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洁的话,如一道闷雷,狠狠刺激着他的心。
阿烈弯下身,抬手狠厉地甩了她一巴掌。
“那都是你的吩咐。”他眼睛赤红,神色狰狞。
每次伤害乔楚,他的心里都是一阵的钝痛。
若不是殷洁的吩咐,他绝对不会对乔楚做那样的事情。
殷洁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侧过脸,有瞬间的怔神。 ✶m✭.vo✪dtw❁✥.la
过了几秒后了,她回过脸来看着阿烈。
殷洁没想到,一向忠诚的狗,居然会对自己重拳出击。
“是啊,是我让你这么做的。”她说道,嫣红的嘴唇说着残忍又刻薄的话。
“我以为你是一条忠诚的狗,却没想到,你居然还会反咬我一口。”
“阿烈,我是你的话,就乖乖道歉,毕竟狗要有狗的样子。”
“如果你肯放了我,我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并且允许你继续留在我的身边。”
殷洁红唇张合,说的话一句接着一句。
阿烈一句话都没听见。
他就听见了殷洁承认是她让自己做的。
阿烈眼中布满了红血丝,拿起一旁的药。
预想中的低头情节没有出现,殷洁的心中警铃大作,双腿并拢蜷缩,做出防御的神态。
“你做什么?”
阿烈打开药盒子,声音沉沉地说“我不会再当你的狗。”
“阿烈,你敢!”殷洁瞪大双眼,刚才还嚣张着,这会儿就害怕了。
因为身体虚软,她不能站起来,只能往后挪了两下。
昂贵的裙子触碰到地上的灰尘,她恼怒地提醒他“你说过要永远当我的保镖的。”
阿烈挤出两粒药,冷笑一声“当你的保镖?你也配?”
“当初救我出火海的人压根不是你,冒认了这份恩情这么久,我替你做了那么
殷洁脸上的愕然与恐惧交织。
一直以来,她都是用救命之恩让阿烈留在自己的身边。
他如一头忠诚的猛兽。
同时也是一枚很好的棋子。
只要用所谓的救命之恩就能把他很好控制他替自己做事。
殷洁从没想过会有失控的一天。
“胡说八道!我就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忘了吗?我还有手链。”她咬着牙继续编织谎言。
只有是他的救命恩人,自己才能安全。
阿烈靠近她,蹲下,眼中故意闪过一抹疑惑,“是吗?”
“当然!”殷洁开口,“当初就是……”
话还没说完,阿烈钳住她的下巴,把药丸塞了进去。
“你!”殷洁用力睁着眼睛,想把药吐出来。
阿烈给她灌了几口矿泉水。
药丸随着下意识的吞咽动作滑落至喉咙中。
“你给我喂了什么药?”殷洁怕得全身发抖,注意到自己的包包被丢到一边,她爬着拿住了包包。
阿烈坐回椅子上,看着她狼狈地爬去找包,眼中露出嘲讽。
殷洁把包包里面的物品全倒出来,也没找到自己的手机。
她绝望地跌坐在脏乱的地上看着阿烈。
却听见他说“乔楚才是那个救我的小女孩。”
“殷洁,你顶替她的救命之恩这么久,还逼我对她做出那种事情,你说,我该
第177章 乔楚能看到他做的一切吗?(2/2)
怎么平复心中的愧疚?”
阿烈缓缓说着,指了指自己胸口的位置。
他一直都是沉默寡言的。
不是不善言语,只是觉得没说的必要。
此刻对着殷洁,他却有一腔的怒火。
好像要说很多的话,才能把这份怒火更好地发泄出来。
殷洁愣在那里。
救他的人是乔楚?
能这么巧吗?
殷洁感觉身体的深处有些发烫,她有种不好的预感,指甲死死抠着地面,咬牙切齿地问“所以你要报复我?” ❃m.vo✶✯dtw.✲l✮a
阿烈没有回答,只是若有所思地说“之前你不是想让我亲自轮了她吗?如果我不做,就找流浪汉来轮她。”
“你……”
阿烈打断她的话,“我不会碰你。”
殷洁浑身哆嗦,药效发作,她只能死死抿着唇才能压制住那种羞耻的声音。
阿烈话锋一转,“那就让流浪汉来帮你解决这些问题。”
他站起来,从外面拿起一个相机跟三脚架,把镜头对准了殷洁。
“不要,阿烈,我求你……”殷洁恐惧不已。
她知道,阿烈无牵无挂,要真做这种事情,能做得很绝。
“你的心那么脏,跟外面那些流浪汉绝配。”阿烈无情地打开了录像功能,看着脸色潮红的殷洁,没产生半分的同情。
“进来。”
阿烈话刚落下,在楼下的几个流浪汉争先恐后地走了进来。
殷洁看着邋遢又脏乱的流浪汉,也不知道他们的身上带了多少种细菌病毒,两眼一黑,差点晕过去。
可药效在身体中沸腾,她的意识很清醒,也很难受。
殷洁身体
“一个个套上头套再做,摄像头在这里,你们尽量对准。”阿烈没打算看。
殷洁这种女人太脏。
会脏了他的眼。
几个流浪汉兴奋尖叫,吹着口哨,一个个迫不及待地套上了头套。
阿烈走了出去。
殷洁的声音不断从里面传入耳中。
“不要,你们滚开!”
“你们敢碰我的话死定了,我爸爸不会放过你们,还有我的未婚夫是慕北祁!”
“啊!不要。”
阿烈面无表情地走到一个窗户旁边。
殷洁太蠢了。
在这些流浪汉面前,能吃到的碰到的才是最真实的。
他们没有身份没有名字。
压根就不怕慕北祁跟殷国华。
更何况,慕北祁也没有打算放过殷洁。
他只是比对方更快一步,用自己的方式先动手。
过了几分钟,殷洁的警告变成了哀嚎。
最后,变成了不堪入耳的声音。
阿烈望着外面如鹅毛般的大雪,似乎能覆盖住一切的罪恶。
他眸色深沉,仰望天空。
乔楚能看到他做的一切吗?
如果看到,是不是会觉得他这么做太可怕?
阿烈嘲弄一笑。
乔楚肯定恨死他了。
又怎么可能会看他做的一切?
他已浑身泥泞,也就不介意再增添一点罪恶。
几个小时后。
那些不堪入耳的声音逐渐小了。
阿烈没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