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在执行上级交代的工作,却毫不知情的受了一身伤。后续更有可能成为背锅侠,想想都可怜。
我没有对外揭露周妈的设计,而是把视频和文档收藏好。
如果我能和周时予顺利离婚,这些东西会被销毁;可若是周时予执意不肯离婚,这次的事件会成为我方发起诉讼的又一有力证据。
说白了,不过是以备不时之须。
事情水落石出,负责我爸寿宴的副总一次次的找我哥道歉和求取解决方案,请求我哥不要把真相公布出去,承诺一定会给叶家一个交待。
可他的交代不过是找替死鬼,把服务生小姐姐和保安做开除处理。 m❃.vo✫d❈tw.✡l✰a
至于那个在背后指挥这一切的人,连提也没有提到过。
我哥对此坚决不同意。
最终酒店老板亲自出马,求到我妈那里,说了很多。
我妈心软,告诉我哥不必再追究酒店的责任。但是,那个和周夫人沆瀣一气的管理者,必须开了。
酒店老板这才松了一口气,当场给人事打电话开了那位主管,并承诺一年内,他的场地随便叶家人使用,全部免费。
免不免费不重要,叶家不差这点场地费。
酒店对外公开道歉,并对叶家的大度不予计较表示极大感谢。
我哥不甘心就此收手,被我妈训了一顿,这才不得不息事宁人。
用我妈的话说,做人留一线,江湖好见面,不是什么大事,没必要撕破脸。
事情没有在锦城翻起多大的水花便过去了。
我却对整个周家失望透顶。
我以为世上最好的婆婆,那个待我如亲生母亲一样慈爱的人,居然也如此的擅用心机,用我妈的安危做筹码。
她的做法严重触及我的底线,将我对她所有的亲近和好感都消耗至无。
我一边努力的工作,一边静待三个月之期的到来
然而,有的时候,越是简单的愿望,越是难以实现。
因为总有人想要闹出点事,给我添堵。
转眼间一个星期就过去了。
这天我加了会儿的班才回家,时间已经很晚,回到明月湾,却发现家里的气氛很奇怪。
所有人在客厅正襟危坐,周时予略显紧张,周妈恼怒,周父和孟夏坐在一边,正在低声的交谈。
周时予见我进门,起身过来接过我的包,伸出一只手扶着我的手臂,看着我换鞋。
“苏苏啊,夏夏那边最近发生血案。她一个人在那里住我不放心,让她再在这边住上一段日子,你没有意见吧?”周爸率先开口。
周时予的手臂有点僵硬,显然早就知道他爸的意思,而且没有拒绝。
我推开他,自己走进来,无所谓的笑笑,“当然不会,这里是周家的房子,周家人随便安排任何人住,想住多久住多久。我也只是个暂时的住客,不必问我意见。”
“苏苏,你要是不喜欢,我就不让”周时予跟在我身后,小声的和我说话。
我连忙抬起手阻止他,“别,用不着。这里是你家,你们开心就好,真的不必问我的意见。”
周时予的脸沉了下来,身上的气息有些冷。
“嫂子,你回来啦。周叔叔说嫂子搬回来住了,担心你没意思,特地叫我来陪你呢。”孟夏天真烂漫的歪着脑袋,笑得像只脑袋穿刺的猪。
一会扮天真可爱,一会又变成疯子和泼妇,严重怀疑孟夏有精神方面的障碍。
我无法理解
第59章 家族遗传(2/2)
的研究周父。
这位真是个奇葩,老婆和儿子为了不离婚,想尽办法的挽留,他却把引发离婚事件的重点人物带回家,安排在闹离婚的二人眼巴前儿。
您老这是想要我们离啊、还是离啊、还是离啊!
我很负责任的说,有了孟夏的存在,这婚会离得更快。
几乎可以确定,周时予这个拎不清的性格,随了他爹了,属于家族遗传。 m★❈✿✻.vodtw.l✩a
如此,倒要感谢周父,没有他这用力一推,肯定要熬满三个月才能有下一步的进展。
关于我答应三个月的约定,是因为法务那边说了,春节将至,法院封存卷宗,过了正月十五再受理新案子。
法务问我要不要托托关系,迟封几天也不是问题。
我不想麻烦人,便给否了。
叶家几代人守法经营,绝不给任何人添麻烦。
再说,离婚这种官司、尤其是牵扯比较深的,开庭一次不定就能成功,何必浪费那份人力物力呢。
现在看,想必是周父觉得离得慢了,特地带人回来推进离婚进度的。
挺好啊,挺好!
晚餐很快好了,陈嫂张罗我们上桌。
周父周母坐在主位上,周时予坐在周父斜对面,按照惯例,我要坐在他右侧。
孟夏先我一步抢占了位置,还笑的一脸天真无害,仿佛她并不知道这个家的规矩。
我无所谓的坐在周母身边,和周时予隔了一个位置。
周时予几不可见的耸耸眉头,起身拿走那把椅子,把自己朝我这边挪了挪。
孟夏当即沉下脸,阴郁的瞪着我。
可这和我根本没有关系。
饭菜不错,荤素搭配,营养美味,我拣着合
周时予见我吃的多,高兴的不时给我布菜,我每吃一口,他眼中的星星就会再亮一点。
气的孟夏恨不能一口吞了我。
我把她完全无视,吃光了周时予夹在我食碟中的菜。
本来我是不屑于去吃周时予夹给我的菜,可孟夏在就不一样了。
能让她不痛快,我就痛快。
就着她那要吃人似的目光,我吃的愈发欢快。
“妈,你怎么不吃菜?”我给周母夹了块牛肉,“多吃一点,养伤需要营养的。”
周母放下筷子,气恼地说,“吃不下,看着贱人就饱了。”
孟夏没听见似的,专心扒饭。
“嗨,犯不上饿着,多吃点,不然伤口好得慢。”
想想周母也是可怜。
她这态度说明周正带孟夏回来,并没有获得她的首肯。
在外边衣光云鬓的,回到家只能以丈夫的马首是瞻,明明讨厌极了孟夏,丈夫却从不尊重她的意愿,她也只能逆来顺受。
好多次我都在想,周母是不是有什么短处在周父手里,不然怎么可能对他言听计从到那个地步。
吃过饭周父回周家老宅,周母以太累不想动为由,留在明月湾。
她的伤还没好,陈嫂也一同留下。
我猜测,周母这是留下专门对付孟夏的。
她还不明白,对付孟夏没有用的,她应该对付的是自己的儿子和丈夫。
没有他们的纵容,孟夏什么也干不成。
孟夏果然是个作精,去厨房喝个水就把我从意大利带回来的水晶杯打碎了,抽噎着收拾时又划破了手,哭得梨花带雨,一个劲儿的说着对不起,我瞧着都于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