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网吧里面烟熏雾缭的，气味很刺鼻。
顾白差点扭头出去。
收银台一个看上去也不知道成年没有的爆炸头小姑娘正对着键盘猛敲，有人进来头都没抬一下。
两人直接走了进去。
顾白扫了一眼，门口有个监控，都不知道是好的还是坏的。
来到角落里的两台机子旁，老秦拉开椅子就坐了上去。
打开浏览器，他先打了个电话。 m.vo❅❋✻dtw.l✿✥a
“兄弟，把你的最新软件给我发一个过来。”
等老秦挂掉电话，顾白疑惑道：“还要软件？”
老秦淡淡道：“自动变更IP地址，还有放置木马程序等的一套。”
“待会安装上后，在这两台电脑上的任何操作，都算是虚拟的。就算有人想查，查着查着自己就中病毒了。”
“当然，面对那种高手肯定是不行的。不过就这玩意……我感觉我都有点谨慎过头了。”老秦一阵摇头，似是杀鸡用牛刀。
顾白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老秦来得更专业。
“你打算怎么做？”
“简单，论坛贴吧里先传播，然后网上找几个虚拟水军，直接跑到你们学校的贴吧、论坛什么的下面把视频和照片贴上去就问：这是不是咱们学校的那谁谁谁？”
“速度快的，今天晚上你们学校的吃瓜群众估计就能看到热火的视频了。”
“这年头的大学生，十二点前睡觉就对不起这个身份。”老秦冲着顾白眨了眨眼。
“牛笔。”
顾白还能说什么？
就竖了个大拇指。
老秦威武！
很快，软件就发了过来。
顾白这边也拷贝了一份，看着那软件诡异的安装上去后。
他一边看着老秦操作，然后跟着同样的网址上去，有学有样。
东港本土，乃至是外地的一些‘知名’论坛。
以及一些‘藏污纳垢’的隐晦贴吧。
截切一
只要是学校里认识赵言的， 一眼就能认出来。
没办法，手机打的灯简直完美。
大半个小时后，老秦又登入一个网站，下了个单，支付了二百多块钱。
然后他往椅子上一靠，笑道：“差不多了，待会你盯着你们学校的贴吧和论坛，对了，说不定一些群里都会出现。”
顾白舔了舔嘴唇，迅速打开了手机。
这会才不到十一点。
贴吧一遍遍的刷新，突然，一个新帖子映入眼帘。
‘牛啊，这好像是东大的学生，大家看看是谁？’
点开帖子一看。
就几秒钟，顾白就看到下面的楼层已经叠到了五六十层。
那个视频，点看赫然是经过简单剪切的。
开头就先放上了男主角的‘大头’照。
然后正戏开始。
女主角被直接打码。
甚至有些过程，还被搞上了魔性配图，以及加速减速……
再看评论，没几层，顾白就看到了‘赵言’这个名字，下面还有详细的信息：我认识，卧槽，这不是我们管院的学生会主席吗卧槽。
‘真的假的？’
‘这不像是假的，就是赵言，教学楼啊艹。’
‘玩的也太刺激了吧，女主角是谁？该死，拍都拍了还打什么码，差评。’
‘赵言还没回来，不会还在吧？’
‘楼上的，我不信他有这么顶的战斗力。’
……
正津津有味看着大家评论的顾白突然感到手机一震，退出去发现是扣扣群
第26章 当故事开始发酵(2/2)
。
大一那会刚入学加了不少扣扣群。
其中一个群里直接甩出来一个视频。
‘惊天大瓜！’
看到这里，顾白脸上笑容格外的灿烂。
赵言，等死吧你。 m.v❋❆o✲❆dtw.❉la
……
十一点半。
顾白和老秦离开了小黑网吧，也没回去，老秦跟媳妇打了个声招呼，就在东大旁边开了个房间。
与此同时，顾白的电话也响了起来。
宿舍兄弟的。
王宣晨就说了两个字：牛笔！
杨松和吴海似乎有所猜测，但却没有揭穿，只是说‘快看，赵言那傻子火了，快去贴吧。’
‘卧槽，有人把视频直接扔到了咱们管院群里。’
‘群里炸锅了，班导都被惊动了。’
……
与此同时。
正在学校外面吃夜宵的赵言疑惑的打开手机。
一看，脸色大变。
他难以置信的不住翻着手机，很快，颤抖着点开一个视频。
当看到开场上自己的‘大头贴’整个人都懵了，大脑一片空白，嘴唇哆嗦。
“怎么了？”
对面的女孩看到赵言面色不对，疑惑的凑了过来看去。
这一看，女孩呆若木鸡，俏脸瞬间煞白无血。
“你，为什么只给你打码？”赵言脑袋里是大大的问号。
女孩突然稍微松了口气，我脸上有码，还好！
但内心的愤怒和惊恐却是挥之不去。
“是谁？该死，到底是那个混蛋？”
“卧槽。”
赵言疯了一样一下把桌子给掀翻了。
惊的四周很多人都看了过来。
“咦，那不是赵言吗？”
“快看，视频男主角。”
“那个难道就是女主角？我靠，女主角打码了，这里没打。”
“都踏马看什么看？”
听着四周响起的议论声，赵言气的一声大吼。
众人迅速回头，眼观鼻，鼻观心，但双手却是在手机上都点出了残影。
大瓜大瓜，管院学生会主席教学楼事后与女主角一道在校外吃夜宵补充体力消耗，被人认出口出口成脏，心态崩溃！
震惊！震惊！
女主角羞愤欲绝，捂着脸起来就跑了，也不管赵言了。
叮铃铃~~
赵言恍惚的看着手机屏幕上班导的来点提醒，心态炸了。
……
在学校，当一些东西开始发酵，官方明令是最虚的。
甚至，还会让不知道的人了解到这个事情。
私底下的传播，将会格外恐怖。
你不说，我不说，就笑嘻嘻的看看你，然后我们回到宿舍捧腹大笑，你看看，我欣赏，明天见了你，瞄上瞄下，啧啧称奇！
你管得了贴吧论坛，还能管得了俺们的手机？
这一晚，不知道多少人都把视频保存在了手机和电脑上。
东大，前些年不知道。
至少这几年，虽然偶尔也有一些热闹，但还是头一次出现这种的。
甚至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败坏校园风气，影响东大的名声。
学校甚至不会向着‘受害者’的赵言。
毕竟，谁踏马的让你跑去教学楼这种圣地干这种事的？
我们逼你的？
这一晚，很多人开心的睡不着，有人崩溃，有人睡得很香。
就比如顾白和老秦。
睡的那叫一个香甜。
仿佛是干了一件非常有成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