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叫你们过来呢，也没有别的事，就是叫你们过来说说话。”鬼医拉着自家弟子在一旁坐下。也让霍不疑和严秋影坐在了一旁。
此时此刻，程千寒尚且不知，这便是她与师父此生的最后一面了。
“小千儿，你可还记得老夫当年收你为徒的时候吗？”鬼医率先提起了话头。
“记得。”程千寒点了点头，“那时候师父正在为一个受伤的兵士包扎，看到我在一旁站着，就问我愿不愿意跟着您学医，我当时可高兴了，终于有人愿意教我医术了，所以立刻就应了下来。”
“那时候你才两岁，身子又弱，三病两灾的，还时不时跑来伤兵营里看医士包扎。”鬼医回忆起当时的情状，“那时候老夫就在想啊，这个小娃娃有点意思啊，自己都快要死了，还关心旁人的生死作甚。”
“师父，那时候我又不知道自己快要死了。”程千寒笑着道，“我只觉得自己的身子比寻常人弱些，再怎么小心照顾也容易生病罢了。”
“哼！”鬼医轻哼了一声，“要不是遇到老夫，就你这个爱折腾的性子，只怕早就去见阎王了。”
“那徒儿不是遇到师父了嘛。”程千寒笑笑说，“有师父一路为我保驾护航，我自然无碍的。”
“你们是不知道啊，这丫头也是够让老夫操心的。”鬼医看向了一旁的两人，缓缓说起了往事，“气
“老夫记得那时候，兵营里有很多兵士都瞧不起小千儿，说小千儿呢，天生异瞳，整日里又病病歪歪的，说不定是什么灾星转世，就不该待在兵营里拖累旁人。”
“老夫当时就在后面，就想看看小千儿会如何应对。”鬼医道，“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严秋影问道，“小师妹莫不是怼回去了？”
“哼，这丫头不哭不闹，对旁人的话照单全收，而后，一言不发地走了。”鬼医叹道，“回来之后，就跑来问老夫，如她这般注定不能上马征战之人，该如何在军中立足。”
“老夫当时就想啊，这小娃娃有脾性啊。所以老夫就问她，愿不愿意跟着老夫学习旁的本事，但那会很辛苦。”鬼医看向程千寒，“你还记得吧？”
“记得。”程千寒点头，“自那以后，徒儿便开始跟着您学毒、学身法、学易容……除却学不得您的一身武艺，旁的都学了。”
“是啊。”鬼医叹息，“可惜了，老夫想了许多的法子，也始终无法治好你这先天不足之症，无法让你如常人一般习武。”
“师父您说过，做人不能太贪心的。”程千寒并不在意这些，“徒儿虽然不能如常人一般习武，可上苍让徒儿遇到了这样好的一位师父，徒儿已经比这世上的所有人都要幸运了。”
鬼医轻笑着摇了摇头，慈爱地看向自己的弟子，温声问道，“小千儿，你可还记得，年少之时，你曾说过，自己期盼的生活的模样吗？”
“老夫的身子用不着你去操心。”鬼医道，“你能管好自己的身子，老夫就很满意了。”
“今天叫你们过来呢，也没有别的事，就是叫你们过来说说话。”鬼医拉着自家弟子在一旁坐下。也让霍不疑和严秋影坐在了一旁。
此时此刻，程千寒尚且不知，这便是她与师父此生的最后一面了。
“小千儿，你可还记得老夫当年收你为徒的时候吗？”鬼医率先提起了话头。
“记得。”程千寒点了点头，“那时候师父正在为一个受伤的兵士包扎，看到我在一旁站着，就问我愿不愿意跟着您学医，我当时可高兴了，终于有人愿意教我医术了，所以立刻就应了下来。”
“那时候你才两岁，身子又弱，三病两灾的，还时不时跑来伤兵营里看医士包扎。”鬼医回忆起当时的情状，“那时候老夫就在想啊，这个小娃娃有点意思啊，自己都快要死了，还关心旁人的生死作甚。”
“师父，那时候我又不知道自己快要死了。”程千寒笑着道，“我只觉得自己的身子比寻常人弱些，再怎么小心照顾也容易生病罢了。”
“哼！”鬼医轻哼了一声，“要不是遇到老夫，就你这个爱折腾的性子，只怕早就去见阎王了。”
“那徒儿不是遇到师父了嘛。”程千寒笑笑说，“有师父一路为我保驾护航，我自然无碍的。”
“你们是不知道啊，这丫头也是够让老夫操心的。”鬼医看向了一旁的两人，缓缓说起了往事，“气
“老夫记得那时候，兵营里有很多兵士都瞧不起小千儿，说小千儿呢，天生异瞳，整日里又病病歪歪的，说不定是什么灾星转世，就不该待在兵营里拖累旁人。”
“老夫当时就在后面，就想看看小千儿会如何应对。”鬼医道，“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严秋影问道，“小师妹莫不是怼回去了？”
“哼，这丫头不哭不闹，对旁人的话照单全收，而后，一言不发地走了。”鬼医叹道，“回来之后，就跑来问老夫，如她这般注定不能上马征战之人，该如何在军中立足。”
“老夫当时就想啊，这小娃娃有脾性啊。所以老夫就问她，愿不愿意跟着老夫学习旁的本事，但那会很辛苦。”鬼医看向程千寒，“你还记得吧？”
“记得。”程千寒点头，“自那以后，徒儿便开始跟着您学毒、学身法、学易容……除却学不得您的一身武艺，旁的都学了。”
“是啊。”鬼医叹息，“可惜了，老夫想了许多的法子，也始终无法治好你这先天不足之症，无法让你如常人一般习武。”
“师父您说过，做人不能太贪心的。”程千寒并不在意这些，“徒儿虽然不能如常人一般习武，可上苍让徒儿遇到了这样好的一位师父，徒儿已经比这世上的所有人都要幸运了。”
鬼医轻笑着摇了摇头，慈爱地看向自己的弟子，温声问道，“小千儿，你可还记得，年少之时，你曾说过，自己期盼的生活的模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