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车子开走,慕少臣才沉下眸子转身看向身后。
刚才丢出话筒的人,已经被覃风第一时间制服。
此时那个女人被覃风按的趴在地上,满脸仓皇狼狈,哪里还有之前骂人时候的半分气势?
“覃风,报警。”
慕少臣活动了一下肩膀,感受背部传来的疼痛,看向女人的眼神像是淬了冰。
寒凉入骨。
刚才,如果不是他反应快护在施宁身前。 🄼.🅅𝓞🄳𝙩𝓦.𝓛𝓐
就这个力道砸到她头上,必然是头破血流的结局。
什么仇什么怨,能让同为女人的她对一个同性抱有这样大的恶意?
一本没有经过当事人确认的,捏造出来的内容。
一个女人似是而非,带有引导性的所谓爆料,就能让他们做到这个地步?
要说背后没有人指挥,他是不信的。
就算他对施宁有些排斥,不知道该怎么把这段婚姻持续下去,也不是眼看着她被别人这样欺辱的理由。
覃风一条腿半跪在地上,一只手轻松将女人双手反剪,让她无论如何挣扎都动弹不得。
然后另外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出报警电话。
大概没想到慕少臣会刚到直接报警,所有人都下意识后退一步,将那名女记者和覃风所在的地方空出一片真空地带。
仿佛他们是什么病毒一样。
覃风只觉得呼吸一松,对着电话里把这里的情况说了。
待那边说明会尽快出警后,才施施然挂断电话。
低头嫌恶的看一眼被他押趴在地上的女人,又有些纠结。
难道要让他一直这样押着对方,直到警察过来?
就在覃风纠结自己该怎么办的时候,那边已经有人不死心的把话筒对准了慕少臣。
“慕先生,有传言说您和太太分居是真的吗?”
“慕总,请问您是否在意您太太在缅北的经历?如果在意的话,为什么这个时候还愿意为她挡那一下,是因为爱吗?”
“请问您是否有意向和太太离婚?离婚以后短期内有再婚的打算吗?”
“您到现在都没有离婚。是不想因为太太的事情导致公司股票下跌,还是因为爱呢?”
“慕总,请问您将怎么对待您和太太的这段关系呢?”
“……”
刚才砸向施宁的那些问题,换了另外一种形式朝着慕少臣蜂拥而来。
所有人都想要从他身上撕下一块肉来。
看着高高在上的神祇跌落神坛,摔得满身泥泞,让他们得到了空前的满足。
用别人糟糕的人生来填充他们乏味的生命,以及干瘪的钱包。
这一刻,他们是能够掌控生死的审判者,将有钱人丑恶嘴脸揭露给普罗大众的正义使者。
精神和物质的双重满足,让他们兴奋的两眼发红。
即使慕少臣周身气势骇人,即使那个女人还趴在地上动弹不得,仍旧不能阻挡他们“追求真相”的脚步。
新闻工作者有义务向人民披露事实,让他们看到所有真相。
只要他们不被冲昏头脑做出过激举动,他们的一切行为都是正常的,是公理道义所允许的!
但他们忘了。
他们的采访问题,不应该带有如此浓重的恶意和引导性。
指向如此明显的引导性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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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一定要找到他(2/2)
母打过电话,知道周伯父他已经……”
施宁心里涌起的难过愧疚,让她没办法继续说下去。
仿佛只要不从自己嘴里说出来,那个威严刚正的男人就还没死一样。
“宁宁,我不想告诉你是不想你担心。我留在警局处理的就是周家的事。我们也在联系周淮,刚才周淮的母亲在警局晕倒了,我们正要送她去医院。”
“哪家医院?”
施宁心里一紧,连忙询问了他们准备去哪家医院。
听到江博说是江城医院,就直接挂断电话让程含开车去医院。 🄼.𝙑𝕆𝓓🅃𝙒.𝕃𝔸
“怎么了,谁住院了?”
程含被接二连三的事情弄得像个惊弓之鸟。
一听到医院这个词汇,茫然的睁大一双眼睛看着施宁问。
施宁把手机收起来,伸手去开车门,“周伯母可能受不了刺激,在警局晕倒了。”
程含“啊”了一声,嘴里说着,“那我们快去医院。”
人已经小跑着上了车,坐好了之后催着施宁赶紧把安全带系好。
两人到的时候,正碰到刚从病房出来的江博。
看到她们,江博加快脚步走过来,担心的喊了一声“宁宁”。
施宁也快走几步,走到他面前才焦急的问,“哥,周伯母她现在怎么样了?怎么会突然晕倒?”
“医生说是刺激过度,再加上这两天几乎没怎么吃东西,有点低血糖。”
江博回头往病房的方向看了一眼,拉着她往旁边走了几步,压低声音开口,“她现在已经醒了,精神状态不是很好。你来了也好,进去劝劝,跟她说几句话。”
“好。”
施宁点点头,回头看向程含。
程含拧着眉头朝她摆手,“嫂子你进去吧,我就不去了。周伯母现在心情不好,肯定不想见太多人。”
而且她作为周淮的“前女友”,之前又把周母的联系方式拉黑了。
这个时候过去,可能会引起对方的误会。
施宁显然也想到了这个,没有非要她进去。
只是点点头说声“好”,才又加快脚步走进病房。
走进病房的瞬间,施宁整个人都呆住了。
原本风韵犹存,气质温雅大方的周母,满头的黑发几乎全部白完,整个人看起来老了十岁不止。
此时手上吊着点滴,脸色白的吓人。
她进来的时候,周母正偏着头默默流泪。
浑浊的眼泪顺着脸颊渗进枕头里,眼眶红的厉害。
听到门口有动静,微微偏头朝这边看过来。
看到施宁,她嘴唇颤了颤,像是想要喊人。
但却一个字都没能说出来,反而眼泪流的更急更凶。
“周伯母,您要保重身体。周伯父泉下有知,知道您这样,不会安心的。”
施宁心里一痛,走过来坐在床头,牢牢的握住她的手轻声安抚。
周母冰凉的手被她握着,顿时像是溺水的人抓到浮木一般牢牢掐住。
施宁的手被她掐的生疼,却没有呼痛,甚至没有皱一下眉头。
有的,只是对面前这个女人的心疼。
看着她,她仿佛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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