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棺材盖自从被掀下来之后,就被扔在了一旁,没有人再去理会。
毕竟我们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棺材里的那个道士尸体,还有一堆看起来就很值钱的陪葬品,给吸引了注意力。
要不是我去重新点燃蜡烛,还真不一定能够发现。
只不过我离得比较远,无法辨别上面到底写了什么。
我们所有人都围着那棺材盖站了一圈,拿着手电打在上面,能够清楚地看到。
就在那棺材盖的里面,有许多歪歪扭扭的小字。
这些字刻得也不是那么规矩,有一些还会串行,读起来稍微有些费劲。
我回头看了一眼棺材里,就在那道士尸体的右侧,有一把造型古朴的小刀。 ❃m.vo✲❊dt✰✱w.la
棺材盖里的那些字,八成就是拿那把小刀刻上去的。
“掌舵的,这些字应该是那个道士在棺材里刻的吧?”我猜测地说道。
其实这不能想象,那个时候道士被封在棺材里,没有灯也没有其他的照明设备。
想要刻字的话,难度相当大。
所以上面的字迹都非常的难看,甚至连一句话的顺序,都会跟其他的话交叉在一块,就是因为在棺材里太黑了,什么也看不到。
不过好在那道士有点本事,不至于我们连他刻了什么都看不明白。
“你说的没错。”掌舵的目光汇聚在棺材盖上点了点头,“虽然有点不好辨认,但勉强能看得出来,应该是那道士,记录下来了某件事情。”
“会不会是他的人物生平啊?”梁二开口猜测。
掌舵的没有说话,我也只能借着手电的光亮,勉强地解读着那些扭曲的文字。
要知道那些有名望的古人,都会在古墓里绘制一些壁画或者石雕,来讲述自己的生平。
而这座柴通玄的衣冠冢里,就什么都没有。
就算是有很多的石雕,那也是为了催眠盗墓贼刻下的,根本不是让我们来了
如果在棺材盖里刻下的文字,真的是人物生平,未免太诡异了一点。
我们所有人都在那里奋力解读着棺材盖里的文字。
别看梁二他们都是一群大老粗,也认得不少字。
后来才知道,是掌舵的没事也教他们读书写字。
这么做也是为了到了古墓里,不至于错过那些值钱的字画。
差不多过了好几分钟,我终于是明白那棺材盖里到底写了什么,我的内心也充满了更多的疑惑。
我看了掌舵的他们,每个人脸上的表情,也都相当复杂。
也许都跟我一样,看到了棺材盖上的字,再联想到羊皮卷上的内容,才会如此的困惑。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梁二这个人藏不住话,第一个就嚷嚷起来。
王北身体刚恢复,看到棺材盖上的文字,也震撼地不断大喘气:“掌舵的,这也太奇怪了吧?这上面说的会是真的吗?”
“我看不像假的。”上官红摇了摇头,“这些内容一看就是在棺材里刻的,人都快死了,又怎么会说谎呢?正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他这是用自己的生命,写下了这一切,应该是真的。”
“那我们怎么办?”王南看了看上官红,又看了一眼掌舵的。
掌舵的一直紧锁着眉头没有说话,梁二都在旁边手舞足蹈,也没去管他。
我心里也有些犯嘀咕,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先姑且把棺材盖里的字,当做是那道士留下来的。
他告诉我们的,跟柴通玄留下的羊皮卷,简直就是一正一邪。
第55章 道士李恪(2/2)
我们这一伙人,为什么要经历重重困难,来到这个地方,就是为了羊皮卷上所说的鬼国宝藏!
要想打开宝藏,就得先找到钥匙。
而那把钥匙,就在这座古墓里。
我也确确实实看到,就藏在那道士的衣襟当中。
本来我们大可以拿了钥匙,收集那些值钱的宝贝,直接走人,出去逍遥快活。
可那棺材盖里的文字,让我们所有人,都心里没有底。
我到现在也记得拿棺材盖里都写了什么,甚至连每个字是怎么扭曲的,都记得一清二楚。
那些字的内容,都是以文言文的方式记录下来的。
我要是照着原文复述出来,大家看着未免会有些困难。 ✲m.vodtw✹.l✳❁✸a
我就直接翻译成白话,告诉你们那个道士究竟写了些什么。
那个道士名字叫做李恪,是柴通玄的师弟。
跟柴通玄不同,这个李恪精通一些道法术数,别看年近古稀,看起来也跟中年人似的。
先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反正这个李恪道士的尸体看起来,的确也就四五十岁,年轻得很。
李恪这个人在他说来是对一切事物看得都很淡泊,不像柴通玄,追求那些传说中的宝藏。
有一次柴通玄大半夜把李恪叫醒,告诉他发现了鬼国宝藏,说不定能借助这个宝藏,达到长生不老肉身成仙的目的。
李恪觉得自己的这个师兄执念太深,便劝说了几句,打法他回房间去了。
可是后来柴通玄对于那宝藏愈发痴迷,擅自挪用了道观里的香火钱,出去寻找宝藏,这一走就是一年多的时间。
等柴通玄再回到他们所在的承天观里,李恪觉得自己的这个师兄已经完全变了。
甚至告
李恪拒绝了他,柴通玄也没再提过关于宝藏的事情。
直到后来李恪发现,许多年轻的道士都被柴通玄洗脑,做了很多残忍的事情。
恰逢柴通玄假死,打算带着那些小道士一块去寻找鬼国宝藏。
李恪直到不能再继续等下去了,就跟踪柴通玄,偷了他的钥匙,把他关在了鬼国宝藏的地宫里。
还杀了所有被洗脑的道士,布下了这座有去无回的迷阵。
他希望打开棺材的人,拿了之前的陪葬品离开就好,千万不要拿走钥匙,更不要去寻找所谓的鬼国宝藏。
以免上了柴通玄的当,丢了性命。
最后就是说了一些狠毒的话,还说自己留了最后的后手,誓死要保护钥匙不被人夺取。
在我当时看来,那李恪说的话,真是玄之又玄,根本就不着边际。
只不过跟那柴通玄留下的羊皮卷,恰好是分成了两面,我也不知道谁说的是真的。
梁二则是开口说:“他不让我们碰钥匙,我们就不碰了?我看这个李恪也不是什么好人,杀了那么多年轻的小道士,说不定他跟那个柴通玄有仇,故意迷惑我们呢!”
我虽然不赞同梁二的说法,但万事都有两面性。
我们也不能就看这李恪一家之言,就断定这件事情的性质。
我把我的想法说了出来之后,掌舵的也表示赞同,他难得露出一丝笑容转头看向我,似乎要对我说点什么。
可他还没开口,我就看掌舵的还有其他人,看向我的眼神都变了。
我一开始也没在意,就是觉得肩膀有些沉,忍不住活动了一下。
“真奇怪,我肩膀怎么有些不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