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堂
南宫逸从飞雾林回到庙堂,璃太妃对着他第一句就是,“你可真有能耐。”
这话,是夸他就算是中了媚药,对女色也能做到坐怀不乱?还是,纯粹就是在挤兑他?
“我把肉放到你嘴边,你都不知道吃,你可真是给我挣脸。” ❄m.vo✤✼d❁tw.✯la
之前南宫逸就觉得是他母妃搞出来的。现在,璃太妃这么说算是证实了。还有,她说他真有能耐也确实不是夸他,而是挤兑。
“母妃,你知道的,容卿他是宗阎的人,我碰拉她,会很麻烦。”
璃太妃:“我知道呀!所以,我才这么干。从现在结果看,我倒是可以放心了,冲冠一怒为红颜,被女人迷惑心智这种事儿,在你身上不会发生。”
说着,璃太妃拿出解药递给南宫逸,“把解药吃了,去歇着吧。”
说完,璃太妃起身去了佛堂。
看看手里的药,看看里璃太妃走远的背影,南宫逸:所以,他娘这么做,其实是为了试探他吗?看他会不会犯糊涂?
是试探他,或许也是试探容卿?璃太妃的心思和想法,可能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不过从现在的结果看,倒也算是皆大欢喜。
王爷和容卿都守住了,王爷没碰容卿,他们不会因为一个女人反目成仇。而容卿也守住了清白,没对不起仁王。至于她碰祁子墨那一下子……
仁王应该能包容,能宽恕吧!毕竟,她也是行善,墨文心里这么想。
但……
客栈
一天一夜了,还没见仁王和容卿出来。
容图已经不敢多问了。而清书和清风也开始担心了,担心刚把人找到又把人给弄死了!
正想着,就听到……
吱呀!
开门的声音。
闻声,几人迅速转头,然后就看一身整洁的仁王缓步走了出来。
高贵雅致,慵懒悠然,还有……
看到仁王眉宇间隐隐透出的餍足,不用想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去准备些吃的过来!”
“是。”
“另外再准备几身衣服。”
闻言,清书顺嘴问道,“衣服?敢问王爷是给您的,还是给容姑娘?”
仁王:“你说呢?”
清书一个激灵,忙道,“是属下愚昧,自是两位主子都要准备。属下现在就去安排!”
仁王没说话,转身回了屋里。
看着仁王的背影,容图:至少可以确定容卿至少还活的好好的。不然,王爷刚才吩咐的就不是准备衣服,而是准备寿衣了。
屋内
容卿浑身绵软的躺在床上,对昨天晚上的事儿,可用死去活来来形容。
这不是男女之事,这是刑法。
“下人已经备好水了,起来沐浴吧。”
听言,容卿转头,看到一身清爽的仁王,再看狼狈的自己,忽然觉得后牙槽有些痒。
“看着本王做什么?”
“回王爷,我浑身无力。不夸张的说,我现在连抬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所以呢?”
“所以,你抱我去沐浴吧。”
抱她去!这在仁王听来就是伺候呀。
仁王在床边坐下,看着容卿道,“真的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吗?”
“嗯,完全没有。”
容卿说完,仁王不紧不慢的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放在床头的桌上,不紧不慢道,“这些银票,只要你能拿到,那么全部都是你……”
哗啦!
仁王的话还未说完,就看一只胳膊咻的伸出来,然后精准的抓住银票,又咻的放进了被窝。
那速度,相当之快。
仁王:……
容卿真是用实际行动向他展示了什么叫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主子。”
听到外面传来的唤声,仁王:“说。”
“主子,祁公子来了,在外求见。” m❇✴.vo✿dtw✦.l✱a
听到祁子墨来了,仁王转头看向容卿。
容卿觉得她这会儿不但有力气拿银票,还有力气打人了。
仁王看着容九,不咸不淡道,“你说他是来做什么的呢?”
容九:“王爷问我做什么?我跟他又熟,哪里知道他来做什么的。”
看容九跟祁子墨撇清关系,仁王轻哼一声。
容九:“倒是王爷你,一些日子没见,我怎么感觉王爷床上的活儿精进了许多呢!”
说着,容九从床上拱起来,凑近,盯着仁王,满眼的怀疑,“王爷,你老实说,是不是找哪位女子一起修炼过了?”
呵!
听到容九的问话,仁王冷笑一声,伸手掐住她的下巴,顶了顶后牙槽,道,“容九,少给本王耍心眼。”
她做了错事,也想污蔑他一把。意图来个你不洁,我不贞,扯平了事儿。哼,想的倒是挺美。
见仁王看穿她的意图,容九嘿嘿一笑,“王爷,你还是那么英明神武,真是太厉害了。”
“少拍马屁,本王不吃这一套。”说完,仁王起身,“本王去看看祁公子来做什么,你也别睡了,竖起耳朵好好听听。”
说完,仁王抬脚走了出去。
不多会儿,声音从门外传来,“不知祁公子来见本王有什么事儿吗?”
祁子墨:“仁王爷,我想请问容姑娘,真的是你的女人吗?”
“是与不是,又如何?”
“如果她不是,请仁王容许我将她带回祁家,商议一下我们二人的亲事。如果她是,那么……”
祁子墨说着,顿了顿,看看容九,又对着仁王
容九:……草!
本以为她是救了个人,没想到,她纯粹救了个奇葩!
不是都说好人有好报吗?怎么到了她这里偏就不一样了呢!要挨雷劈。
容九开始穿衣服,然后就又听祁子墨说道,“纵然她是你的女人。我想,她心里也未必有仁王你。”
“哦?祁公子何出此言!”
祁子墨:“如果她心里都是王爷,又怎么会对我做那种事呢!”
容九:……
深呼吸,深呼吸,不能就这么被气死了,她还留着命溺死姓祁的那小子。
仁王不紧不慢道,“听祁公子这么一说,好似也是这么个理儿。”
听到仁王这话,容九头皮已经开始发紧。
她喜欢祁子墨,这是不可能的,仁王心里大概也清楚,祁子墨扯的这些话,仁王并不信。但,这不妨碍他心里恼火,膈应。
费心费力找到她,结果就先遇到了这糟心事,仁王心里会痛快才是见了鬼了。所以……收拾她,定然会收拾她。
清楚这一点,容九开始更快的穿衣服。
而祁子墨显然不清楚这些,也想不到这些,他只听到了仁王认同了他的话,所以继续道,“既然王爷也知道容姑娘有了二心,何不放过她,如此王爷舒心了,容姑娘也能再嫁,寻个依靠。这样岂不是两全其美! ”
听着祁子墨那‘句句在理’的话,仁王不由的就笑了。
这笑,无论在容九听来,还是在清书看来,都是气笑的。
可惜,祁子墨不这么想,看到仁王笑,他觉得自个说服了仁王,随着道,“王爷放心,日后我定然好好调教容姑娘,也会好好跟她过日子,将来我与容姑娘过的幸福,定然不会忘记王爷你的成人之美的。”
容九听到这话,闭了闭眼。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