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优雅根本不理会他,头也没回的继续往前走。
南浩瀚从车上下来,追上来拉住她的手。
叶优雅神色清冷,“南总,请放手。”
见惯了她乖巧可人的模样,乍然见她如此冷漠,南浩瀚一时间有些愣神。
叶优雅毫不客气的甩开他的手,“南总,提醒你一下,我们已经分手了,你可是马上就要订婚的人,在大街上跟别的女人拉拉扯扯,要是被别人知道,对你的名声不好。”
南浩瀚揉了揉眉心,“我不想在这跟你争吵,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自己乖乖跟我回去,或者,被我带走。”
“想带我走?”叶优雅冷嗤一声,“那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m.vo✤dt✦w✯.l✴✹a
南浩瀚今天晚上因为心情烦闷本来就喝了不少酒,这会又被叶优雅这么刺激,一时酒劲上头,准备直接上手把她带走。
只是他的手还没碰到叶优雅,就被她一把抓住。
南浩瀚用了几分力,竟然没能挣脱开她的手。
这丫头,力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
叶优雅冷冷的甩开他的手:“南总,你要是再动手动脚,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南浩瀚跟本没把她的威胁放在眼里,在他的手再次抚上她的腰时,叶优雅这次也没客气,直接一拳打了过去。
得亏南浩瀚是个练家子,反应迅速,躲开了她的攻击。
南浩瀚惊讶的看着她,“你还会拳脚功夫?”
“我会的多着呢。”叶优雅这会也不伪装了,直接一个利落的动作直接把他放倒。
司机在车上看到这一幕,急忙下车把南浩瀚扶起来。
南浩瀚刚才还有几分醉意,被叶优雅这么一闹,他直接酒醒了大半。
叶优雅抚了抚自己的长发,笑着对司机说:“张师傅,南总左手臂应该骨折了,你送他去医院吧。”
司机急忙答应着:“好、好的。”
妈呀,没想到一向温柔娴淑的叶小姐,现在跟变了个人似的,打起人来竟然这么厉害。
叶优雅转身离开,刚走了几步,身后忽然传来南浩咬牙切齿的声音:“叶优雅,你就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叶优雅脚下瞬间顿住。
背对着他,叶优雅闭了闭眼,颤声说:“南浩瀚,就此别过。”
说完,她直接大步离开。
南浩瀚原本想追上去,司机急忙抓住他,“南总,你受伤了,还是先去医院吧。”
南浩瀚眼睛死死盯着叶优雅离去的背影。
夜色幽深,她的身影很快融在黑夜里,很快就不见踪迹。
见他站着不动,司机忍不住催促道:“南总,先上车吧,我送你去医院。”
另一边,宫钧邺直接把白舒雪带去了他家。
第二天上午醒来,白舒雪睁开眼缓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她又住在了宫钧邺家。
昨天晚上她跟叶优雅喝到后面,她已经醉的晕乎乎的,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从房间出来,白舒雪
就看到坐在沙发上抽烟的宫钧邺。
他面前的烟灰缸里放着好几个烟蒂,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烟味。
白舒雪皱了皱眉,“宫老师,你这大清早的就抽这么多烟,你是嫌自己的身体太好了吗?”
宫钧邺点头示意她坐下,“你过来,我有话要问你。”
见他脸色这么严肃,白舒雪的第一反应是她最近是不是做了什么错事。 m.✱✥✵vo✫dt✡w.la
她最近一直在忙工作,没闹事也没跟人吵架,应该不是她的事。
等等,难道宫钧邺是要帮南浩瀚问叶优雅的事?!
白舒雪忐忑的在他身旁坐下:“宫老师,你要问什么?”
宫钧邺掐灭手里的烟,抬头问她:“你跟方世辉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方世辉是谁来着?
想起来了,那个想潜规则她的傻逼投资商。
不过,宫钧邺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难道她被换角的事已经传开了?
“宫老师,你是怎么知道这事的?”
宫钧邺脸色一崩:“先回答我的问题。”
白舒雪小声解释:“我是觉得这种小事没必要跟你说。”
“没必要?”宫钧邺像是被这三个字刺激到,他大声质问,“你觉得被不怀好意之人惦记上,是没必要的小事?”
白舒雪没想到他会因为这种小事发这么大的火。
“你到底在生什么气?”白舒雪不解,“姓方的看上我又不是我的错。”
干嘛冲她发火啊。
宫钧邺:“白舒雪,
“当然,我们不是早就在一起了吗。”白舒雪茫然的眨了眨眼,“你、你不会想反悔吧?”
宫钧邺简直要被她气死,怒道:“在你眼里,我对感情是就是那么随便可以反悔的吗?”
白舒雪被他吼懵了,“不是,你好端端的到底在生什么气?”
一大早的是想吵架吗!
别人的感情都是七年之痒,他们确定关系才过去七天没多久,这就要开始吵架了?
不过,论吵架,白舒雪就没服过输。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争吵的越来越激烈。
“姓方的对我有想法是他自己的事,我在餐桌上就明确的拒绝了他,你还生什么气?”白舒雪理解不了他的脑回路,“你网上那么多女友粉太太粉,整天喊着要嫁给你,我也没为此吃醋啊。”
他们都是艺人,喜欢他们的人一抓一大把,要是每个都吃醋,但岂不是要没完没了了。
宫钧邺:“这是两码事!”
“怎么就两码事了?”白舒雪不服气的反驳,“再说了,就算是谈恋爱,我也没必要事事都跟你汇报吧,我还不能有点自己的私事了?”
在她眼里,方世辉连个屁都不如,他们才刚开始谈恋爱,她不想因为这种无关紧要的人浪费彼此的精力,她有什么错?
“私事?”宫钧邺被她气的头疼,“行,以后我再也不过问你的私事!”
白舒雪抱着手臂没有说话。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两人都没有说话,直到宫钧邺的手机铃声响起,才打破了尴尬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