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刘建生可是说了,是你让他回乡下,好好清算你们之间的账的。”白晓娴在说谎,她在诈老郭。
“你你你,你胡说八道!”果不其然,老郭急眼了,都冲他们吐唾沫了。
“人是我叫回来的,但我是打算今天去见他的,要不是你们跟我说他出事了,我还不知道他咋了。哎,你别走,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白晓娴拉着霍蔺启就走,霍蔺启沉声问:“怎么了?”
“可以确定,事情不是老郭干的,他就是个筏子,我们回民宿看看。” 𝓜.𝕍🅾𝓓𝙩𝙒.𝙇🄰
昨晚他们离开,又发生了那么不好的事,民宿老板就以为他们不会回来了,所以早就让人打扫了他们的房间,甚至连门口的血迹都清理干净了。
可是昨晚住在这的客人听说发生刺人的事,全都在第二天早上就退房了。而且民宿也被警察勒令暂时停业,不准开门。
以至于白晓娴他们回来,民宿老板一见着他们,没有一点好脸色:“你们还回来做什么?”
“老板,我们想知道,昨晚受伤的那位朋友,你知道他是怎么上楼的吗?”
如果昨晚刘管家是带着伤来找他们的,那么民宿的老板不会不知道的。
“走走走,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要问的,我刚才都和警察说了,你们不是警察,要问,找警察问去。”老板不客气地要赶他们走。
霍蔺启直接拿出手机扫了下前台上的转账码,直到老板收到一笔转账,态度大变。
“这些够我们问话吗?”
“够够够,你们问,尽管问,想问什么都可以问,我一定全部回答。”
白晓娴不禁腹诽,果然还是钱好使。
“我想问,你昨晚见过那个受伤的人进来吗?”
“这话对民宿的影响不好,所以我只能偷偷告诉你们。我昨晚见到他的时候,他还没有受伤,还好好地问我505,也就是你们俩的房间怎么走,所以说,他应该是在上了楼之后被人给刺的,所以警察才让我这两天停业,要等调查结果出来。”
白晓娴和霍蔺启同时有了个结论,也就是说刘管家是在到了民宿后才被遇刺的,而且他竟然知道他们就住在505的房间。
“可不可以带我们去出事的现场。”霍蔺启径直这么问出。
民宿老板愣了愣,似乎有所犹豫,霍蔺启又给他转了一笔钱。
“这些总够了?”
民宿老板看到到账的数字,眼睛都看直了,只顾得上高兴了,哪里还顾得上犹豫。
“够,够够够,我这就带你们去看。”
民宿老板把他们带上楼,在二层和三层连接处的拐口平台,有警戒线围着,地上还能看到一摊显眼的血渍。
“这凶手还没抓到,所以这里暂时要被管控起来,这里又是上楼的必经之路,不坐电梯就是走楼梯,所以没办法,我这民宿只能暂时关门不营业,这我得少赚多少钱啊。”都发生这种事了,民宿老板张口闭口还是心疼他的钱。
白晓娴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耐心询问:“你都说了这里是客人都会经过的地方,难道发生刺人的时候,没
别的客人看见吗?”
“事情发生的时候都夜里两点了,那么晚,客人都在房间里睡觉,再说了,就算有深夜入住的客人也都是坐电梯上楼的,哪里会走楼梯。”
白晓娴心思灵动一转,也就是说凶手是提前知道了刘管家会走楼梯,并且知道那个时间点楼梯不会有目击者。
这一切盘算得如此刚刚好,显然就是蓄意谋杀。
“好了,你们看吧,我要下去忙了。”民宿老板耸耸肩,先离开了。 𝓜.𝙑𝕆𝙙🆃𝓦.𝙇🄰
白晓娴表情严肃地望向霍蔺启:“你觉得,谁会这么费尽心思想要伤害刘管家?”
“老郭的嫌疑可以排除了。”霍蔺启凝神细想,“或许这件事,跟我们要追查的大桥事故有关。”
霍蔺启和白晓娴想到一块儿去了,偏偏是他们知道刘管家可能是内鬼的时候,刘管家回了向下。偏偏他们赶来找他,刘管家却出事了。
背后的人到底在害怕什么?
“那刘管家。”白晓娴陡然担心了起来,“我们得把他保护起来。”
“放心吧,我已经让人在暗中盯着了,他不会出事。相反,他一苏醒,我们就会得到通知。”
白晓娴这才舒了一口气,“那就好。”
话音刚落,霍蔺启的手机就响了,白晓娴紧张地看着他接电话。
“嗯好,我知道了,我们现在就过去。”
“怎么说?”霍蔺启一挂断电话,白晓娴就急切地追问。
“老刘醒了,我们先去医院。”
“好!”
霍蔺启立刻驾车带白晓
他也似乎早就知道他们会来,所以平静地看着他们,没有任何的诧异。
“你们来了,我等你们很久了。”
白晓娴往前走近了几步:“刘管家,你早就知道我们会来?”
刘管家微笑着说:“早在我去民宿找你们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们早晚会有这样一场对话。”
刘管家说话的时候看向了霍蔺启,眼底满是复杂的情绪:“知道是我,少爷你,很失望吧。”
霍蔺启没有看着刘管家,神情淡漠,刘管家期待着能听见霍蔺启的回应,等来的却是长久的沉默,刘管家自嘲一笑,最后还是自己把话给接了回去。
“少爷您还是和以前一样,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会有太大的情绪波动。”他深吸一口气,收拾好心情,说起了正事。
“给霍远少爷的那张卡确实是被我拿走的。”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白晓娴径直发问。
“为什么这么做,大概是因为……求我的人,是老爷子生前记挂的人吧。”
白晓娴眉头紧蹙,猜不到刘管家说的那个人是谁。
刘管家望了眼疑惑的白晓娴,“少夫人,你觉得老爷他最看重的是什么?”
“爷爷他最看重的是……是家人团聚。”
“是了,少爷和霍远少爷是他的孙子,那霍垚少爷又何尝不是呢?”
“霍垚?他不是在牢里吗?怎么会……”白晓娴怎么也想不到这件事竟然和霍垚那个败类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