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了你好久好久找到,甚至连我自己都快要放弃了。”
“这些年我险些患上了抑郁症,还好司徒衍一直陪在我的身边,我才没有变成那副样子。”
苏子叶越说越让人心疼。
梨烟最后只好将她搂进了自己的怀里,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
“好了,不要难过了,都已经过去了。”
“哪有过去……”苏子叶扯着哭腔,声音绵软的像个小绵羊一样,“你欠了我这么多年,你应该补偿给我。”
梨烟一下子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你说,你要什么?” m.v✮od❋✶✫t✺w.la
苏子叶把头埋在她的肩膀上,嘟着嘴想了半天:“要不这样,你把你的小糯米团子借我玩。”
梨烟在脑海里反应了半天才想出来,她说的小糯米团子原来是指梨月。
“你怎么不跟那谁谁生一个啊?”
梨烟笑着打趣。
“我哪有功夫生孩子啊,我们两个到现在连婚都没结。”
梨烟听了这话有些诧异:“你们两个为什么不结婚?”
“你难道忘记了你之前答应过我要来做婚礼的证婚人?你人都不在了,我还结什么婚,我一定要找到你,不然我死都不会瞑目。”
苏子叶赌气似的说出了这些话,却被她一把捂住了嘴。
“胡说八道什么呢?一天到晚死不死的。”
“可是我真的很想你,而且司徒衍他非常的尊重我,答应我找到你之后我们再结婚。”
得知司徒衍这么多年来一直踏踏实实的陪在她身边,一直照顾着她,梨烟心里或多或少有些慰藉。
“那现在我既然已经回来了,你们可以放心的结婚了。”
“我可没说要嫁给他。”
梨烟啧啧两声:“都已经是二十五六岁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扭扭捏捏的?”
“就是,我才二十五六岁,还早着呢。”
苏子叶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端端正正的坐好。
“那好吧,那你就慢慢再等两年,等过几年他觉得你无聊了,去跟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结婚,那你就……”
苏子叶一下子急了,扭过来解释:“他敢!他要是敢跟别人结婚,我头给他锤爆。”
梨烟:“……”
她记得之前这小姑娘柔柔弱弱的,怎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了?
果然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一行人很快就到了温家。
温家现在没了温与舟跟温慕,温时安又不经常回来,家里显得冷冷清清。
他们到温家的时候,家里只有温母一个人,梨烟问了一下江川羽的近况,得知江川羽怀孕了,这会儿正在医院里待产,而温母之所以今天回了温家,就是因为知道梨烟回来了,这才特地赶回来的。
梨烟心里一暖,劝道:“没关系,我只是回个国,又不是什么大事。你们还是先去照顾小羽吧。”
温母看着面前活生生站着的梨烟,泪眼婆娑,直接张开手抱住了她。
“梨烟,我的好孩子,你终
于回来了,你都不知道这么多年来我们都是怎么过来的,我们大家都十分的想念你。”
“妈,我知道,我也很想你们。”
“我听西沉说,你在国外还失忆了,这是怎么回事?”
梨烟听到这话,只是笑了笑:“妈,这种事情一时半会儿不好说,等晚点有机会了,我再慢慢讲给你们听。”
“好,好,回来就好。”
温母又摸了摸她的脸,深深叹了口气。 m✦❂.✿✧v✪odtw.la
忽然,她注意到身后的梨月,双眼顿时发光。
“这应该就是你们两个的孩子吧,我的乖孙!”
温母缓缓蹲下,冲着他伸开了双手。
“你就是月月吧,乖乖快过来,让奶奶好好看看。”
似乎是血缘关系的指引,梨月并不反感面前的这位老太太。
他小心翼翼的走上前,乖乖的进了她的怀里,然后脆生生的叫了句奶奶。
“哎!真是我的好乖孙。”
温母一时高兴,直接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张卡放进他的手里。
“这张卡是黑卡,无限额度,月月你拿着,有什么需要的只管去买。”
梨烟看着这一幕,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从他的手中把卡拿过来,又重新递给温母:“妈,您别闹了,孩子现在才多大,给他这么大一张卡,他根本就用不了。”
温母赌气似的鼓起了腮帮:“怎么就用不了?孩子看着这么乖,一定很懂事。”
“妈,那既然这样,那你先帮他拿着,等以后他长大了点儿,您再把钱给他,小孩子拿这么多钱不行
一想到以后有这么个可爱的小孙儿陪在自己的身边,温母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把卡收了回来。
“你说的对,以后有的是时间。”
三个人在前面其乐融融,完全不顾身后的温西沉。
直到他无可奈何的清咳了一声,前面三个人这才注意到他,特别是温母,一脸不耐烦的将他从上到下扫了一眼。
“你都回来这么久了,还愣着干嘛?快去给他们娘俩切点儿水果倒杯茶。”
温西沉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妈,我刚回来,我也很累。”
“你累什么累呀?你一个大男人,小时候吃的饭都白吃了。”
温母翻了个白眼儿,然后拍了拍两人,示意他俩去坐下。
“你们先去休息一会儿,这孩子一点都不懂事儿,我去给你们切点儿水果。”
梨烟本来想叫住温母,可是她笑呵呵的哼着曲儿就去了,也拦不住。
只留下梨烟跟温西沉大眼儿瞪小眼。
梨月看到这种情况,有些不明所以。
他示意身旁的温西沉弯下腰听他讲话,温西沉俯下身后,梨月小心翼翼的问:“爸爸,奶奶是不爱你吗?”
不仅如此,他还露出了一脸怜悯的表情,似乎在说别人都有妈妈爱,而你没有,你好可怜。
温西沉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这孩子都是跟谁学的?
他把目光投向坐在沙发上淡定喝茶的梨烟,结果梨烟只是微微挑了挑眉梢。
与她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