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太子把太傅们打的屁滚尿流~
若不是德宗皇帝把虞宁硬塞给林行渊,林行渊是不愿收这个顽徒的。
师父师父,师若如父。那时候的师徒是不允许谈男女之情的,而且师徒之间,情同父子。
师父,比父亲还要更希望徒弟成才。徒弟成才,师父脸面上才有光。
然而虞宁,就像是呼在林行渊脸上的一个大嘴巴子!
林行渊为什么每年都去云游?就是因为他呆在京城,没办法接受自己这个徒弟。那简直是教一头牛,都比虞宁听话!
文圣啊。
大儒啊。
虞宁啊,他就是一个贴在林行渊身上的一个污点。
但虽如此,林行渊还是对虞宁悉心教导,但是虞宁听不听,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m.vodt★✹w✡.❇l❂a
可,而今他拿到虞宁写出来的诗文,那一刻感觉世界观都崩塌了!
“这?这是那顽徒写的?”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林行渊震惊道。
虞宁,怎写的出这等诗文来?这一首明月几时有,就算是他,他也写不出来啊!
“林老,这太子殿下可是您的徒弟,秉承了您的衣钵。想来,他在圣学,在诗文一道,还是有些造诣的。”文若海笑道。
不!
根本不可能!
那个~那个废物,怎会突然开了窍?
林行渊难以置信,他将这几首诗文,接连读了好几遍,越发沉入其中。这诗文,唯美,豪迈,大气磅礴。它跟虞宁,仿佛没有半点关系。
如何可能啊!
~
京城,誉王府!
誉王虞安道,正在玩一种投壶的游戏。他面前是十几个侍女,侍女面前都有一个壶。
他手持短箭,只
“殿下,投我,投我呀~”
“殿下,人家好热啊~”
“殿下,你都不投人家,人家只剩下这么点了~”
侍女一个比一个妖娆,这是个游戏,但也是她们的一个机会。她们只是誉王府上的一个小女奴,这辈子都不可能嫁人,直到老死。而且,人老珠黄之后,还有可能被赶出王府,连个去处都没有。
不过,要是能成为誉王的小妾,那可就不一样了啊!即使是最差的小妾,那也是誉王的女人,往后荣华富贵就有了保障。
所以这些侍女们,用尽力气的卖弄自己的身姿!
丞相张忠良走进来一看,当下眉头一皱。誉王啊,你可长点心吧~人家虞宁在平陵,越发风生水起,你怎还在此戏耍作乐?
张忠良深吸一口气,如果,如果不是誉王朝中势力庞大,而他跟誉王早已纠缠不清,他是不会选择誉王的。
这个人,太没定力,太贪图享乐,跟太子虞宁,一样的昏庸无度。
二皇子虞书山,整日只知道在皇家园林里面钓鱼,也是废物一个。
龙生九子,没一个有用的。
就在那一瞬,张忠良原本内心中固守的某些想法,瞬间破灭。而更深处埋藏的种子,悄然发了芽。
“老臣,参见誉王殿下!”
“哦?丞相,你今日怎有闲暇来此?”誉王笑道。
自从把虞宁送往了平陵,誉王的心情便是美丽了许多。至少,在
第83章 混蛋徒弟写诗文?(2/2)
朝堂之上,没有人敢跟他顶嘴。
而且,也无需担心虞宁这个威胁。因为在平陵那个贫困之地,没有任何的发展可言。
“殿下,平陵贾府没了!”张忠良沉声道。
什么?
虞安道的神色瞬间凝重起来,他移步大殿,沉声问道“因为太子?”
“正是!”
“贾南星联合一个八品小县丞,找来了四百多个土匪暗杀那位。可,那位身边带着一支镖师队伍,竟是把四百多个土匪给杀光!” ★m.✶✻vod✯tw.l✸a
“殿下,你可知,他那支镖师队伍有多少人?”
虞安道摇摇头。
“五十余!仅仅是五十余!”
虞安道当场脸色一沉,颇为吃惊,道“五十余镖师,就把四百多土匪给解决了?他的镖师,比朝廷正规军还厉害?这根本不可能!”
“千真万确啊殿下,而且,他在平陵山招收训练的镖师,有三百多人。按照镖师的战斗力,这三百多人,至少能跟两千人的军队打个不相上下。”
“而这只是三百余,他若是训练三千,三万,十万镖师呢?这天底下,还有谁是他的对手?”张忠良冷声道。
虞安道心中一惊,丞相说的不无道理。虞宁这厮,怎么到哪都能弄出幺蛾子来?
该死,该死啊!
“殿下,而今朝政有萧皇后垂帘听政。外面虞宁,发展势头太猛。我等,危矣!”
“这是昨日,虞宁前往徐清风徐府赴宴,写下的几首诗文。此子,以往别说写诗,就是写他自己的名字都有难度。而今,当真是出人意料啊!”
虞安道“……”
他见了那几首诗文,根本
怎么可能?
“殿下,而今虞宁的一块肥皂,卖五两银子。一瓶天香酒,也卖五两银子。
他的娴雅居,每天进账就是数百两银子。
而且,他还免除了平陵县很大一部分的赋税。百姓没了赋税重压,纷纷从事农耕。
他还斥巨资,修建平陵前往京城,涿郡的道路。动用的百姓,就多达三万余人!等这条路修好,往来的客商都会路过平陵,平陵将迎来翻天覆地的变化啊!”
虞安道苦笑一声,心想怎会如此?虞宁特么哪来的银子修路?他哪来的钱建设工坊,培养镖师?
这下好了,本想以平陵的穷困,拖住虞宁。没想到,他却把平陵给盘活,他到底有什么通天的能耐啊?
“张大人,依你来看,该当如何?”
张忠良沉吟片刻,道“他在外,咱们在朝堂。咱们,还是有优势的。
第一,加快控制朝堂。
第二,平陵,以及平陵之外的县郡,土匪还是比较多的。那些土匪,都有朝中显贵的背景。让他们去对付虞宁,再好不过。”
“就是动作一定要快!”
~
洛阳,花船坊。
一艘花船之上,妲姬懒洋洋的躺在床上。一旁,是花船坊的花魁,燕雀儿。
“今日平陵传来一首新词,我谱了曲子,唱于你听~”燕雀儿轻声道。
“好!”
悠扬婉转的歌声,伴随着如流水般清澈的琴音响起。
妲姬一愣,大吃一惊,问道“这是谁写的诗文?”
“虞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