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暖拎过塑料袋打开看,里面有她丢失的结婚证、信用卡,“呵~,之前回家遇上的那帮壮汉,果然跟他们是一伙儿的!”
塑料袋里还有一沓纸,最上面是法院出具的民事调解书,背面落款处的大红章看着心里就踏实。
民事调解书中详细记载着这群地痞流氓从她这里敲诈勒索现金的时间、地点、数额,合计高达50万元。
贺暖咋舌,这几年要给妈妈治病,还供着那帮吸血鬼,竟还攒了这么多钱?!
在民事调解书的协议部分,那群地痞流氓承诺承担利息补偿和贺暖的精神损失费,共计赔付50万元。
民事调解书下面,是地痞流氓手写的道歉信,他们在信中真诚忏悔自己的过错,为这些年给她带来的困扰诚挚道歉,并承诺这100万现金是干净的。
她把和民事调解书拿给温棣看,“你帮我看看,这靠谱吗?” m.✡v❋o✸d❋❂tw.la
温棣装模作样地看一遍,“盖着法院的章,没问题。”
“哈哈哈……”她狂笑着仰身躺进钞票堆里,拆开一沓现金,扬手挥洒在空中,“呜呼~~老娘发财啦!”
温棣笑幽幽道,“小富婆,我可以在家吃软饭了吗?”
贺暖扬手甩给他三沓红票子,“拿去,买糖吃。”
温棣挑着眉梢坏笑,他这出戏做得天衣无缝。至此,她的大麻烦解决了,而他偷偷潜入顺和家园拿走结婚证和信用卡这件事被完美掩盖。
她笑着笑着就哭了,无声地笑着哭泣,眼泪像洪水一样奔涌不息。
被高利贷压迫的日子终于结束了,以后再也不用东躲西藏了。
温棣在旁边静静地看着她哭,心被她的眼泪冲刷着,隐隐有些疼。
她哭够了,就像魔怔了似的,开始一遍遍地数钱。
坐着数,躺着数,趴着数
时不时地抓起来一把钱扬洒到空中,她仰头望着一张张红票子如雪花般飘落,嘿嘿傻乐。
温棣悄悄把她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录下来,等以后坦白身份了拿给她看。
贺暖忽然一个打挺坐起来,很严肃地说,“温棣,问你个事。”
温棣注视着她亮晶晶的眸子,等着她的下文。
她盘腿坐好,握着一沓红票子强调道,“你想好了再回答,只给你一次机会。”
温棣凤眸微眯,“那你别问了。”
“不行!你必须得听!”贺暖爬起来抱住他的腿,“我耳朵、眼睛手术花的钱,还有这段时间,我妈和小宝姥姥住院的花费,都是你垫付的,这些钱,还用还吗?”
最后这四个字,她说得声音极小,理不直气不壮。
“当然要还。”
她期待的眼神黯淡下来,嘟着嘴不满道,“既然要还,当初干嘛自作主张地替我们做决定,就是为了显摆你有钱吗?”
“必须还,不过,”温棣勾着她的下巴微抬,“我只接受肉偿。”
贺暖“……”
他右侧眉毛微抬,“现在地痞流氓彻底帮你解决了,你的承诺也该兑现了。”
“什么承诺?兑现什么?”贺暖红着脸装失忆。
温棣抓着她的胳膊把人拎到腿上坐着,宽厚的手掌掐着盈盈一握的小细腰,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跟我玩欲擒故纵?嗯?”
第140章 想摸?去床上(2/2)
她暗暗抠着手指,纤长的羽睫微微颤动着,“那…要不…我拍张照片给你看,行吗?”
落在后腰那只手缓缓上移,抚着她的后背攀延到香肩,勾着她的领口轻轻扯一下。
他低沉惑人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你那点小心思,都写脸上了。”
忽然他贴上来,唇瓣剐蹭着她的耳朵说,“网上的图没意思,我只想要你的。” ✫m.vodt❉w✰.✡l✷a
她心一横,低头埋进他颈窝,握着他的手指探进衣服下摆,缓缓上移,在胸口正中位置一点一点抚过。
他指腹的温度熨烫着肌肤,留下一片酥酥痒痒的余温。
胸前那一点平坦之地已经检阅完毕,她握着他的手往外撤离时,这只手却按在胸口不动了。
她的手微顿,红着脸说,“温棣,我已经向你证明了,你还想做什么?”
温棣眼底伏着欲色,挑眉坏笑,“你觉得呢?”
她抬眸,性感的喉结跃入眼帘。再抬手,食指轻轻搭着喉结的尖尖。
刚好,这座小山峰在她指腹下微滚,顺便把贪婪的吞咽声送进了她的耳朵。
她枕着宽阔的肩膀仰头,望着他浓密的睫毛,喃喃道,“温棣,我允许你这么做只为兑现承诺,不掺杂任何感情,不代表你以后可以……”
温棣掐着她的下巴抬起,吻上她的唇,霸道凶狠又缠绵。
掌心盈满一片柔软,像是一桶油浇在烈火上,熊熊燃烧的贪欲正在一点一点吞噬他的理智。
他身体的变化,贺暖清晰地感受到了。
都到这了,再矜持就过于做作了。
可就这么交代了,他就会发现她并非清白
心中猛然生出许多忧心焦虑,怕他误会她是一个不检点的女人,怕他得到之后就对她没了兴趣,更怕自己玩不起。
她慌乱地摁住他的手,挣扎着,企图躲开他的吻。
这举动引来他的不满,他报复性地揉捏一下,疼得她轻嘤一声。
另一只手抚着她的后背,徜徉到
a卡扣,试图解开。可这只手太笨了,摸索半天都没能成功。
贺暖困惑了,不应该啊……一个海王,对这种事情应该驾轻就熟,为什么他连内衣扣子都解不开?
茫然地睁开眼睛,温棣沉醉的模样落入眸中,她更加困惑了。
他这深情痴恋的样子,完全是在吻心爱之人啊!难道是把她当成别人了?
忽然眼睛被他捂住,更加猛烈的缠吻席卷而来。
她恍恍惚惚的,理智已经飞了,身子也软得像是没了骨头。
眼看就要窒息了,他才艰难地离开她的唇,细细密密地吻着她的脸,最后落在她耳畔,似是请求地问,“可以给我吗?”
低沉的声线添了几分压抑的喑哑,伴着温热气息撩拨着她的神经。
她大口喘息着说,“你站起来啊,只要你站起来就可以。”
温棣握着她的手摸着腹肌下移,“已经站起来了。”
“我说的是你走路的那两条腿!”她用力攥紧,疼得他闷哼一声。
他低低地笑着,呢喃道,“宝贝轻点,疼。”
“温棣,你敢让我摸摸你的腿吗?”
他痞笑,咬着她的耳朵说,“想摸?去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