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
“嗯呐,在我们那儿,谈对象的两个人结婚前,男方是要跟女方求婚的,有的会准备一个很浪漫的场合,叫上亲朋好友,在亲朋好友的见证下跟女方求婚,有的则会在他们的定情之地,亦或者是对他们来说有纪念意义的地方,当然,也有心血来潮或什么都不讲究的,但我觉得生活需要仪式感,所以……你懂的吧?”
“所以我要是在这里跟你求婚,你不会答应?”
“……”
苏阮没好气的狠狠瞪了一眼过去。
她都说生活需要仪式感了!
但!
她会答应!
尽管她没有说出口,容砚还是从她气鼓鼓的表情中读懂了,当下就笑着把她拥进了怀里。 m.★vod✿tw.❅✶l✼a
许久苏阮才从他怀里挣扎出来问:“所以你是想问我什么?”
容砚略显无奈的看了她一眼。
原来她有看出来他是有话要问她啊!
但他已经不想问那个问题了。
因为她十之有九都是愿意与他同甘共苦的。
可他并不想让她跟着他去人心诡谲的皇权中心遭罪。
所以他稍作思忖后,问出了一句,“你似乎对阿煜宁晚夫妇二人的事情颇为了解,倘若出现了宁晚在阿煜身上做手脚那种情况,你觉得宁晚会选择什么样的方式?”
“唔……”苏阮拧着眉十分认真的想了想,就道:“我了解的那个宁晚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对楚煜出手的,但现在那个宁晚,并非我了解的宁晚,所以我也说不好,但……我觉得她有很大可能会选择血奴虫,因为楚煜是一国之君,宁晚不论是出于为什么原因才对楚煜出手的,用血奴虫都能完全掌控楚煜,而掌控了楚煜,就等于是把皇权拿捏在了手里。”
“那你将血奴虫的解药给我一粒,此后我可能会回京一趟。”
“嗯?你要回京?什么时候?”
“还没定,我得回去确认一件事。”
“……”
苏阮紧紧抿起嘴,稍微想了想,也就猜到了他想
他虽无意皇位,可他很在乎他父皇。
而他父皇为他做的那些安排,都是有两层意思的。
一是要让那些成为他的倚仗。
二便是希望他能在楚煜担不起重任时挺身而出。
他该就是要回去确认楚煜知不知道宁晚的所有行径,又会不会与宁晚同流合污。
若经他抢救过后,楚煜选择了守护江山百姓,而不是成为任宁晚摆布利用的恋爱脑,他也就不用回去担重任了。
为此,她张开双臂扑过去给了容砚一个熊抱,“你定好回京的时间后,跟我说一声,我给你准备点带回去对付宁晚的东西,然后你也不用着急赶回来,我会在绥州打下一片小江山等你的。”
容砚笑了笑,随口问了一句,“那我要是不回来了呢?”
“那我就回去找你呗,只要你不变心,我就跟定你了!”
“……”
这是他在哪她就会在哪的意思了!
四舍五入一下,就等于是在说愿意陪他面对一切了!
容砚心里软成一片。
刚想捧起她的脸亲上几口,就又听见她说:“绥州跟京城虽然隔着千山万水,可我手里是有飞机的,只要我想,一天内我就能从绥州杀到京城!所以完全不是问题!”
飞机?
还是一天内就能从绥州回到京城的飞机?
容砚很想见识一番,却并没多问。
左右他们余生还长,他终有一天能见识到她口中那各种神乎其神的东西。
因为盗贼窝那边由酆一雷接手处理了,他们经过时,也就没有去查看情况,直接经由盗贼窝边上的大道往谭远县方向去了
第245章 她喜欢仪式感,但对他可以例外!(2/2)
。
不过苏阮隐身溜进去晃了一圈。
虽未找到青姑,却从龙腾军中的几个将士口中听说,他们把那些被盗贼团伙抓回来的人都全部放了。
他们还给那些人分发了一些从盗贼窝里缴获的粮食。 m✾❅❊.vod❄✪tw.la
甚至还给了会骑马的人一匹马。
当时苏阮就寻思他们之后路上要是遇不到青姑,那青姑肯定就是得了粮食跟马,骑着直奔绥州去了。
然后又过了好些天,他们眼看就要到谭远县了,一路上也遇到了不少颇有姿色的女人,却并没遇到青姑。
而后他们的大部队在谭远县外面驻扎的当晚,苏阮刚准备隐身去县城里面看看情况,就被容砚拽着去见了一个人。
剪影与那人在一处。
迎面剪影就冲她说道:“夫人,此人是先前奉主子的命令去焰王府边上取前太子妃藏的东西的。”
“哦,这么久才取来哦?”
“属、属下回京后发现,朝廷因为焰王被人掳走,将看守焰王府的官兵人数增加了数倍,防守的范围也外扩了不少,属下一直没有寻到机会潜入圈内去取东西,直到此前那些看守的人悉数被人撤走,属下才……”
“谁撤走的?”
容砚打断了那人的话。
那人连忙看向他道:“属下不知道,但属下取了东西离京前见到了箬影,她说朝廷的人查封了魅影楼,她与旁的人虽然都顺利脱身了,魅影楼里的姑娘婆子们却全被下了狱, 且她还说朝廷在查封魅影楼的同时,还派出了大批人前往江南,恐是冲着那边的魅影楼分楼去的,她已经让人赶往那边报信了,她还担心朝廷之后也会对鸿影的鸿威镖局出手,就让属下快马加鞭来跟主子报信,她则留在京中观望情况。”
那人说完后,苏阮立刻看向了容砚。
楚煜绝不会动他的人!
可见楚煜是真的已经被宁晚给控制了!
<
原主外祖家可是江南的大户!
宁晚都对容砚出手了,哪里会放过她这边!
虽说原主外祖家的人于她而言都只是陌生人,可她占了原主的身体,那就得为原主做点什么才行!
叫她意外的是,她还在琢磨具体要怎么做,容砚就已经朝她伸出了手,还附到她耳边小声说:“当年我昏迷后,我的令牌很有可能被阿昭收进库房了,你在你那乾坤袋里找找。”
苏阮缓缓眨了一下眼。
她当初去他寝殿的时候就觉得奇怪了。
他房里装潢的奢华至极,却没有什么摆件。
看来是为了减少下人入内打扫花的时间,都搬进库房去放着了。
然后零零七帮她找出了一块上面刻有‘焰’字的掌心大小的令牌。
她拿出来递给容砚后,容砚又反手给了剪影。
“你抄近路赶去江南阮家等候,若有朝廷的人上门难为他们,以我的令牌拦下。”
“是。”
剪影拱手应罢后,他身边那人瞄到了那块令牌上面的字,霎时就是一愣。
而容砚没有理会他,又冲剪影补了一句,“那边有鸿影的人,你提前与鸿影取得联系,让他多给你些人手,若届时朝廷的人无视我的令牌,格杀勿论。”
最后那四个字是杀气十足,苏阮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样的一面。
莫名的就有些明白他父皇为什么会对他寄以厚望了。
他有为君的气魄!
而后容砚从剪影身边那人手中接过他从焰王府旁边取来的一个硕大布包,就一言不发的深深看向了苏阮。
苏阮愣是给他看的心跳瞬间就加速了。
因为他眼神深情无限!
要不是里面还掺杂着那么几分不舍,她真要觉得他想现在跟她求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