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孀一瞬垂下眼眸,有些心虚:“我...我...”
“事关案情,请温小姐如实回答。”季深紧盯住她的表情。
温孀咬唇:“我十点去酒店有事,后来我到的时候,门口有人忽然告诉临时换了地方,我那时没多想,这才上了车。”
季深目光沉沉,“那你清醒之后,他们都对你做了什么?”
温孀一想到这儿,身体忍不住发了颤。
她望着周围四五个警察,红唇羞耻咬出印子。
一边女警安慰她,“没事的,温小姐。我们现在问你这些不是想揭露你的隐私,只是想更了解当时的情况,好让那些人快点定罪。”
温孀深吸了口气:“我醒来之后,他们就摆好机器的各种角度架位,还说上面有人要拍我的全方面的视频特写。我先是假意投诚,让他们放了我,我出去后可以给他们一千万。但他们没信,直接上来摸我的身体....”
温孀说不下去了。
季深面无表情:“他们有几个人摸,具体都摸了哪个位置。” m✸✩.✯vodt❄w.l✹a
温孀眼角泛红:“...刚开始就一个,他摸了我的胸部。后来..你们就赶到了。所以才没让他们得逞。”
季深眸中蕴含着不为人知的风暴。
他抽了张纸巾出来,递给她,“那些绑匪其余还说过什么话了?期间有没有透露过指使人是谁?”
温孀微微哽咽,“没有。”
她有猜想这件事背后是秦游指示的。
但季深是秦游的小舅,她不敢在他面前多说什么。
笔录做完后。
季深让其他人先出去。
男人清冷站在窗台前的阳光下,警服笔挺帅气,熠熠生辉。
“
温孀抬起眼眸:“季警官你问。”
“我想问温小姐,那天晚上,你去玫瑰酒店,也是约了其他男人睡觉?”
温孀面色一僵,骤然说不出话。
她艰难开口:“季警官,你误会我了,我没有。”
女人视线下意识向右移动,这是紧张心虚的表现。
季深勾唇冷笑,“温小姐,做女人还是要自爱一些。不然你也不会着了别人的当,对吗?”
温孀被他讽刺得低下头。
“不过温小姐喜欢跟哪一个男人睡觉,也都是温小姐的自由,我无权干涉。”
男人冷漠离去。
温孀抓紧被单。
季深这话,摆明就是说她放浪不堪了。
但是她那天,也确实走投无路。
再不去找秦游,他爸就真的再也翻不了身了!
而且她其实没有打算和秦游睡,只是想用缓兵之计,让秦游先把她爸爸给放出来,她之后再想办法对付秦游。
温孀给手机充了电,手机开机后,竟然有五十多个未接电话,有一半是唐颜,另外的全都是秦游。
这渣男竟然还有脸给她打电话!
“温孀,我等了你一晚上,你敢给我放鸽子,你完蛋了!”
秦游愤怒的话音从里面传来。
【7】他们都对你做了什么(2/2)
温孀皱眉,“我被绑架的事情不是你干的?”
“什么绑架的事情?”男人怒吼后,又急切道,“你昨天一整晚没接我电话是被人绑架了?!你现在人在哪里!”
温孀冷冷道:“秦游,事到如今你还在装。如果不是你派人绑架轮jian我,那还有谁知道我昨晚会去玫瑰酒店!”
那头倏然没了声响。
秦游沉声道:“不是我派人干的,昨晚我在酒店里等了你一晚上,后面打你电话你还关机了!”
“是不是你自己最清楚!秦游,我扪心自问,这三年来对你问心无愧!是你先甩了我跟夏安然订婚,也是你把我们温家害到现在破产的地步,你还想让我被那么多人强奸,你还是不是人了!你就是个猪狗不如的畜生!现在警察已经在调查了,你就等着被抓进监狱吧!”
温孀痛骂秦游一顿后,啪得挂了电话。
除了秦游,她去酒店的事情就没告诉过第二个人,不是他还有谁!
秦游被骂得一时找不到东南西北。 m.✹vod★✸tw✹.l❂a
他整顿温家就是为了得到温孀,绝不可能还把她送给别的男人睡。
他也没有泄露过昨晚去玫瑰酒店的踪迹。
除非....有人偷偷看了他的手机。
或者是暗地里跟踪了温孀。
“秦哥哥,你在想什么呀?”夏安然凑了过来,亲昵挽住他手臂,“你不是说今天中午,要带我去吃那家新开的西餐厅吗,怎么还不动身。”
秦游回过神来,笑了一下,“去去去,现在就去,我的小公主。”
夏安然嘟着嘴巴,“昨晚你去哪里了,我给你发消息你也不回。你不会手机里又有新的女人了吧?”
“怎么会。”秦游勾了下女孩儿挺翘的鼻尖,“我昨晚在公司加班,所以没来得及看你信息。”
“哼!以后你必须要按时回我信息,不然我就生气了!”
秦游连声应好。
夏安然脾气骄纵,远不及温孀的温柔,不过为了她的家世,所以两人在一起都是秦游哄着多一些。
吃饭的时候他不经意:“安然,昨天你有动过我手机吗?”
夏安然迷茫睁着眼睛,“没有呀,怎么了,秦哥哥?”
秦游没有在她脸上看出不自然。
“没事,我就随口问问,你多吃点,最近好像又瘦了,让我怪心疼的。”
......
唐颜过来探望温孀,知晓了事情经过后就在病房里痛骂秦游,“这下三滥的煞笔吊男!他把你家都搞成这样了,竟然还派人来jian你,他是不是从小心理变态啊,得不到的就要毁掉?真该把这种贱男人送到精神病院好好看看!”
“颜颜等下,我仔细想了想,感觉或许不是秦游下的手。”
温孀把事件从头到尾捋了一遍,“一开始我也以为下手的人是秦游,但是我细细一想,秦游自始至终的目的都是想让我当他的情妇,我好不容易答应了他又派人来搞我,再加上他那种占有欲强的性格,我觉并不合理。”
“那会是谁?”
温孀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名字。
“夏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