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乾逸一番话说的秦若整个人轻松了不少,心情好,很快就睡着了。
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
秦爸秦妈早就起床做好了早餐,秦若出来就见到一家人正在吃早饭,她急忙跑去洗脸刷牙。
吃完饭,两个人去医院里看望文雅。
文雅病情加重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她没有办法再见到了。
这让秦若很难受。
回到公司,进了办公室,她先到休息室,果然,那镜框上的轮廓开始清晰起来,仔细看就是文雅。 ✻m.v✩o✺❄dtw✬.la
这是不是告诉她,当相片彻底清晰的时候,文雅就不存在了?
想到这里,秦若很是不安,她把相片塞进了抽屉里,希望用这样的方式留住文雅。
一上午心神不宁,她总是不能安心,于是她找来宁波。
“什么?去寺院上香?”宁波很奇怪。
秦若点点头:“我最近总是心神不宁,感觉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我想去烧香。”
也是为了文雅祈福。
宁波迟疑一下,而后说:“行,我收拾一下就去。”
宁波来到谭乾逸的办公室把秦若要去烧香的事情告诉他。
“她想去就陪着她去吧。”
“是!”
次日,秦若带着宁波来到最近的那家寺院,虔诚敬香,只为能够平复内心的不安。
“请佛祖宽宥我的罪孽!”
宁波偏头看着秦若。
她的思想太沉重了,沉重到她无法去接受现实里的一切,就好像接受就是一种罪孽。
从寺院回来的路上,秦若望着车窗外,问:“你说,我如果真的和谭乾逸举行婚礼,会不会让文小姐内心难过?
“秦若,你这是按照文小姐的意思在做事,你没有错,你为什么一定要把错误全部揽在自己身上?”
秦若喃喃:“我总觉得自己窃取了别人的爱情成果。”
“这不是窃取,这是接纳。秦若,你想太多了!”
秦若还是不能自已,一路都在说自己的过错,甚至把从寺院求来的一串佛珠挂在手上。
秦爸秦妈看到这样的秦若,也很心疼,但是又无可奈何。
宁波回到办公室回复谭乾逸。
“谭总,秦若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她现在几乎不能克服自己,开始喃喃自语。”
谭乾逸深深嘘出一口气,揉着眉头,他能做的全部都做了,甚至不惜把自己过去的伤痛拿出来,让人假扮文雅,可是秦若的病情依然得不到控制。
几乎是越来越严重。
秦若到医院里看文雅,医生告诉她病人不能探视,她就坐在医院的走廊里。
谭乾逸得知后,让医院宣布文雅死亡,这样一来,秦若就不会再去医院了,听到文雅死亡的消息,秦若整个人晕了过去。
谭乾逸赶到医院。
病房里,秦若坐在床边,哭着倾诉自己的过错。
“文小姐,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出现,你可能也不会想到让我来你的替代品,如今我还么没有做成你的替代品,你就走了。我做什么都那么失败!我真的不知道能不能做你的接班
第488章 番外8(2/2)
人!我不知道,我怕我做不到……”
“秦若。”
谭乾逸走进病房来到她面前,抓住她胳膊。
“文雅走了,我的世界需要你,你清醒一下行不行?”
秦若扬起头看着他:“我不知道我做不做的来!我担心我做不好。”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别担心。文雅在天有灵,也会保佑你的,保佑我们两个在一起。”
秦若扑进谭乾逸怀里失声痛哭。 ❂✷m.vod✪✵✶tw.la
谭乾逸轻轻拍着她后背。
“秦若,你一定要好起来,只有你好起来,我才能安心下来,文雅才能放心地离开。为了文雅,也为了你,为了我,你一定要好起来。”
秦若抽泣着,慢慢就睡着了。
秦爸秦妈进了病房。
秦爸叹口气:“医生说这个病情要是控制不住,可能要把她送去精神医院。”
“不能送去!”秦妈眼泪落下,“送去的话,若若就真的变成了一个不正常的人了。”
“可她现在已经不正常了,她一直都在说文雅的事情,可是我们知道,文雅根本不存在,是她自己想象出来的。现在,文雅按照她的意愿消失了,她还是不能走出来,还陷在自责里。这样下去,她会崩溃的!”
秦爸也不想这样做,可是秦若的情况真的越来越严重了。
大家陪着她演一场文雅绝症的戏码,只为了她能够走出来,好好生活。
可是她自己不愿意走出来,沉浸在那份自己编织的伤痛里。
一个人要是不愿意打开自己内心的壁垒,她就永
“我看给她找个心理医生就行,不用送去精神医院。”谭乾逸说。
秦爸无奈摇头:“做过不少心理干预了,现在的情况还是不好。”
“我会请专家过来。”
秦爸和秦妈这才安心。
秦若从医院出来,回到公司,从休息室的抽屉里找到那个相框,照片上的人已经完完全全的呈现了模样。
文雅不在了!
真的不在了!
秦若又抱着照片离开公司,徒步来到一处墓地,在一块荒地上,她蹲下来,开始挖那个土坑。
“谭总,要去阻止她吗?”
尾随而来的宁波和谭乾逸就站在秦若的不远处。
“不用,让她自己好好的待着。”
“真不知道,秦若为什么这么执着文雅小姐的事情?”
谭乾逸也说不清楚。
文雅离开他已经很多年了,她是高中的时候救人离开的,家里只留了她的一张照片,秦若到谭家后见到那张照片,之后就开始犯病了。
为了给她治病,大家按照她说的,找了一个叫文雅的女孩子来代替死去的文雅,演绎这场她自己编造的故事。
可是故事结尾了,她却还是没有办法走出来。
“按理说她是因为喜欢谭总才觉得愧疚,可是按照她的想法,她是受文雅小姐托付才和你在一起的,就应该摒弃那些沉重的思想,而不是统统揽在自己的肩上。我真不明白,一个人到底给了自己多大的压力,才把自己折磨成一个失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