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不问这句话,温孀觉得自己还能强忍着。
但是有人问你一句怎么了之后,那眼泪就如同决堤,纷纷滚落。
温孀一时之间忽然哭得十分伤心。
季深也不擅长哄哭的小姑娘,只得搂着人儿。不断轻拍着她的后背
温孀哭了好一会儿,才一抽一抽得把下午发生的那件事哽咽说给他听。
漂亮的杏仁眼通红,一见就是委屈得狠了。
男人愠怒:“这个温凡海,当初不该把他放出来,就该多关几天监狱,倒倒他脑子里的水才行!”
温孀委屈:“我满怀热情想和他分享,结果他只信那对母女的一面之词,根本不听我解释。”
她以后再也不想回到那个所谓的家了! m.v❋od❆✴tw✼✰.la
“孀孀不哭。”季深低头拭去泪珠,“现在,你只要把这里当做是你的家就行。抬头看看,季警官给你布置的生日,喜不喜欢?”
杏仁眼这时候才又亮起来。
“喜欢,真的很喜欢!”
温家人包括她自己都忘记了生日,季深却记得!
这种感动,难以言喻。
“季警官,我好像之前从没告诉你我的生日。”
季深眉梢扬起,“我的职业知道你的生日,不难。”
之前他调查过温孀,因为记忆力良好,只扫了一眼,就把温孀的生日记在了心头。
温孀被季深拥着坐到餐桌前,桌上摆放了精致的西餐和饭后甜点。
“这些都是你做的?”
季深笑了,摇头,“我还没有这样的本事。这些是我专门请了高级西餐厅里的厨师过来做的。”
温孀那也很高兴,季深有这一份心,就让她觉得很好了!
桌上放着热烈灿烂的香槟玫瑰花。
还有粉粉的兔子小蛋糕。
季深觉得女
“就给温老师插一根蜡烛吧,保持童心,永远做小朋友!”
这句话所有的女孩都爱听,温孀眉眼一弯,透出几点妩媚来。
“快许愿!”
她立刻双手合十,闭上眼睛。
她希望有朝一日,她能跳到首席,然后成为国际上知名的舞蹈家,让所有人都不能再轻易小瞧她!
睁开眼,温孀一口气吹灭蜡烛。
“生日快乐,孀孀!”季深笑起来:“祝你今后平安健康,万事顺遂。”
“谢谢季警官!”
温孀内心涌起浓烈的暖流。
打死她都没有想到,她的22岁生日竟然是和季深一起过的!
眼前男人帅气又有魅力,让温孀情不自禁的深陷下去,她端起红酒与季深对杯了不少,再起身时,已有几分醉意。
季深拉着她的手,十指相扣,带她去了客厅。
“既然是生日,当然也少不了生日礼物。”
茶几上放着精美的礼盒。
“寿星,亲自拆开看看吧。”
温孀带着惊喜拆开蝴蝶结,然后惊呼一声!
“哇!”
礼盒中放着的是一双淡粉色的舞蹈鞋,这双鞋与温孀之前见过的全然不同,鞋面上镶嵌满了点点钻石,在灯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这是法国巴黎的高级品牌flower!
据说是最厉害的首席才有资格定制。
【54】成为我女人,好吗!(2/2)
一双都要三百万起售。
“季警官,这也太贵重了!”
温孀最贵也就穿过大几千的舞蹈鞋,眼下这双完全是把一套房穿到脚上了。
“美人配贵鞋,是恰到好处。”季深弯腰,为温孀穿上舞蹈鞋,“温老师,舞鞋已经有了,不如给我跳支舞?”
他认识温孀到现在,还没有看她跳过舞。
温孀嫣然一笑,“奴家遵命,季警官。”
她回房间特意换上了一套藕粉色的舞蹈群,“我会好多舞,季警官想看我跳哪支?” m✼.v✵✭o❋dt✦w.la
“想看温老师最妩媚的那支。”
温孀在客厅放了一把椅子,跳了一首《点红妆》
这是她大三拿过桃李杯青年女子组金奖的舞蹈。
舞蹈缠绵悱恻,一勾腿,一甩袖,一回眸,皆是相思。
季深并不懂舞,但温孀水袖一笑,他便沉浸其中。
女人弯腰举镜,动作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跳起舞来又像变了个人,灵得很,一颦一笑,勾人心弦。
纵然他一向知道她很美,但这样的温孀,又美了一个高度!
她像江凝,其实....也不像江凝。
季深目光深沉。
温孀甩袖,季深出手抓住,在女人猝不及防一声惊呼中,搂她入怀。
他压住她,“孀孀,再给你一个礼物。”
她佯装不懂,“什么礼物?”
季深把她的手摁了下去,“这个礼物,由你亲自拆封。”
两人赤裸的翻滚到床上以后,温孀脑海中还是有些不真实的。虽然为这一天,她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没想到,会是她生日
在男人凶猛的亲吻下。
她才渐渐反应过来,前段时间季深都忍着不碰她的原因。
“季警官..你是特意...留到今晚的吗?”
季深含糊不清应了一声。
“你是第一次,我想给你好的体验感。不想随便糊弄了事。”
温孀感动,更加主动的迎合着季深的亲吻。
在床底之上,两人总是那么合拍、疯狂。
........
虽然季深已经竭尽可能的温柔,但是第一次还是很痛。
温孀中途的时候忍不住弓起身子。
季深亲吻着她的额头,“孀孀,忍忍,很快了。”
温孀额间布满香汗,疼得指甲都用力抠进男人厚实的臂膀里。
......
最后一刻,季深在温孀耳边,“孀孀,生日快乐。”
温孀美眸迷离望着季深。
以后她就彻彻底底是他的女人了。
季深心疼她的身体,弄了三回之后就忍着没再做了,抱着温孀去浴室冲了个澡,最后把人搂进怀里,
“前两个月,我在地下车库问过你,愿不愿意成为我的女伴,不谈情只谈肉体的那种,我看你很不高兴,直接拒绝了我。后来那次回去,我仔细想了想,这话确实很冒犯。”
温孀全身酸疼得一根手指抬不起来。
困呼呼的听着男人说话。
“所以,这次我想说。温孀,以后你就坦坦荡荡成为我女人,我会尽我所能,给你最好的一切。咱们就不藏着掖着!”
他又亲了一口温孀的额头,像是不知疲倦的,“你的身体和心,我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