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暖强装镇定地坐着不动,赌温棣的肚子撑不了多久了,因为她已经听见了他的肠鸣音。
而温棣赌贺暖会怂,咬牙强撑着。腹部阵阵绞痛翻涌,欲将里面的“精华”倾泻而出。
眼看就要达到临界点了,贺暖忽然捧起他的脸,笑眯眯地说,“温先生,我们来玩捆绑游戏吧?”
一看她这个不怀好意的眼神,温棣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好啊。” ✸✤m.vodt✧w✷.❊la
贺暖嘴角噙着坏笑,盯着温棣的眼睛,手指抚着他的下颌线,划过喉结,落在他的领口处。
“你还真是挺讲究的,在病房里也总是西装革履。”说话间,她勾着温棣的领带扯开。
“你中暑昏睡的时候,我参加了一个视频会议。”
她挑挑眉梢,故意夹着嗓子说,“温先森~,你想绑哪里?”
“手吧,”温棣轻抚她双手,“教你打个布林结,简单又牢固,绝对解不开。”
她在掂量这话是否可信时,双手即被他握着绕到餐椅靠背绑死。
“你……温棣你使诈!”
温棣勾着她的下巴微抬,宠溺地点点她的鼻尖,“捆绑游戏,没说绑我。”
她欲起身,温棣推着餐椅往前,把她卡在餐桌和椅子中间,让她无法脱身。
接着,他迅速解开衬衣扣子当着她的面脱掉,扬起衬衣蒙住她的头。
瞬间她的眼前一片黑暗,黑色丝质衬衣还带着他的体温,淡雅的香水味萦绕在鼻间,恍惚有种被他拥入怀中的错觉。
她凝神支着耳朵听温棣的动静,只听到了洗手间门关上的声音。
紧接着,一声异响传来,炸裂且悠长!
她唇角扬起得意的笑,高声喊,“温棣,你拉肚子了?”
没得到回应,她继续喊,“我都听
这嚣张的喊话,温棣在洗手间里听得一清二楚。
他蹙眉忍着肚子痛以及出糗的恼怒,咬着后槽牙喃喃道,“小兔崽子!真是欠收拾!”
半个小时后,温棣捂着肚子从洗手间出来,小兔崽子正在摇头晃脑,蒙在头上的衬衣快被晃掉了。
他回卧室拿了点东西,坐回轮椅来到她身旁,抬手给她一记暴栗,“你又皮痒痒了?”
透过衬衣下摆看到他腿上的情趣套具,贺暖心头一惊,这踏马的!狼还没套着呢,先把自己折进去了?
“温棣!我警告你,你不要…唔!”
温棣往她嘴里塞一个口球,堵住她后面的话。
复古玫瑰花口球,妖艳的大红色,撩人的蕾丝边,单单是看着就已经邪念横生。
贺暖在骂他,却只能发出撩人的呜呜声,口衔玫瑰,玉液垂流,除了羞耻,她什么都做不了。
“这是你给我下药的惩罚,”温棣轻抚她口中的娇艳玫瑰,食指沾着她下巴的口水缓缓往下,直到抵达她的裤腰。
她红着眼圈抗议,却没能阻止他扯掉她的睡裤。
歘地一下,干脆利落。
两条纤细的大长腿跃然眼前,白得晃眼,理智命令温棣犯痴的目光挪开,心中的贪念却又忍不住偷瞟。
贺暖紧紧闭着眼睛,想死的心都有了,太羞耻了!
第136章 温先生,我们来玩捆绑游戏吧?(2/2)
温棣钳着下巴把她的脸正过来,“预备医生,那茶到底是什么东西?”
贺暖摆头躲开他的手。
嘴上的口球被拿走,她扭头吐他一脸口水,骂了一句很粗野的脏话。
温棣邪笑着,俯身贴在她胸前蹭蹭,擦掉了脸上的口水。
“温棣!你浑蛋!”她凶巴巴地瞪着他,气得咬牙切齿。
温棣勾着她的下巴轻抬,眼神里尽是玩味,“玩不起吗?你用你的方式对付我,而我用我的方式回应你,礼尚往来。”
“我呸!仗着男人的力量优势欺负弱小而已!”
他痞笑,“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欺负。”
明晃晃的两条长腿摆在眼前,温棣心跳加速,耳根泛红。胸前那片春光在剧烈起伏,勾着他的喉结滚了又滚。
如果不是现在身体不适,他现在就吃了她。捡起地上的衬衣蒙住她的头,起身走进洗手间。 m.✫v✿✯odtw✦.l❋a
一蹲就是半个小时。
刚从里面出来,还没坐下呢,又来感觉了!
……
如此反复,转眼到了凌晨三点。
贺暖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温棣给她松绑,抱她回卧室床上,俯身在她额头印上一吻,“晚安。”
莹白的月光透过窗户洒下一片清明,为这幅温馨画面留下一抹剪影。
随着夜色褪去,月亮悄悄下班了,换了火热的太阳悬在空中站岗。
贺暖在晃眼的阳光中醒来,本能地拉起被子蒙住头,继续睡。
昨晚那尴尬羞耻的场面忽然涌进脑海,驱散了朦胧睡意,霸道地敲打她
“啊……要死了!”
她恼羞地踢了被子,两条腿在空中乱踢一通颓然落下,大咧咧地岔开着,“温棣你个大色批!这个仇我记下了!”
忽然,屁股被拍了一下,那个熟悉的声音飘进耳朵,“别记了,现在就报仇吧。”
她惊得身子一颤,慌忙扯了被子盖住光溜溜的下半身。
这时,他笑着说,“都看过了,藏什么?”
“……”贺暖缩在被子里骂自己,恨不得当场去世。
“起床吃饭,”温棣隔着被子摸了摸她的头,“给你五分钟时间,不然我过来帮你穿裤子。”
听到房门关上了,贺暖麻溜起床,从门缝里偷窥着客厅里,瞅准时机打开门,冲进洗手间。
洗完澡出来,抬头撞上温棣这张脸,她愣了愣。
他脸色有点黄,精气神不足,眼神变化最明显,那股子凌厉的锋芒不见了,这样倒是看起来好相处了些。
贺暖心里暗爽,看来昨晚窜稀窜得不轻,活该!
这时,陈廉推门进来。
看到温棣疲倦颓靡的样子,陈廉匆匆来到近前,“您昨晚又头疼了?”
贺暖心虚地低下头,擦着头发溜进卧室。
陈廉有点困惑,感觉这个气氛不太对。不经意瞥见了挂在餐椅靠背的领带,还打着结呢!
他秒懂,意味深长地笑着,“大哥,来日方长,悠着点。”
面对这样的误会,温棣也不好解释,就当没听见,摸起香烟点上,“那边什么情况了?”
陈廉看一眼贺暖的卧室,压低声音说,“发信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