹋本王?”
清书:……“主子说的是,这女子自然是容姑娘了。”
仁王听了眼睛眯了眯,“既然是她,那么她自然不可能说自个了。所以,这‘真不要脸’这几个字,自然还是说本王了。”
听到这话,清书有点不敢接话了。
仁王冷哼一声道,“都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本王独守空房,结果还落个不要脸?”
说着,仁王差点就气笑了。
清书抿嘴,低头,不敢吭声。
“你,下去。”
“是。”
清书领命,哧溜就跑出去了,走出屋子,看看漫天星辰,心里啧啧,刚刚管家说的没错,这画确实是能治气血两虚。看看主子,这会儿都已经是气血翻涌了。
屋内,仁王盯着那香艳的画像,不止是气血翻涌,甚至都开始怀疑容卿是不是跟太后才是一伙的?所以,明知道他在府里装死,才会特意搞出这么一幅画像来勾他,气他。是想引他出府吗?
“这没心没肺的东西。”
仁王低骂一声,盯着画像,静看良久,然后提起笔在女子胸前画了几笔,将胸口的线条从高山修为小丘放下放下笔!
还敢给他画大,以为他不知道她大小是不是?哼!
她那地方还没他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