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乾宇懂了,她就是报复那天他拒绝了她。
“苏念,你确定要我睡在沙发上?”
苏念坐下来,大腿翘在二腿上,非常郑重地点点头说:“确定!”
女人可真是记仇的动物。
谭乾宇也不着急,点点头:“好,既然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强迫你,我先去洗澡,再去睡沙发。”
谭乾宇拿了睡衣,进了浴室。
苏念拿过手机,搜索一下男女第一次注意的事项。
看着看着,脸红脖子粗,放下手机,她有些忐忑不安。
很快,谭乾宇拉开浴室的门出来,苏念慌忙躺下来,假装睡着。 ✻m.vo✲❉dt❆w✤.la
谭乾宇见她睡着了,可能真的生气了,便出了卧室。
门关上,苏念睁开眼睛,忍不住捶了一下枕头。
谭乾宇他是不是傻?
这男人……
苏念气的跳起来,拉开房门,站在门口。
“你真的睡沙发?”
“嗯。”谭乾宇已经躺下来。
苏念头疼,她就没有见过哪个男人像他这样,让睡沙发就睡沙发。
“谭乾宇,你真的睡沙发?”她再次开口问。
“不是你让我睡的吗?”谭乾宇一副我听老婆话,我是好男人的语气。
苏念走过来,抬起手拉了他一下。
“我就是故意闹腾一下而已,你当真了?”
谭乾宇嘴角上扬,却一本正经地说:“等你气消了再说。”
“我气已经消了。”苏念根本坚持不了不理他。
谭乾宇才坐起来,眸里带着得意的笑意,“要我睡卧室?”
“嗯。”
“不耍小脾气了?”
“嗯。”
谭乾宇伸手抱过她坐怀里,抬起她
苏念抬胳膊圈住他脖颈,火热地配合,谭乾宇起身,抱着她走向卧室……
秦诺到公司,许多和黎漾正在吃喜糖。
“秦姐,苏念今天请假了。”黎漾汇报。
秦诺一拍额头:“我错了,我应该给苏念放假,让她好好享受新婚蜜月。”
黎漾和许多笑了。
秦诺回了办公室,就给苏念打了视频。
苏念刚起床。
“诺诺。”
见她小脸惨白,作为过来人的秦诺很是心疼,二哥晚上只怕没有消停:“很辛苦吧?”
苏念明白她的意思,狠狠点头:“像一匹狼,没个够。”
秦诺噗呲笑了:“给你放假几天,你好好休息。”
“警察局太没人性了,一大早就把谭乾宇喊走了,说是郊区出了命案。”
“你得理解二哥,他作为冰城警察局的负责人,工作上一定很忙。”
苏念当然知道。
“所以我想把你那边的工作辞了,回来帮他,我待在他身边可能内心会安定一些。”
秦诺理解苏念的心思,非常爽快地就答应了。
刚挂了电话,黎漾急匆匆跑进来。
“秦姐,警察局的人来了,说是咱们的员工出事了。”
秦诺忙问:“今天除了苏念还有谁没有上班?”
“我去问问。”黎漾跑出来。
谭乾宇已经带人进了办公室。
第160章 你确定要我睡沙发?(2/2)
“二哥。”
“秦诺,这个人是不是你们俱乐部的员工?”谭乾宇把一张照片拿给秦诺。
秦诺看了一眼,的确是她们俱乐部的员工,被调去马场工作的一个部门管理员。
“是的,她工作能力挺好的,我就调她去了马场。”
“她于前天下午从马场离开后就消失了,尸体是在马场附近的一个密林找到的。”谭乾宇坐下来,“你把她的所有信息全部找出来发给我,马场所有的工作人员的名单,以及你们俱乐部人员的名单,都要拉出来一份给我,暂时把马场关闭。” m✧.✥✱v✯od❈tw.la
出了人命案,马场肯定是要被封起来的。
“好。”
秦诺一定积极配合。
马场关闭了,股东们可就不乐意了。
司景忱作为大股东,接了好几个电话,都是追问这件事的。
司景忱承诺所有损失他来承担。
挂了电话,他离开公司过来找秦诺。
“马场附近出了人命案,死的是马场管理部门的经理,马场关闭了。”
秦诺告诉司景忱。
“我知道了,股东们给我打了电话,我已经回复过了,这个员工的信息你调出来给我,我看看。”
秦诺已经调出来那个员工的信息。
司景忱看过后,总觉得在哪见过,思来想去,他想起来了,上次天堂会那个给他递球杆的女孩子。
她不是马场的人,怎么又会出现在天堂会?
“问一下她身边的人,看看她除了马场,还有没有其他工作?”
“我问过了,她还在外面兼职。因为马场是白天营业,她又是部
司景忱微微点头,这就可以解释那个女人为什么会出现在天堂会了。
只是莫名被杀,就有点奇怪了。
“谭乾宇说了没有,是自杀还是他杀?”
“确定是他杀,还是情杀。”秦诺去警察局配合调查的时候,听他们说的,女人是被奸杀的,手法极其残忍。
这时候,许多从外面进来。
“司少,这件事对你很不利,你看看。”
他把手机拿出来,给他看一个视频,视频里那个死去的女人挽着一个男人的胳膊,那个男人正是司景忱。
两个人进了一家酒店,两个小时后才出来。
“这是……”秦诺看着司景忱,照片可以p图,视频就很难,而且这么清晰的画面,绝不是p出来的。
司景忱眸色幽深。
同时,谭乾宇也打来电话,让司景忱去警察局一趟。
“诺诺,你等我回来给你解释。”
司景忱说完离开。
秦诺愿意相信他,只是那个视频太真实了,真实的让人不能不相信。
“秦总,我相信司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许多力证司景忱的清白。
秦诺苦涩一笑:“我当然可以相信他,只是现在情况很不好,不管真假,这个视频证明了司景忱和那个死去的女人关系不一般,如果找不到有力的证据证明那个人不是司景忱,那这个女人的死很可能会被扣在司景忱头上。”
“司少不会做这种事情。”
许多相信司景忱。
“不是司景忱也会被认为是他派人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