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的江曲儿又气又无奈,她想骂人,可是嘴巴都被这些脏东西给糊住了,没办法说话。
她的鼻子进去了,闻着好恶心。
可是现在竟然没有人帮她,她眼睛又看不见。
她的那个跟班此时正在旁边吐呢。
实在是控制不住,一闻到这个味道,就受不了,一直在呕吐。
本来好了,抬头一看到江曲儿,那种感觉上来,她又觉得恶心了。 ✴m.v✧✵✫odt✵w.la
一直在吐。
江曲儿看不见,她的跟班没了声音,她受不了了,吃进去也要说话:“小君,你在哪里?你人呢?恶心死我了,快点帮我擦干净啊。”
小君此时在旁边吐,看到她过来赶紧跑。
这又不是进去了什么泥巴,好解决的东西。
要真是泥巴就好说了,但是这是……脏东西啊。
恶心死她了,她看到江曲儿过来就赶紧跑,免得被恶心到了。
生怕她弄到她的身体
江曲儿看她不吭声装死的样子,气的咬牙切齿,警告她说:“不帮我擦干净,你就给我滚,别再伺候我了。”
小君算是知道什么叫钱难赚,屎难吃了。
现在就是。
忍着恶心过去,用手帕给她擦干净眼睛,起码得让她自己走回去吧。
她忍着臭味,恶心给她擦干净。
就在江曲儿可以看见的那瞬间,她恶心的往旁边吐了。
实在是太恶心了。
她又控制不住的吐了。
江曲儿:“……”
她派去的两个壮汉,跟废物一样,看到她起来,还被吓傻了,往后退,“别过来,你别过来,好臭,好臭。”
娇小姐哪里受过这种委屈,被气死了。
倒夜香的大爷看到她要走,喊住她:“哎,你把我的东西撞倒了,现在弄的一地都是,得赔钱吧!我还得清理这里。”
江曲儿想找叶巧溪,“又不是我弄倒的,谁把你的弄倒了,你就去找谁啊,明明是那个村姑……”
她一看,叶巧溪不在。
不知道什么时候跑的。
她想走,人家大爷不愿意,拉住她说:“这个钱,你必须给。”
江曲儿喊旁边的跟班给了钱,小君给了钱,两个人才可以离开。
这边距离宾馆还有一段的距离,两个人只能一路走回去了,现在身上这么臭,一路走路,路过有人,竟然还能恶心到人了。
有人闻到味道,直接就吐了。
江曲儿从来就没在这么丢人过,感觉被全部人嫌弃了。
一路委屈哭着回去的。
叶巧溪回去的时候心情很好,一路哼着歌,到了家楼下。
王大船跟虎子两个人在外头乘凉,晚上热,外头有风,两个人吃着馒头,吃的很香。
看到叶巧溪回来,问她:“姐,吃馒头么?”
叶巧溪把自行车停好,看到王大船递过来的馒头颜色,陷入了沉思,“你吃什么?”
王大船把馒头放在她的面前给她看,“馒头啊。”
叶巧溪看着深褐色的馒头退后了一步,“馒头怎么这个颜色?”
“红糖馒头啊,可能是红糖
放多了吧,就这个颜色了,可想了,要吃吗?”
叶巧溪现在一看到这个颜色就有点倒胃口。
这个太像刚才看到想呕的颜色了。
她摆手拒绝:“不吃了,你们吃吧。我没胃口。”
虎子又往嘴里塞了一个,吃的满足。
“姐怎么不吃,这么好吃?”
“可能不饿吧,女孩子的胃口小。” ✪❂m.vo✧dtw✫.l✸a
……
江曲儿回到宾馆,给自己洗了好几遍澡,把身上的味道洗干净,等洗干净之后再出去抹一点香膏,掩盖身上的臭味。
她出去了,明明都已经洗头洗澡洗了好几次了,但就感觉,这个味道洗不干净,很臭,很难受。
她觉得恶心,出来闻着自己身上的味道就难受。
“臭死了,臭死了,这个味道臭死了,你有什么办法可以去掉这个味道吗。”
江曲儿出来的时候,看着小君也洗完了,
但是两个人还是有差距的,小君的头发,味道竟然这么好闻。
她闻到了她的头发上,有花香,还有中药的味道一样,这个味道,闻着能掩盖别的味道。
江曲儿闻着觉得奇怪,揪她的头发过去,问她:“你用什么洗头发,味道这么香。”
小君被薅头发老实交代,“是……洗发水,我刚进来的时候,前台老板娘的女儿给我的,说我们要洗头发可以试下这个,说这个洗的很干净,我就用了,洗了一次,的确是洗干净了,味道也好闻。”
江曲儿一把夺过她的洗发水,“这么好用的东西不给我,废物一个,我再进去洗。”
这次真的盖过去味道了,都是中药的味道,还有一点花香。
这个的确是比普通的洗发膏好用。
她洗了出去了,问她:“这个洗发水哪里买的,再去给我买几瓶,我以后也用这个洗,比洗发膏好用。”
小君:“……老板娘说她女儿卖的,可以跟她拿货,等我明天再去跟她说。”
江曲儿现在是洗干净了,但是一想到被那个女人欺负,这口气就咽不下去。
她肯定不能跟周意川吐槽。
那只能跟周母吐槽了。
她就不信,周母还不跟她一边的。
她出去楼下的小卖部,给了钱,拨打了周家的电话。
周母在家。
接听的是王妈。
听到是她的声音,立马喊周意川的母亲:“夫人,曲儿小姐的电话,找你。”
周母过去接听,拿起电话,“喂,曲儿,有什么事?”
江曲儿看她接听了,立马对着电话那头哭:“呜呜呜,阿姨,我被欺负了,被意川哥喜欢的那个女人欺负了,你知道她怎么欺负我吗,她竟然对我泼……泼粪。”
隔着电话,周母都能闻到味道,吓了一跳,“啊?那你现在不是很臭?”
江曲儿:“……阿姨,这不是重点啊,重点是,那个女人这么欺负我,她存心恶心我的,她真的太恶劣了,我从没见过像她这么粗鄙,上不了台面,你见了肯定也会恶心怎么会有这么不入流的村妇。我真是不知道意川哥喜欢她什么,是不是被下了降头,下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