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如瀑布一般的发洒在大床上,浅黄色的真丝蚕被上躺着一道娇柔的身躯。
她全身肌肤白皙胜雪,在宽厚的家居服下,穿着一套让傅司寒瞬间兴奋的衣服。
丝线穿过女孩玲珑有致的身躯,在关键部位留了些许布料遮掩,却让她整个人透出了万种风情。
这分明比什么都不穿更要来的诱惑!
“太太真穿了。”
傅司寒喉结用力滚动了一下,努力深呼吸了几次,才能勉强控制住自己激动的内心。
否则他真担心自己把持不住,毫不顾忌就要了她。
“别看了……”
女孩羞得不行。
她只掀开眸一眼,便对上了男人那双急切的黑眸。 m✻.vo✷dt✿w.★l✬a
里头浓郁的情绪让顾尔尔简直招架不住,脸颊瞬间爆红。
“穿了就要给老公看。”
傅司寒循循善诱。
粗粝的指腹划过女孩柔软的肌肤,手指的手掌扣住她的,坚定地将她遮挡的手移开。
“呜呜。”
女孩发出小猫咪似的叫声。
男人非但没有“心生怜悯”,反而眼神更要大胆了一些。
那白净似雪的肌肤,如今都透出了一抹淡淡的绯色。
如雪中傲然绽放的寒梅一般,说不出的诱人。
“寒爷,别……”
男人手指探过去的时候,顾尔尔只觉得脑海里划过了一道闪电,整个人神智空白!
她忽然有些懊悔。
自己怎么会鬼使神差的,竟就听了他的话,将这件衣服穿在家居服里面。
要知道,这件衣服是几年前买的,当时尘封在衣柜里,她从未穿过。
更不知道当自己穿上时,傅司寒竟会是这样充满侵略性,好像要直接将她吞吃入腹的表情!
傅司寒哪里还忍得住。
他只觉得,自己将过顾帅帅那颗大电灯泡搞定,是一个在英明不过的决定。
否则,就算偶有一次,也是偷偷摸摸,如何还能向今晚这样尽兴!
那一刻。
他浑身肌肉紧绷,贲张的血脉几是要将他挤爆似的,浑身上下如火焰一般灼烧,全然不受控制。
“太太,我……”
“呜呜。”
女孩只来得及发出细碎的呜咽声。
她差一点就承受不住寒爷的进攻,凶猛的力道几乎是要将她击碎似的,整个人脑袋空白,浑身神智都集中在那一处上,全然忘记了思考。
殊不知,对傅司寒来说,这一切更是从未有过的体验。
哪怕两人曾经有过无数次的甜蜜,可始终不及这一回。
浓烈的情绪汹涌开,将两道贴合的身躯笼罩……
整整一个小时后,顾尔尔彻底瘫软在床,浑身上下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而在她身侧,则是男人浊重的呼吸声,隔着很近很近的距离,一直在耳边响。
长久不息。
……
“太太。”
傅司寒稍缓了些,搂着她的长臂始终不曾松开。
换了个姿势,侧身让女孩靠在他肩头,下颌便抵在她柔软的发丝上。
“嗯?”
她很艰难地才能发出这个鼻音,真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可傅司寒手指却缓缓划过她背脊,沿着那条长长的线一点点往下,顺着搂住她的腰。
“累了么?”
“……干嘛。”
顾尔尔终于掀开眸看了他一眼,对上男人幽暗的眸里那一抹沉凝之色。
她略略有些震惊。
“你该不会是还想再来……”
“寒爷,刚刚可是整整一个小时。”
这换了谁敢信啊。
“你都已经三十五了!”
傅司寒看着女孩精致的小脸蛋,顿时忍俊不禁,低低笑出了声。
粗粝的指腹捏了捏她腰间软窝,俊脸上透着一股戏谑。
哑声道,“你关心我?”
“没有。”
“累了而已。”
谁经得起他这样折腾啊!
可傅司寒却是低低笑了一下,“那就是关系你后半身的幸福。”
他嗓音嘶哑,藏着极其明显的低笑声,在女孩嗔怪时用力将她抱在怀里。
这一刻的满足感,简直到达了巅峰!
……
翌日。
已经连续大半个月都在九点钟准时打卡的顾尔尔,这一次却睡到了日上三竿。
她睁开眼时,只看见窗外照进来的日光。
四下安静,除了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便再无其他。
入目是再熟悉不过的天花板,身上盖着浅黄色的真丝蚕被,极其贴肤的感觉让她睡眠质量又提升了一个档次。
以至于始终保持着深度睡眠,竟一直没有醒来。
“十点了?!!”
直到看见手机上显示的时间,顾尔尔整个人都懵掉了,立刻从床上爬起来。
她急急忙忙穿上衣服,顾不上认真收拾,随意洗漱了一番之后,便直接穿上衣服往外走。
“夫人,您醒啦。”
王嫂正好从旁边出来,瞧见她出现时,脸上忍不住透出了一股暧昧之色。
“早餐已经热好了,您也饿了吧。”
“帅帅呢?”
顾尔尔现在显然是没什么吃早餐的心思。
她匆忙拿起了两颗小笼包,语气里还带着一丝埋怨,“而且,你们怎么不叫醒我。”
“是先生吩咐了,说您昨夜太辛苦,不要吵到你。”
顾尔尔脸颊“唰”地一下就红了。
呸!
明明她都已经求饶了好多次,就想让他快些结束。
可傅司寒非但不肯,反而还要计时。
说什么,她今天给了他如此丰厚的奖励,一定要让她有前所未有的体验感。
体验是体验到了咯。
就是骨头简直是快要散架。
“帅帅已经去幼儿园了?”
“是的夫人,一早,先生就亲自送小少爷去了幼儿园。父子俩有说有笑的样子,看起来很和谐。”
“那就好。”
她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很长时间,顾尔尔嗓音里都只有一些温淡幸福的感觉。
看了一眼工作群里接连不断的消息,赶紧开口,“我马上就到,抱歉,今天临时有事耽误了。”
群里其他人看到消息都愣了几秒。
过了好半晌才有人反应过来。
“顾主管,您今天不是请假吗?”
顾尔尔,“?”
“项目正在关键时候,我怎么能请假。”
“可您先生特意和赵峰说的啊。”
“!!”
“什么意思。”
她表示很不理解。
“我先生?”
寒爷吗?
“是,他亲自给赵峰发了消息,这也是赵峰转告我们的。”
几人说话说了一半,到这时候赵峰才姗姗来迟,出现在群里。
“早上八点,傅先生加了我的联系方式。告诉我您今天要请假的事情。”
“这是截图。”
赵峰直接将聊天记录截图发到了群里。
那个默认头像的男人,用十分平淡的语气,给赵峰发了一句话。
“她昨夜太辛苦,今天请假一天。工作事情后日处理。”
赵峰显然沉默了许久。
回复的消息间隔了整整五分钟,最后也只发送出去了“好的”两个字。
看见这张截图,整个群都沉默了。
顾尔尔也再说不出来一个字。
啊啊啊啊!!!
她直接一个电话打到了男人手机上。
“寒爷,你怎么能随便帮我请假啊啊啊啊。”
“不请假的话,你会迟到。”傅司寒理直气壮,“早上八点多,你还睡得很熟很熟,完全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
“我睡那么死,是拜你所赐好不好!”
这男人,怎么一副跟他无关的样子。
“这一点,我并不否认。但我是你老公,不希望你太过辛苦。既然昨夜已经辛苦了你,那么今天,自然应该让你休息。”
“?”
“好!”女孩深吸一口气,隔着手机,不想跟他吵架,“就当你是为我好,要请假。那你叫人说一声就行了,干嘛要自己找赵峰。”
“而且你说的那是什么话……随便找个理由不行吗?!”
非要说她昨晚太辛苦的事情,这岂不是让全部同事都知道了,她昨晚跟他在彻夜运动?
啊啊啊!
顾尔尔这一刻,简直觉得自己在社死。
可电话那边,男人嗓音温淡而平和。
“我不会撒谎,太太。”
靠!
她简直是无语。
除了这两个字,顾尔尔现在简直想不出来任何一个别的词。
“今天好好在家里休息,外面的事我会处理好。”
“嗯。”
女孩没好气地点了点头,很快挂断了电话。
她看了一眼手里头的小笼包,既是今天不去公司,便索性坐回了餐桌上。
吃着王嫂精心准备的餐点,慢条斯理品味着,倒也是另外一种享受。
……
外面有访客。
佣人进来找她,“夫人,她说今天一定要见到您。”
“谁?”
顾尔尔不记得自己在海城还有其他的“好朋友”,更不认为有谁消息如此灵通,在自己住过来的头一天就找了过来。
等到佣人领着那个穿着华丽端庄,但却一脸苦相的女人走进来时,顾尔尔便了然。
“黎夫人。”
她轻笑,“这么称呼您应该没错吧?还是我应该叫一声,赵小姐?”
来人是赵琳。
后者眼神躲闪着,总带着些歉意。
便直接将手里头的礼物递了过去,“傅夫人,我是为上次的事情特意来向你道歉。此前都是我不对,你与黎阳是多年旧友,我实不该因为怀疑就胡乱攀咬。希望您能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这一次。”
女孩挥挥手,示意她将礼物收回去。
“我不需要这些东西。”
“也不需要你的道歉。”
顾尔尔圆润的脸蛋上还有淡淡的笑意,那双乌黑明亮的眸子熠熠闪烁着,似是十分不经意地开口。
“你们夫妻俩的事,关起来门自己解决就是。不要来找我。”
“黎阳原谅你,我也不会计较。黎阳不原谅,我跟你也没有任何交往的意义。”
她语气平淡,根本没把赵琳这个人放在心上。
而后者却被女孩的态度弄得格外难受,怎么也没想到她竟是这种云淡风轻的反应,还能三下五除二的,将问题抛回来给自己。
“黎夫人,没什么事的话就回吧,我还要忙。”
“黎夫人,这边请。”
管家开始赶人。
知道这位是个不速之客。
可不曾想,赵琳却在顾尔尔起身离开的那瞬间,忽然双膝着地,直接跪了下去!
“傅夫人大人有大量,一定会原谅我的失误。之前的事情无论您要怎样惩罚我都可以,只请求您一定要救一救我的孩子!” m✲❆.✰vo✬d❋tw.la
“嗯?”
女孩缓缓停下了脚步。
她眉目微微凝了一下,嗓音里透着一些很淡很淡的疑惑。
赵琳一看有戏,便赶紧解释道。
“是我和黎阳的孩子,她、她患有自闭症。医生说很难干预,让我们做好心理准备,可我怎么都不愿意相信,好好的一个孩子,怎么说自闭症就自闭症了!”
赵琳越说越激动。
“黎阳不信我。他让我相信医生的诊断,可……那是我亲生的孩子啊!不与我沟通,不说话,叫她也没反应,我这个当妈的心得有多痛!”
“后来是那天,黎阳把我骂了一顿。他说也许你能救她,说你是神医,曾经治好了傅司寒的腿。”
“可是把你给得罪了,现下黎阳不让我来,但我没办法……傅夫人,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可孩子是无辜的。求您发发善心,救救我的孩子。”
顾尔尔一贯认为,自己是没有圣母心的。
她大约也并不需要为赵琳和黎阳的孩子负责。
尤其是眼前的女人,曾不遗余力中伤过她。
可不知是因为自己也当了母亲,抑或是因为黎阳对自己有恩过。
总之,顾尔尔鬼使神差一般的点了头。
“我可以去看看她。”
“真的吗!太好了太好了,傅夫人,只要您能救我的孩子,不管提出任何要求,我都一定会答应。”
“哪怕倾家荡产,我也愿意!”
顾尔尔看了她一眼,摇头,“先看看再说。”
赵琳想了一下,脸色讪讪,“是、是,您可是傅夫人,首富的太太,自是不缺这些黄白之物的。”
顾尔尔,“……”
别这么说,她其实挺缺的!
便也就没什么顾忌地跟着赵琳上了车,“你跟我说说看孩子的具体情况,发病的时间,检查结果,还有她平时的表现。”
“好、好!大概一岁之前,孩子都是很正常的。只是到了该说话的年纪,我们发现她并不开口……”
聊了一路。
顾尔尔也算大致了解了孩子的情况。
功能性一般的自闭症。
若是高功能,其实这样的孩子尽早干预,未来还是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
但人际交往能力上,会差很多。
“怎么样傅夫人,能治吗?”
她摇摇头,“还不清楚,要接触过才能下判断。”
这话一出,便让赵琳眼底多出了一抹失望。
隐隐的在旁边观察她,多少带着些怀疑。
“傅夫人,到了。”
车子一路沿着主干道行驶,几十分钟后便到达了黎家。
刚进门,顾尔尔便发现这座院子格外安静,鸟兽虫鱼的声音都没有,更不曾有佣人忙碌的声响。
她踩在坚硬的地板上,一步步走进别墅内,才终于看见客厅的玩具围栏里,坐着一道娇娇小小的身躯。
“宝宝,妈妈回来啦。”
赵琳唤了她一声,“妈妈今天给你带来医生,她一定可以治好你!”
说完便急切地朝孩子走过去,作势要去抱她。
但孩子却直接将她推开,“啊”了一声。
赵琳顿时有些尴尬地退到了一边,低声解释,“就是这样,她好像听不懂我说话。想要和她玩耍,也不愿意。”
女孩脸上只有淡淡的笑容,目光扫过这座屋子的情况,发现除了孩子一个人在玩耍之外,周围并没有其他人。
四下都格外安静。
“方便的话,让我和她接触一下。”
“好的好的,您来。”
她一步步靠近,不小心踩到了地上散落的玩具,发出“砰”的一声响。
孩子便立刻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仿佛她做了天怒人怨的事情。
“抱歉啊抱歉,我刚刚没看到。”
顾尔尔赶紧将玩具捡起来,又仔细清理干净,“你看,我把它擦干净,没有弄坏。”
像是生怕对方不相信,便还主动把玩具拿在手里头转了一个圈,让她看得一清二楚。
后者的脸色这才缓了缓,却仍旧没有和她沟通。
顾尔尔便又靠近了一些。
正好站在了围栏旁,“我可以进去和你一起玩吗?”
女孩照例不会有任何反馈,可当顾尔尔试图跨进围栏时,却又一次听见了“啊”的一声。
夸张的尖叫声让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
而赵琳眼圈一红,当即就要落下泪来。
“傅夫人你看,宝宝一直是这么个情况,我实在是束手无策……”
“傅夫人,你这是在干什么?”
此刻的顾尔尔,竟就这样跨进了围栏里。
任由孩子一直发出尖叫的驱赶声,她步伐未停,直接走到了孩子面前,将刚刚的玩具递了过去。
“还给你。”
“啊!!!”
四下只有夸张的尖叫声。
刺耳、慌张。
赵琳整个人都急了,“傅夫人,您别太激进,她、她还小,什么都不懂,不是故意冒犯您的……”
“天呐!”
眼看着顾尔尔竟然单手将孩子提了起来。
可后者非但不松手,反而用强硬的手段捂住了她的嘴。
“闭嘴。”
她冷声呵斥。
这只换来了孩子更强烈的反抗。
长着乳牙的小嘴巴,毫不客气地咬在她手上。
“嘶!”
尖锐的刺疼声传来,竟让顾尔尔都感到了钻心的疼。
这小丫头下口可真狠!
她便毫不犹豫地抬起右手,在孩子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下。
“你怎么打她啊!”
赵琳彻底急了,当下就要冲过去阻止,“我请你来是让你治病,不是让你打人的啊。”
“别过来。”
顾尔尔低声呵斥,让赵琳离围栏远一些。
“啪!”
“啪!”
孩子不肯松口,她便打得更用力。
那夸张的拍屁股的声音,让赵琳几乎要当场晕过去。
她眼圈通红,再也忍受不了这一幕,直接冲进了围栏,要将孩子从顾尔尔手里头抢过来。
“该死的,你果然是假的医生!”
“别靠近……”
顾尔尔想呵斥住她。
可赵琳情绪急躁,激烈地冲过来,一把便将孩子从她手里夺走。
没有再挨打的小孩暂时冷静下来。
但一发现自己被赵琳抱着时,便又拼命挣扎尖叫。
赵琳赶紧将人放到围栏里,自己则站得远远的。
顺带着将顾尔尔也拽了出去。
客厅重新恢复安静。
而这一切,也回了原点。
“是黎阳说你是神医我才低声下气请你过来,可你非但不救治我的孩子,竟然还动手打她!”
“天爷!那可是一个两岁多的小娃娃。你怎么下得去手!”
赵琳厉厉责问,眼神越发狠绝起来。
“原来你也是个沽名钓誉之徒,我看就是和黎阳有见不得人的关系,才让他找这种借口为你背书!”
“你给我滚!”
顾尔尔掀了掀唇,本意是要说些什么的。
可见赵琳这般激动。
她到嘴边的话也只能硬生生收回去。
“你先冷静。”
“我怎么可能冷静?贱人!你就是个贱货,赶紧滚!”
一口一句咒骂。
饶是顾尔尔好脾气,理解她的不易之处,可现在也终于有了不悦。
便回头看了一眼坐在围栏里沉默不语的小孩。
低声问,“她并不是自闭症。”
“是不是都跟你没关系,你根本什么都不懂。赶紧滚呐。”
“……呵。”
顾尔尔冷冷笑了一声,语带嘲讽,“是你跪在地上求我来我才跑的这一趟。现在既然你反悔,那我也确实该走了。”
“不过下次,我可不是你跪在地上,就能求过来的。”
“傅夫人好大的口气啊!”忽然间,门边传来一道嘲讽的声音。
顾尔尔顺着声音来源看过去,只见几道陌生的身影出现在面前。
为首的一人年约六十,穿着高档的手工定制西装,身材微微有些发福,但一双眼睛格外精明,一看便是身居上位之人。
而在他身侧站着一道瘦削的年轻身影,模样十分俊美。
这位她倒是认识——辰乐。
而辰乐并排站着的,还有另外一位三四十岁,穿着质朴,看起来颇有高人风范的男子。
“魏总,您怎么来了。”
赵琳赶紧迎上前打招呼,满脸惊喜,“什么风竟把您吹到了我们家。”
“呵呵。黎夫人,此前我答应了要为令嫒寻找名医,这不是刚巧找到了,就马不停蹄带着人过来。”
“名医?”
“就是我身后这位成先生。”
魏伟让开了位置。
中年男子拱了拱手,“黎夫人,我听魏先生提及令嫒的病情,受邀前来。方便让我查看?”
“他可是名医传人,黎夫人放心。”
赵琳点了点头,却是阴阳怪气起来。
“也不是我不放心,而是刚刚,我请来了傅夫人这位名医给孩子诊疗。却不想她一上来就直接冲过去,对着我儿就是一顿揍,这哪里是名医,分明就是个暴力倾向的刽子手!”
“打两岁幼儿?”成先生一脸不敢置信地看了过去。
“傅夫人,你若真是医生,可知这是行医大忌。”
顾尔尔无语,“我那是在救她。”
“打人说成救人!怎么什么话都让你说去了!天底下竟还有这种道理。”
“大家都是同道中人,大可不必找这样蹩脚的理由。这孩子我稍稍一看便知情况……已是风邪入侵,神智颠倒,想要治疗十分苦难。”成先生冷冷盯着她,“你故意揍她,莫非是借此泄愤?”
“天呐!怎么会有你这种恶毒的贱人啊啊啊。”赵琳简直要疯。
她赶紧招来保安,“快,快把她给我赶出去,别让我再看到这个贱人。”
“行了。”
顾尔尔实在是忍不住了,翻了个白眼。
便扬起杏眸望向几人,眉目清澈,淡淡扫过他们脸上的表情,也看出了端倪。
大约请自己来之前,早已通过气。
自己和辰乐本就有嫌隙,这个叫魏伟的想帮他出出气,故意带人来打自己的脸罢了。
“呵。”
她冷冷嗤笑,“倒是个好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