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陆平还看到了一家,用繁体字书写的典当行招牌,店铺老板也穿着古式唐装。
总之,这条街道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回到了以前的年代一样。
虽然街道上人很多,也显得比较热闹,但跟外面那些现代繁华都市的热闹不同。
而陆平则根据定位,则是来到了一家,面积很大的地方。
这地方,就连门口,竟然都有戴着小帽的门童把守。
看来,这里应该就是南平县古董协会的协会地址。
陆平报了袁文洲的名字之后,门童就十分客气的带着陆平进屋。 m.v✷✿❃o❊dtw✰.la
毕竟,袁文洲作为南平县古玩协会的副会长,面子自然是非常大。
“哎呀陆小友,赶紧坐。”
袁文洲见到陆平之后,很是热情的打着招呼。
“袁老,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就尽管开口。”
陆平接过袁文洲递过来的茶杯,笑着问道。
“其实,也没有多大的事。”
“就是我们古玩协会,由十人共同出资,从外地拍回来一副古代名画。”
“我想着陆小友对古玩颇有研究,所以就让陆小友来鉴赏一下。”
袁文洲说完之后,陆平笑着点了点头,这确实不是什么大事。
虽说他对古董文玩不怎么感兴趣,但反正他现在没什么事,留下来看看也行。
“什么样的名画,还要从外地拍回来,并且还需要十个人出资?”
陆平知道,像袁文洲他们这种人,手里还真不缺资金。
可这么一幅画,竟然要十个人共同出资,那定然是价格不菲。
“唐道子的天王图。”
袁文洲这话说出来之后,陆平微微挑眉。
而他的脑海中,立马浮现出了关于唐道子的信息。
唐代书画名家,被称为画圣的唐道子,其书画真迹极其稀少,并且每一幅都价值不菲。
特别是天王图那副画,更是只有一副,绝对称得上是古董字画中的传世名作。
“可是天王送子图?”
陆平沉吟两秒,抬头问道。
“正是。”
袁文洲笑了笑,他就知道,陆平肯定知道。
“那,着实是价值不菲。”
陆平眼神认真,那幅画的价值,恐怕已经不能单单用金钱来衡量了,说是价值连城都不为过啊!
特别是在袁文洲这些真正喜欢古董的人眼中,那更是无法用金钱衡量的无价之宝。
“不过,那种珍奇字画……”
陆平的话没有说完,他是想说,袁文洲他们如何能保证,那副画确定是真迹呢?
“哈哈,陆小友不用担心,我们派了三个代表,亲自去鉴定了那副画。”
“并且我们古玩协会的会长,更是亲自过去,确定没有任何问题之后,才决定下手。”
袁文洲笑了笑,语气非常自信。
而陆平也是点了点头,如此价值巨大的字画,他们肯定会小心谨慎。
再加上古玩协会的会长亲自过去鉴定,那必然没有任何问题。
“陆小友,我们十人现在有两个想法。”
“一是将这幅画转手拍卖,必然能给我们带来更大收益。”
“但也有人想着,将这幅画在我们古玩协
会保存,成为协会的镇会之宝。”
袁文洲现在,就在纠结这件事。
毕竟这一次购买这幅画,着实掏空了他们十个人的钱包。
他们想要钱,可又不舍得将这种传世珍宝给转手,自然是十分纠结。
“这个,我还真给不了意见。”
陆平摇头笑了笑,要说让他帮忙看看东西掌掌眼,他不会拒绝。
但这种涉及到十个人的事儿,陆平这个局外人,肯定不会做那个出头鸟,得罪人不说,还吃力不讨好。
“哎,那就等他们回来之后,我们再商量吧。”
袁文洲也知道,这种事情陆平确实不好给意见,也就没有再多说。 m.✬vodtw✰✳.l❁✹a
“袁副会,会长他们回来了。”
正在这时,一名三十岁左右的青年走进来喊道。
“回来了?”
“走!”
袁文洲闻言很是兴奋的起身,带着陆平就朝着外面走去。
门外,两辆黑色奔驰商务停放,车门打开,一个接一个的人从车上下来。
看这些人的穿着打扮,就知道身份不简单,除了他们还有一些身材魁梧的保镖。
这些保镖的后腰处,看起来有些凸起,陆平并不确定那是不是热武器。
因为不认识人,陆平只能面带微笑的,在一旁看着袁文洲他们说话。
而实际上,出来迎接的人很多,也根本轮不到陆平说话。
“咱们进屋再说。”
其中一名戴着眼镜,梳着大背头发型的老者,带着众人就进了屋。
“他就是我们的会长,张南峰。”
陆平轻轻点头,他刚才就看出了,张南峰是众人中地位最高的存在。
“走,咱们进屋观赏观赏这幅画。”
袁文洲笑着,就邀请陆平进了屋。
如此贵重的东西,可不是谁想看就能看的,甚至连靠近的机会都没有。
也就是袁文洲的面子摆在这里,所以陆平才有机会跟着进去看。
很快,众人就到了一个客厅内,加上陆平一共有十几个人。
这十几个人除了陆平,其它人全都是古董协会的高层。
由于他们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那副画作上面,所以这会儿也没有人去询问陆平的身份。
袁文洲本来想介绍一下,可根本没有机会去介绍,只能暂时作罢。
陆平全程保持沉默,一来他跟这些人不熟,二来这些人的年龄普遍都在五十岁左右,最年轻的也超过了四十五岁,陆平这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在他们中间着实有些格格不入。
“会长,快点打开来看看。”
一名中年搓了搓手掌,脸上满是期待。
其它人,也都是纷纷将目光,看向了前面的张南峰。
“哈哈,好。”
平日里沉默寡言的张南峰,今天这心情也是相当不错。
很快,一个银灰色的密码箱被打开,张南峰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卷轴。
厅内十几个人,全都屏住呼吸,目不转睛的看着转轴。
而张南峰则是将卷轴轻轻打开,从里面抽出了一张画作。
这幅画还没有展开,仅仅看着那略微发黄的纸张,都给人一种年代久远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