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温尔晚的这句话,乔之臣意外的沉默了。
他没出声。
不赞成也不反对。
“开什么玩笑!”夏安好说道,“尔晚,你不要乱点鸳鸯。”
“我认真的…… ”
“真你个头!”夏安好打断她,“我们俩好久没有聚一聚了,我知道附近有一家餐厅特别好吃,走。”
她伸手拉起温尔晚就走:“慕总,借你老婆一用!” m.vo✿✾dt❋w❃✭.la
虽然慕言深很不情愿,但也只能答应:“用完记得还。”
“好嘞!”
温尔晚嘀咕道:“什么叫还啊,我自己还不会回家么?再说,我现在也不住在帝景园。”
看着两个人的背影走远,乔之臣还沉浸在刚才的事情里。
肩膀猛地被人一拍。
“老慕,干什么,”乔之臣拿开他的手,“怪吓人的。”
“喜欢就去追,不然真的就被梁医生抢走了。”
乔之臣切了一声:“瞎说八道,她夏安好……跟我有什么关系。”
“只是提醒你。”慕言深挑了挑眉,“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
他如今已经是后悔莫及了。
不管做什么,都无法弥补,也回不到曾经。
餐厅里。
温尔晚有些心不在焉。
“吃这个,还有这,”夏安好不停的给她夹菜,“你现在是三张嘴,要多吃点。”
“安好…… ”
“嗯?”
“要是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会怎么办?”
夏安好的筷子停下:“你在说什么,呸呸呸,不吉利!我还等着我的干儿子干女儿出生,我要当干妈呢!”
她美滋滋的畅想着:“我觉得你这一胎怀的,肯定是龙凤胎。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哇,想想都美好!人生圆满!我可以
温尔晚低头看着碗里的米饭:“我是说假如。”
“没有假如。”夏安好岔开话题,“来,吃青菜,补充维生素。”
温尔晚笑了笑,没继续说下去了。
左敬说的“诈死”一直都印在她脑海里。
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所以,温尔晚不打算告诉夏安好,因为不知道其实是一种保护。
到时候慕言深的怒火不会发到夏安好身上。
回去的路上,温尔晚提前一个站下了公交车,沿着路边慢慢的走着。
她不经意的回头,看见李志跟在她身后。
见她发现了自己,李志连忙要藏起来。
“不用躲。”温尔晚说,“今天谢谢你为我出头。”
“这是我应该做的。”
“没有什么应不应该。李志,你去跟慕言深申请一下,别做我的影子保镖了。”
李志愣了愣:“太太…… ”
“这个差事,费力不讨好。”温尔晚叹了口气,“算了,我去跟慕言深说吧。”
她快要逃了,不想再连累这么朴实的李志。
“太太,”李志看着她,“你是怕你哪天不见了,会连累到我吧。”
温尔晚立刻否认:“不是。”
“慕先生将我安在你身边的原因,你和我都清楚。”李志回答,“当时接到任务的时候,我还特别不理解。你想走,我哪里留得住你?你怎么会在意我的死活?我只是一个陌生
第247章 怀的肯定是龙凤胎(2/2)
人,你根本不会有一丁点的在乎。”
“慕太太,您是少奶奶,坐拥荣华富贵,不会理解我们这种人的难处。但现在我发现,你是一个特别善良特别慈悲的人。我才明白,慕先生这样做的用意。你是真的会处处为我着想,把我当朋友。”
温尔晚望着前面空阔的人行道:“我也是苦过来的,不是一直都高高在上,不知道人间疾苦。好好的活着是多么的艰难啊……”
李志攥着拳头,认真说道:“太太,你要走的话,那就放心的走吧。我不会成为你的绊脚石,你不必考虑怎么摆脱我。”
温尔晚停下脚步。
“我会当作没看见,不会拦你。我看出来了,太太,在慕先生身边,你是真的不开心。” ✻m.v❈od❈t❆w.❇la
“李志,你……”
“太太明白就好,我先走了。”
说完,李志快步的转身,很快消失不见。
温尔晚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李志这是愿意放她走,也愿意承担一切后果啊。
他为什么突然下了这个决定?
温尔晚感觉…… 自己也没有做什么啊,怎么就让李志对她忠心耿耿,死心塌地?
唉,越是这样,她越要顾及李志了,不能让这么好的人,因为她受罚。
……
疗养院。
温尔晚吃了安胎药后,过来探望温母。
刚一进病房,她就闻到十分甜腻的奶油香味。
“温夫人,这是您最爱吃的榴莲口味。”
“这是我们店的新品,还没上市售卖,您是第一个品尝的顾客呢。”
“考虑到您的身体,甜品师专门为您做了无糖的。”
昨天那位经理正殷勤的介绍着,满脸笑容。
看见她,经理更是笑成一朵花:“慕太太您来了。”
“你这是……”温尔晚指了指。
“你母亲喜欢我们家的甜品,是我们店的荣幸。从今以后,我天天送来,让温夫人能够吃到最新鲜的蛋糕!”
温尔晚:“…… ”
天天吃。
这血糖还不得升高!?
不用想都知道,这是谁的意思。
除了慕言深没有第二个人!
“谢谢,明天开始不用送了,”温尔晚说,“偶尔解解馋就可以,哪能当饭吃。”
“没关系的慕太太……”
“你告诉慕言深,是我不要你送的,跟你没关系。”
经理搓了搓手,吃了个闭门羹,灰溜溜的走了。
温尔晚将这些甜品,都分给了外面的护士,还有隔壁病房的人。
反正也吃不完。
“尔晚,慕言深他这是什么意思啊?”温母问道,“想用几块蛋糕甜品,来讨好我?”
“妈,你别搭理他。”
“昨天你不是去买吗?怎么后来不见人影了?”
温尔晚回答:“我……工作上临时有点事,就耽误了。”
“是是是,”温父说,“尔晚忙着呢,她工资高,责任大。”
温母半靠在病床上,眼睛是半睁半闭的,看上去很没精神。
她拉着温尔晚的手:“妈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现在你爸爸洗清冤屈,我们一家团聚,我也没什么期盼的了。唯一担心的,就是你的终身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