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专家摘下了眼镜说:“吐火罗语比较复杂,头两页还没完全破译,目前看来好像是楼兰国王用来记载日常琐事的日记本。不过普通的日记本,应该不会用那么复杂的工艺保存,后面说不定会有惊喜。”
王专家拿起记事本,有些不舍地要还给我们。
上官红赶紧笑着说:“您是专家,这本日记本就先放在您这。这里是我的联系方式,假如您破解上面的内容,直接给我打电话就行。”
“这怎么行呢!”王专家神情激动,“毕竟是你们家传下来的古董,放在我这里,家里的大人能放心吗?”
“您可是专家,有什么不放心的。”上官红脸上带着热情的笑容,“家里头就是想知道上面到底记载了什么,只要您给破译出来,就算是了了一份心愿,回头还打算捐给博物馆呢。”
“真是了不得,了不得啊!”王专家对着我俩竖起了大拇指,“你们放心,我就算是不吃不喝,也会破译出来的。只要有进展,我就会给你打电话!” 🅼.🆅𝕆𝓓𝙩𝙬.𝕃𝔸
王专家再次主动跟我们握手,能看出来他有多么的激动。
尤其是跟我握手的时候,两只手抓住我的右手老半天也没放开,这就是专家对于历史的热爱。
等王专家松开手,准备要送我们离开的时候,他忽然看到了我手腕上的符号,立马发出了一声惊疑。
“小伙子,你这是!”
看他的表情,我被吓得立马打了个冷颤,别是怀疑我的身份了。
我赶紧跟他说这不是文身,我还是个学生。
王专家被我的话给逗笑了,他说他知道这不是文身,谁会把蝌蚪文给文在身上?
“蝌蚪文?”我跟上官红惊讶地对视了一眼,发出了一声惊呼。
“是啊。”王专家戴好眼镜,盯着我的手腕仔细地看了看,“你这一定是蝌蚪文,我不会看错的。”
上官红赶忙出来打圆场说:“王专家,什么时候蝌蚪文啊?”
王专家松开了我的手,笑着解释说:“蝌蚪文现在已经很少被提起了,这是咱们国家发现的八种带破解的文字或者符号之一。指的是上古时期的文字,有可能比甲骨文还要早!”
我看了一眼上官红,她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惊讶,不过很快就消失不见,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那您看他手腕上的这个蝌蚪文,大概是什么意思呢?”
王专家又抬起我的手腕,扶了扶自己的眼睛,看了老半天,最后摇头说:“不知道,包括像大禹治水的禹王碑,仓颉书,还有红崖天书等等,这都是如今尚未破解的文字。没人知道这些文字或者符号,背后代表的含义。说句不好听的,恐怕我死了,也看不到破解的那一天。”
“这!”我跟上官红对视了一眼,没想到手腕上的符号竟然是蝌蚪文,而且还这么复杂!
“对了,你这蝌蚪文是怎么来的?”王专家好奇地看着我。
我赶紧编了个瞎话:“好像我小时候,从家里翻出来了一块石头拿在手里玩,后来随手就放在了灶台上。家里人做饭的时候也没注意到,等我再去拿石头却被烫伤了,这是留下来的疤痕。”
“听你这么说,那块石头上,很有可能就刻下了蝌蚪文,算是非常罕见的文物啊!如果有机会,能不能拿来给我看看?”王专家激动地说道。
我连忙点头答应下来,石头我是没有,下次只能找别的借口糊弄过去
第311章 具体位置(2/2)
了。
如果王专家非要不依不饶,那我只能带他去申伯之墓,求求申伯给他也文一个。
王专家对我们再三表示了感谢之后,我跟上官红就赶紧离开,生怕他再有什么问题,我俩答不上来露出马脚。
等离开了学校,回到了车里,我才松了口气。
在那坐了一下午的硬椅子,屁股都要麻了。
临走之前,还差点功亏一篑。
幸亏那专家心思单纯,要不然还真难蒙混过去。 🄼.𝙑𝕆𝓓𝓣𝙒.𝓛𝔸
“你手腕上的竟然是蝌蚪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上官红紧锁着眉头看着我。
说实话,我心里也毫无头绪。
一开始本来以为就是个巧合,可能是过敏。
可回到京城这都两天过去了,手腕上的符号就像是文身一样,根本没有消退的迹象。
难不成申伯之墓里,还有什么隐藏的秘密不成?
“算了,先别想那么多了,明天带你去医院看看。”上官红说完,就开车先送我回去。
回到了房子里,掌舵的还在那锻炼手臂。
他跟我们说,当初在沙漠里,使用那枚宝珠的时候,的确是感受到了上面蕴含的磁场或者说是辐射。
而我们当时所在的位置,再加上脚下的沙子,正好能让磁场的释放最大化,才会产生那么神奇的一幕。
当然这么做也是有代价的,就如同掌舵的手臂,就是因为宝珠的关系,可以说是萎缩了。
要不是有麻老五的阎王芦荟,怕是就只能截肢。
掌舵的也告诉我们,明天蒋文豪和蒋天心就会过来,仔细说说关于郭璞之墓的事情。
如果大家讨论一致的话,应该很快就
郭璞是两晋时期的人物,那个时候的宝贝简直多不胜数。
而且不像商周时期都是青铜器为主,往往出手的时候价格不好,还十分的烫手。
两晋时期的字画还有瓷器和金银玉器,都有了飞跃的发展,甚至连玻璃制品都偶然有那么一两件。
如果真能找到郭璞之墓,显然是能发一笔财的。
我沉沉地睡了一觉,醒了之后上官红就要带我去医院。
掌舵的说蒋文豪爷孙俩下午才会过来,让我们早去早回。
去了医院,哪怕是一大早人也不少。
上官红带着我挂号验血,反正把能做的项目都给做了一遍。
结果找医生检查的时候,说我除了身子稍微有些虚之外,没有任何的问题。
至于手腕上的符号,他也看不出个所以然,说只要不疼或者没有病变的话,就不用管也行。
他只能说,这符号看起来像是用外力刺上去的。
只不过没有伤口,也没有结痂,又不像是文身或者刺字。
除非有特别锋利以及尖细的工具,否则是不可能如此轻易留下这样的符号。
看完了医生,手腕上是怎么回事没弄清楚,反倒是做了个体检。
回去之后,不单单是蒋文豪爷孙俩,甚至连白二爷都来了,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
梁大跟梁二也出去买了一堆的菜回来,我们加了几把椅子,大家坐下来边吃边谈。
蒋文豪身体确实一直不太好,吃两口菜就得咳嗽,我都怕他直接过去。
他也耐不住性子,放下筷子就严肃地看着我们。
“郭璞之墓,就在景德镇的一个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