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是a,将信件给了接收人b,但是他却做出了周转,将其又给了我,也就是c。
这是一个三方关系,环节中的那个b角到底是谁?为什么又要把我牵扯进这件事情来?
所有的一切我不得而知,不过那个小孩他一定知道,他在看见我的时候清晰地叫出了我的名字,他是认识我的,想必在他给我送信之前有人给他看过我的照片。
而那个人八成就是真正给我寄件的人。 ✾m.❈vod✷❅tw.l✬a
按了按太阳穴,明确了一个临时目标“查那个小孩的来历。”
第二天我找了查铁头,打算顺藤摸瓜先用最原始的方式去找那个小孩的踪迹。
我店铺隔壁是个眼镜店,门面算大的,所以有一个监控头正对着,铁头的老爸和那老板平时混得熟,所以通过关系我们进到了那家商铺的监控室,可一顿操作后我们发现那街道监控头拍下的似乎只有那个男孩的侧脸,而且是全程侧脸或者背影,一个完整的正面都没有拍到。
铁头自己给自己点了一支烟,闷了一口说道“你看,他对你们这一带的街道很熟,似乎在有意无意地躲开那些监控头,鱼的话可做不到这些。”
我没理他,只是换到一帧画面放大拍了一张照。
“有办法吗?”晃了晃手机问铁头。
这是唯一能取证的线索,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铁头有些无语了,很快手指在电脑桌前有规律地扣动起来。
不过沉思了一会儿,应该是想到了什么,于是问我道“你能大概地描述出他的外貌吗?比如脸型,头发,眼睛的大小和嘴鼻的薄厚程度。”
回想了一下,点了点头,“你想做什么?”
“我认识个朋友,艺术专业
画像师?美术生?我觉得这不是一个对的方向,心说你丫的这是拍电视剧呢?可话到嘴边还是没吐出来,很显然现在的我也只能这么做了。
中午的时候我去炸鸡店和煌上煌买了点小菜,铁头回家拿了瓶海之蓝,到了西二街的一处小区院子,找到了那个中年画师。
这家伙我算是早有耳闻,铁头在泡妞的时候,没少带妹子来这里画肖像画,美其名曰是爱的烙印,呕……
没有过多的寒暄,男人见面就是瞎聊吃菜,直到酒过三巡,铁头才慢慢的切入了正题,而在听到我们的想法之后,画师似乎也来了兴趣,表示可以试一试这种画法。
说干就干,他说微醺之下更显画工,这个你别担心,分分钟就画好了。
首先是铁头把那半张脸给到了画师,接着我开始做人物叙述,但在开始之前,他喊住了我“小伙子,这样,你先不要说,等我问,按我问的问题再来说。”
事后我才知道,这种模拟画像其实也叫默写素描,而脱离了参照物的默写一般来说都是有步骤去进行人物构建的。
由于年龄已经确定了,很快通过脸型和发型以及五官和面部骨骼的特征做了三幅正面素描和一张侧面素描。
大致看了一眼,我从三幅正面素描中选了一
第6章 他已经死了(2/2)
张我感觉脸骨最接近的一张。
印象中,那小孩的五官轮廓是十分硬朗的,而且前期我按照画师的要求把额骨,鼻尖,唇珠和下巴的方位做了比例区分,所以再画起来就特别迅速了,先是线条再是填充,1个多小时的功夫,画像的轮廓就出来了。
虽然说不上很像,但已经开始接近了,最后随着又过了2个小时的不断沟通和修修补补,一张在我看来70的相似度的人物画像被勾勒了出来。而他还在一边看着我之前写下的人物特征,一边做微调。
趁着画师还在描绘的时间,我把铁头叫到了外面并对他说道“我们真的可以通过这张画像去锁定一个人的位置么?”
按了按太阳穴,恍惚间又想到了当年父亲的失踪,记得当初我们也是这样拿着照片沿着湖岸去找人的,结果只是一无所获。
“不知道。”铁头摇了摇头,“只是想单纯的试下,不然怎么办呢?往前走和原地踏步是两回事。”
他说得不错,总比什么都干不了强。
可眼下情况似乎也全都寄托在了这个画师身上,可这么一等就足足有2个小时,眼见着天都要昏黄了,感情这么一天就干耗在这里了,我按了按太阳穴准备进屋去看看那家伙到底是不是画了个活人出来。
但前脚掀开纱帘,后脚却和那个家伙撞了个满怀。
他蓬头垢面,手里是直接提着画板就出来了,身上还背着一个大包,从满袖子的铅笔痕迹可以看出,也没少琢磨事情。 m.vo✳✡d✾tw❋.l✶a
“赚了这单钱,这是打算旅游去呢?”铁头调笑到。
画师不
“应该是这个人吧,不会错的。”他把画板立在院子中间,正对着我。
他说话的语气十分肯定,甚至没有一点询问意见的意思,我看了一眼画像的确十分相似,但马上又察觉到了不对劲,因为一个画师即便是再怎么手法高超,也不可能默写出一个百分百符合语言描述的人物。
除非……除非他见过那个男孩。
但我没有问他,只是听他说。
果然,他接着说道“我见过这个人。”
“什么时候?”心头一凛,有点忍不住了,张口问道。
“10年前,在一场‘开港’的码头前,我那时候在湖边写生。”
开港?码头?我对这个词太熟悉了,那是在鄱阳湖水域只有冬捕时才会举办的盛事,难不成那个小孩也是讨水的渔人?正想进一步去问,却被一直不说话的铁头打住了。
“等等,等等……10年前?10年他才多大?小孩子一年几个变样,你认得出来?”
画师没有接话,却是问铁头要了一根烟,点火之后死死的闷了两口,尔后说道“没变,他没有变。”
“怎么可能?”我顿时心跳加速,两眼发黑,耳朵嗡的一声,大脑的血管像是要胀开。
“怎么不可能?”画师突然转过头盯着我,“他死了,他10年前就死了,所以样子才不会变化。”
我愣了一下,忽然想到了昨晚那个男孩阴郁的眼神,还有他周身那股似有似无的,类似于死鱼味一样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