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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家变,离开

   第240章 家变,离开(1/2)

一段初恋,经历两次分手。

凌希没想到疼痛的后劲这么强。

每当夜深人静想念他时,枕头都哭湿了。

几天后,凌希把莫北洛曾经送给她的礼物都打包起来,叫来快递送过去。

东西最后又退了回来。

原因是地址所在的房屋,已经无人居住。

这一刻,凌希知道,她和莫北洛再也无缘。

她把莫北洛送给她的礼物封存起来,也把这段感情埋藏在心底最深处。 🄼.𝙑🅾𝔻🆃🅆.𝕃🅰

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有多爱莫北洛。

她不怨莫北洛,心里只求他幸福,平安喜乐。

“姐,你跟莫队长怎么回事?他调职了你知道吗?到底怎么回事?”

凌峰追着问。

凌希犹如魂魄游离,无精打采地淡淡应了一句“分了。”

“怎么又分手了?这次又因为什么原因?”

凌希没有回答他。

凌峰抱怨,“这么好的男人,还这么有钱,你这样也捉不住他的心,真没用。”

凌希心不在焉地跑到阳台晾晒衣服,对凌峰的话无动于衷。

凌峰唠叨“好了,豪门梦破碎了,真服了你。”

凌希心尖一阵阵疼痛,一直用忙碌来麻醉自己的感知神经,不让自己闲下来,不要想他,更不要流眼泪。

这时,房间里传来哭泣的声音。

凌峰错愕道,“姐,是你在哭吗?”

凌希蹙眉望着他,“你看我像哭吗?”

凌峰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紧张聆听,确定方位之后,指了指母亲的房间,“好像是妈在哭。”

凌希急忙放下手中的衣服,走向房间。

两人来到陈晓燕房门前,贴耳一听,果然是从房间里面传来的哭泣声。

凌峰没敲门,拧开门走了进去。

“妈。”

凌希和凌峰异口同声喊,见到陈晓燕坐在窗台前面,肩膀抽泣着痛哭。

“妈,你怎么了?”凌希紧张不已,走过去一把扶住母亲的肩膀,弯腰看她。

母亲满脸泪痕,悲凄憔悴。

凌峰也满心焦虑不安,忧心忡忡问,“你怎么了?”

陈晓燕哭得悲戚,痛不欲生。

凌希和凌峰都吓坏了。

他们知道,母亲向来矫情,也爱哭,一点点小事情就难过得掉眼泪。

可现在这样的情况,他们还是第一次见。

两人没有多加思考,直接把陈晓燕送往医院。

经过检查。

陈晓燕确诊重度抑郁症。

医生一番话,让凌希和凌峰很是惭愧,懊恼不已。

“你们的母亲一年前就开始失眠睡不着,情绪不稳定,心情阴郁来看过病,那时候已经诊断为轻度抑郁症,可她根本不重视,也不接受治疗。”

凌峰懊恼不已“我一直都没有发现我妈有什么问题啊。”

医生,“抑郁症的情绪低落很容易隐藏,你没发现也是正常。”

凌希握着陈晓燕的手,泪眼模糊地问,“妈,为什么要瞒着我们,为什么不接受治疗?”

陈晓燕平静地说,“自从你爸爸出事之后,我的精神状态就一直不太好,我想着应该是你爸爸去世的事情影响了我,以后就会慢慢好起来的。不要浪费钱去看病了。”

凌希严肃道,“这病必须得治,这药必须得吃,不可以掉以轻心。”

凌峰举手赞同“对对对,必须得治。”

“我真的没事。”陈晓燕气恼道,一想到花这么多钱看病,她就心疼,狡辩道“我真的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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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0章 家变,离开(2/2)

个月,被罚医疗费和精神损失费等等,总计25万多。

凌希掏空了自己所有存款,她母亲也拿出所有积蓄,又把小卖部转让,再向亲戚借一点。

就这样凑够了25万赔偿给伤者。

自那以后,家里变得冷冷清清,惨惨戚戚。

她母亲的病越来越严重了,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

凌希为了照顾母亲,还要兼顾着赚钱,也是心力交瘁,疲惫不堪。

后来,她已经没有时间和精力再想起莫北洛了。

她母亲被重度抑郁症折磨得不成人样,吃不好,睡不着,天天哭,无精打采地躺在床上,一天也不动。 🄼.🅅𝕆🄳🆃🅆.𝕃𝓐

不出门也不社交。

经常拿着她丈夫和儿子的照片,躲在角落里,一哭就是一整天。

凌希每个月都会往监狱里寄几百元,让凌峰在里面吃得好一些,也会在探望日那天,带着母亲去看他。

凌峰瘦了,也颓废了很多。

她母亲见一次,就哭一次。

为了母亲的病,凌希跑医院的频率也边频繁。

这样的生活,终究还是在一个深夜里彻底结束。

她母亲凌晨五点半也睡不着,跑上了天台,从七楼往下跳,在这天夜里,彻底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去找她爸爸了。

那一夜,警车的鸣笛声,救护车的鸣笛声,人潮汹涌的嘈杂声,都是那么的刺耳。

凌希就站在旁边,灵魂出窍那般看着母亲被白布盖着,满地鲜血触目惊心。

她泪流满面,双脚发软,全身发抖,无法接受这样的打击,整个人呆愣着。

她坚强地支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冷静地处理了母亲的身后事,按照家乡风俗,接待所有亲戚朋友的到来,给母亲办了一场葬礼。

这是她第二次办丧事。

上一次,还是她父亲过世的时候。

才三年而已,又来办她母亲的丧事。

警察是有人情味的,还放凌峰出来一天,给母亲披麻戴孝。

凌峰在母亲的墓碑前,痛哭得快要断气,撕心裂肺地喊妈。

他狠狠地甩着自己巴掌,心痛大喊,可也喊不醒长眠的母亲了。

亲戚都夸张凌希做得很好,处理丧事也很冷静,事情办得井井有条,一个人支撑整个家里的事情。

葬礼办完之后,凌峰回到监狱。

凌希把母亲生前留下来的重要物品打包起来,封存在衣柜里,把母亲的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

她忙完所有事情,已经疲惫不堪。

洗了个澡,去到母亲的房间里。

她躺在母亲曾经躺过的床上,蜷缩着身子,闭上眼休息。

漆黑的房间,静谧无声。

连空气都弥漫着凄凉的孤寂。

空荡荡的家,就凌希一个人。

她太累了,很想很想好好睡一觉,可她只要闭上眼,就绷不住地想哭。

她隐忍着,握紧拳头塞入牙齿里咬着,无法控制的心痛,让她快要窒息,肩膀抖动得厉害。

泪水一滴滴滑落,浸透了整个枕头。

抽泣声起起伏伏。

到了后半夜,抽泣声变成悲伤的痛哭声。

凌希哭到缺氧,最后晕厥过去,才能进入休息状态。

后来的几天,她把家里的每个角落都打扫得干干净净,把所有物品都用纸箱打包起来。

大件的家私物品,用白布盖上。

把家安顿好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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