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闻言,气的从鼻子里重重的发出一声冷哼。
狗曰的许大茂!看我瘫在床上了不能动弹,就故意跑来看我的笑话!
狗屁的来探望我?我出院这么长时间了,怎么早不来探望?偏偏过去这么久了才来。
还给我道喜?道什么喜,恭喜我易中海偏瘫了吗!
易中海没好气的冷哼一声,咬牙切齿的骂道:
“许大茂,你给我滚出去!我要你道个屁的喜,滚!”
许大茂见易中海生气,丝毫不以为意,反而拉过了一张凳子来,坐在易中海的旁边。
用上下打量的目光,审视着易中海,咂了咂嘴说道: m.✼vodtw❊.✻✵l✮a
“一大爷您这是干嘛呀,我真是来给您道喜的,您出院了这不是好事吗。”
易中海见许大茂不走,也毫无办法,只能继续冷哼一声,努力的偏过头去。
现在家里主事的只有一大妈一个女人,总不能指望一大妈把许大茂赶出去吧。
许大茂虽然打架比较废,但也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流之辈就能打的过他的。
许大茂见状,继续笑着说道:
“一大爷,您还不知道呢吧。咱们院里为了庆祝您出院,上上下下都准备好了,这礼拜天就在院里大办酒席,庆祝您出院呢。”
“哦对了,还得买几挂鞭炮在院里放了,为您去去晦气嘛。办酒席的钱,就是当初秦淮茹赔偿的那三百五十块钱。”
易中海闻言,下意识的一只瞳孔越放越大。用力的又把头偏回来,咬着牙盯着许大茂问道:
“许大茂,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出院有什么好庆祝的,还放鞭炮?放个屁的鞭炮!”
易中海还以为这是许大茂故意气他的,丝毫不相信。
易中海认为,自己掌管四合院这么多年,院里的上上下下,哪件大事小情不是自己给居中处理的?
自己担任四合院一大爷这么多年,街坊邻里都是有口皆碑的。不可能自己刚一瘫痪,院里人就要吃席,还要放鞭炮。
这哪是庆祝自己出院啊,这明明是想提前给自己送走嘛。
许大茂见易中海不信,也丝毫不恼,继续卖着笑脸认真的说道:
“是真的,一大爷,我哪能骗您啊。这是三大爷去找二大爷一块提议的,院里都传遍了,现在大家都在盼着礼拜天吃席呢。”
易中海闻言,眼珠子都瞪的通红,随即放声大呼着一大妈。
“秀云,秀云?崔秀云!你过来,你快过来!”
一大妈正在烧热水准备洗漱呢,听到易中海的呼喊,立刻快步小跑了进来。
紧张兮兮的看着易中海,问道:
“老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易中海死死的盯着一大妈,凝重的问道:
“秀云,礼拜天院里……院里聚餐的事,你知道吗?”
易中海本来想说“吃席”,但是话到嘴边,又觉得这个词怎么听都不吉利,于是临时改了个口。
一大妈闻言,顿时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
怨恨的看了许大茂一眼,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件事院里人都传遍了,一大妈怎么可能不知道?
但是一大妈从来没跟易中海提起过,她知道如果易中海听说了,肯定会怒不可遏,乃至再气出点什么毛病来。
反正这么多天了,院里一个上门来看望的人都没有,只要自己不说,易中海怎么可能会知道?
等到了礼拜天的时候,自己随便编个理由糊弄过去就是了,反正易中海也没办法出门求证。
易中海见一大妈支支吾吾的模样,心里立刻就明白了。
易中海的心里气的快炸了,看来礼拜天吃席这件事是确有其事啊,这到底是谁想的主意?
这是恨我易中海不死啊!
易中海见一大妈不说话,转而瞪着许大茂,凛声问道:
“许大茂,你来说,全都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许大茂见状,心里高兴极了。
一直以来,易中海都为了养老而百般袒护着傻柱。偏偏自己又跟傻柱不对付,每次只要和傻柱斗嘴打架,易中海总会无脑偏帮着傻柱。
哪怕有时候不是许大茂的责任,易中海也会花言巧语的颠倒黑白,把责任扣在许大茂的脑袋上。
常常是许大茂受了欺负,挨了打,还得按照院里几个管事大爷定下的规矩接受惩罚。
反而傻柱,每次都一点事也没有。
长此以往,许大茂早就恨上易中海了。现在见到易中海气的像只气鼓鼓的河豚,许大茂心里就感觉像大夏天吃了冰棍儿一样凉爽。
“咳咳咳。”
许大茂轻轻的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随即好整以暇的说道:
“一大爷,原来这事儿您还不知道呐。也怪我,也怪我,应该早点来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您的。”
随后,许大茂就把自己得到的通知,添油加醋的向易中海说了一遍。
“要我说啊,多亏了张明,礼拜一那天晚上,我亲眼见到张明从三大爷家
第104章 我易中海,要让张明再也遮不住我的眼!(2/2)
回来,接着三大爷就去找二大爷商量为您庆祝的事了。别看虽然他平常好像不懂得尊老爱幼,但是真遇到事儿了,张明还真是这份的。”
说着话,许大茂挑了个大拇哥。
易中海见状,破口大骂道:
“滚!许大茂你给我滚出去!快滚……咳咳咳……”
易中海听完,气的一张脸憋的通红,可是他现在只有一半的身子能动,想下床都需要一大妈扶着。
于是只好挥着一只胳膊,奋力的驱赶着许大茂,憋的胸闷气短,气的直咳嗽。
一大妈见状,赶紧倒了杯水端过来,一边喂易中海喝水,一边用手顺着易中海的胸膛。
许大茂见状,笑的更开心了,咧着嘴说道: ✵m.vod❅t✻w.l❆✵a
“得得得,我滚我滚。真是的,好心来给你道喜,你还不识好人心了。一大爷你是真不懂事,有能耐吃席的时候你别去啊。”
许大茂继续补刀道。
易中海可千万不能去啊,这吃席就是得本人不在场才能吃的有意思。
如果本人在场的话,那这酒席就吃的不完整了。
易中海闻言,咳嗽的更厉害了。
把手里的茶缸用力的扔出去,砸向许大茂。许大茂见状立刻躲开,随后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一边跑还一边回头喊道:
“一大爷,回头吃席您可千万别去啊,您去了那酒席就不像样了。”
住在易中海家旁边的几户邻居,听到许大茂幸灾乐祸的大喊,纷纷都在好奇着。
许大茂这缺德货,又干什么好事了?能把一大爷气成这样。
见到许大茂离开,一大妈这才扶着易中海重新躺下,随后叹了口气,过去把搪瓷茶缸捡起来,又去拿拖把清洁地面。
易中海躺在床上,两只眼睛瞪的通红,血丝充盈着眼眶,目不转睛的死盯着房梁。
该死的!
该死的张明!
该死的阎埠贵!
该死的刘海中!
你们全都给我等着,我特么要是不整死你们,我就不叫易中海!
易中海此刻心里充满了怨恨,可是哪怕他再想报复,身体的限制也让他有心无力。
对于许大茂的话,易中海不疑有他。
刘海中会帮着张明很好理解,他在厂里想往上爬,在院里又一直想当四合院的一大爷。上回开全院大会想完成他的“登基仪式”,可是大会还没开始,易中海就去住院了。
眼下跟张明狼狈为奸,既能够讨好张明,让他在厂里帮他美言几句,又
至于阎埠贵,就更好猜了。只要张明能给他足够的好处,就是让他管张明叫爹都行,更别说只是针对一下现在这样一个残废的自己。
易中海的心里越想越气,可是躺在床上又力不从心,于是只能死死的咬着牙关,用仅能活动的一条胳膊,奋力的捶打着褥子。
张明你个黑心烂肺的畜生!
我不过就是想让你听我的话而已,你干嘛非要跟我作对呢?
让秦淮茹去勾引你,也只是为了让你给我养老罢了,再说我还把秦淮茹送给你了呢。
这可是傻柱一直以来都梦寐以求的女人啊。
我有什么对不起你的?
你竟然如此恨我不死!
还有刘海中和阎埠贵,这两个跟张明沆瀣一气的狗东西。
等我有朝一日身体恢复了,就是我易中海重新虎入山林、龙入大海的时候。
到那个时候,就是你们几个人的死期!
不把你们整的活不下去,我易中海就是你张明养的!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不对!是莫欺老年穷……
不对,莫欺老年偏瘫……
易中海躺在床上,在心里翻来覆去的把张明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心里这才觉得好受了一些。
这时一大妈也早已洗漱完了,端着热水来到床边,脸上止不住的担忧,说道:
“老易,别想了,我给你擦擦身子吧,早点睡觉。”
易中海没有搭理,而是一直在想该怎么报复张明。
如今自己无人可用,聋老太太虽然暂时跟自己站在同一阵营里,但是也不可靠。
而且最近聋老太太一直在给傻柱张罗对象,等到时候,万一傻柱娶了媳妇,傻柱让他媳妇去伺候聋老太太呢?
到那时候,自己对聋老太太来说,就彻底没用了。
易中海躺在床上,任由一大妈卖力给他擦身子,嘴里喃喃的自语道:
“秦淮茹……”
“秦淮茹……”
聋老太太说的不错,想要重新掌握傻柱,想要对付张明。
首先要做的关键一点,就是要重新掌控秦淮茹!
易中海在心里默默地想到。
正在忙碌的一大妈听见易中海的呢喃,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秦淮茹?老易他念叨秦淮茹干嘛?”
一大妈心里不由自主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