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看过她举着菜刀砍人的照片之后,温棣就惦记着亲眼见识一下这位小娇妻的彪悍。
她刚刚的表现,着实惊艳到了他。
他嘴角微扬,深邃的眸子满是欣赏。
这小丫头看着柔柔弱弱的,爆发力是真的猛。
有一种人,善良起来,菩萨心肠,人畜无害;狠下心来,生人勿近,杀伐果断。 ✵m✯.★vo✧dt✸w.la
说的就是她。
审讯室中,贺春荣惊愕地瞪着贺暖,“你、你你早就知道停电了!你他妈就是故意的!”
贺暖笑得无辜纯善,冲他挑下眉,鄙视中带着十足的挑衅。
“贺暖!你等着,看我不把你的丑事挂到网上!”贺春荣抬手打她,两只手却被审讯椅上的手铐束缚住,随着他的挣扎,手铐铛铛作响。
警察挺身将贺暖挡在身后,呵斥贺春荣,“老实点!”
接着,他抬手请贺暖出去,“刘翠香要见你。”
贺暖最后看一眼审讯室的原子镜,转身跟着警察出去。
在走廊里,警察简单问了几个关于刘翠香的问题。
到了5号审讯室,警察叮嘱道,“我们怀疑刘翠香手上沾着案子,如果你有什么线索,请随时给我们。”
警察打开审讯室的门,“请进吧。”
沉闷压抑的审讯室里,刘翠香被铐在审讯椅上,手里还夹着一支烟。
随着关门声传来,刘翠香晃晃手里的烟,神色嚣张地说,“贺暖,看到了吧,警察都要给我点烟。”
“奉劝你跟警察说清楚,你身上的伤与我无关,不然,呵呵,等着后悔吧!”
说完,她俯身低头凑到左手去吸烟。
“这样很累吧?”贺暖拿走她指间的烟,送到她嘴边。
刘翠香颐指气使地挑看她一眼,“哼~,还算有点逼数。”
下一秒,她右手捏着刘翠香的下颌迫使她张大嘴巴,将烧红的烟头塞进她嘴里。
刘翠香像一只被烫到嘴的胖老鼠,扭动着身躯挣扎反抗。
贺暖站在她身后,以审讯椅靠背为支点,两手锁死她的下颌,任由她呜咽呻吟着扑腾。
燃烧的烟头,表面温度可达到200300c,而中心温度可达到700800c。
这样的痛,母亲体会过很多次。
现在该轮到刘翠香亲自体验一下了。
直到刘翠香消停下来,贺暖才松手,嫌弃地往审讯椅上擦擦手。
贺暖面色平和,微笑着警告,“刘翠香,这只是开始,你做的一切,我会百倍奉还。”
刘翠香咬着后槽牙,大着舌头威胁道,“你就不怕丑事……”
“啪!”
贺暖扬手甩她一记耳光,在她满是赘肉的脸上留下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刘翠香,别忘了,你还有两个儿子。”
贺暖昨夜经历一场恶战,伤痕累累,又熬了通宵,满眼红血丝,眼神布满阴暗狠厉,这个样子确实有点不要命的既视感。
刘翠香面露惊恐,“你想干什么?”
贺暖冷笑一声,“我会做什么,取决于你。”
她恨不得立刻捅死这刁妇,抽筋扒皮再鞭尸,为她刚出生的孩子报仇。
理智告诉她不可以这么
第38章 跌进老公怀里(2/2)
做。
她咬着后槽牙,脸上的肌肉收紧,拳头也死死攥着,强压下弄死刘翠香的冲动,离开审讯室。
她像一只没有灵魂的木偶,失魂落魄地走出派出所。
一出门,湿热的空气扑面而来,热辣的太阳炫目又刺眼。 ❁✻m.v❊❊odtw.✧la
刚走两步,一阵眩晕感袭来,眼前的东西开始变得模糊重影,两条腿酸软无力,整个世界都在摇晃。
残留的意识在呐喊不能倒下!
身体却不听使唤,义无反顾地砸向地面。
在失去意识之前,她感觉自己好像跌进了柔软的床垫,还听到有人在喊自己,那个声音有点熟悉。
想睁眼看看是谁,眼皮却似千斤重,怎么也抬不动。
陈廉开车过来,温棣抱着贺暖上车。
赶往医院的路上,温棣给陆院长打电话,简单说明贺暖目前的状况,让他做好准备接诊。
挂了电话,他摸着贺暖滚烫的额头在医药箱中翻找退烧贴。
可惜,没有。
他打开车载冰箱,拿出冰镇矿泉水,裹上西服方巾,先怼在自己额头试一下温度,不是特别冰,然后放在她额头。
陈廉开着车一路飞驰,快到医院了,才稍稍放松下来。瞥一眼后视镜,嘴角抑制不住上扬。
他偷偷揣测大哥应该是喜欢这位小嫂子的,不然也不会一直把人抱在怀里,还不辞辛苦地握着矿泉水瓶为她降温,胳膊都酸了吧。
陈廉开车杀到急诊,刚停稳,陆院长就带着他的医疗团队围上来。
温棣抱着贺暖下车,把人放到担架车上,跟着陆院长的团队进了急诊。
做完基础检查,陆院长对温棣说,“放心吧,没什么
“不过啊,少夫人的眼睛,等她醒了,要立刻做全面检查,不能拖。”
温棣沉着脸微点头。
陆院长请示道,“少夫人安置在病房,还是……”
“普通病房。”
贺暖被医护人员众星捧月般地转移到眼科普通病房。
给她挂上吊瓶,安置好心电监护仪,医护人员退出病房。
陈廉推着轮椅来到病床前,“大哥,贺小姐随手会醒过来,谨慎些为好。”
温棣坐上轮椅,来到贺暖病床前,垂眸睨着她的睡颜。
巴掌大的小脸,五官精致大气,皮肤白皙透亮,怎么看也是一张富家千金脸。
怎么就生在了这样一个糟烂的家庭中呢?
她的右眼还微微肿着,眼周一片乌青。
目光从她的眼睛转移到包着纱布的耳朵,又落向她颈侧的伤口。
温棣的拳头暗暗收紧。
她受过的每一道伤,他都要帮她讨回来,让那帮极品人渣百倍偿还。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眼角忽然滑落一滴泪。
接着,她的嘴唇动了动。
温棣这才注意到,她的嘴唇有点干,不像之前那样看起来软糯糯的。
他倒了温水,用棉棒浸透温水轻轻沾湿她的嘴唇。
她像是醒了,变得很不安,眼球快速转动着,额头布了一层细汗。
嘴唇的蠕动幅度也变大了,好像在碎碎地说梦话。
温棣微微蹙眉,这是做噩梦了?
他俯身,耳朵贴在她嘴边,凝神仔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