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自己,正被五花大绑在一张特制的椅子上动弹不得。
刺眼的灯还带着灼热的温度,刺得她脸上的皮肤发烫,似乎随时都会被灼伤。
可嘴上却被缠着宽宽的胶布,愣是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扇门终于打开,进来了一个人。
邓智恩只能看到来人腰部以下的部位,男人的上半身隐没在黑暗里。
即使如此,她也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压力。
她努力想看清楚来人的面容,却被那刺眼的灯光晃得瞳孔刺痛,泪水就这么止不住地淌了一脸,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少倾,一个阴沉怵人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你是用哪只手泼的酒?”
邓智恩支支吾吾想解释,嘴巴却被紧绷的胶带缠得无法开口,大颗大颗的冷汗从她的额头滚落,上衣顷刻间就湿了一半,夹杂着冷意,愈发让人毛骨悚然。 𝙈.🆅𝓞🅳𝙏𝓦.𝙡𝓐
“算了,我不想知道。”男人的声音再一次响起,似比刚才更加阴沉,也更恐怖了一些,“两只都折了。”
邓智恩还没明白男人这话的意思,就见男人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挽起袖子。
如果不是她此刻处境不对,她可能都会忍不住赞叹一番这双宛如艺术品的手。
挽好袖子后,男人又拿出了一双白手套,慢慢的佩戴上,
等做完这些准备工作后,站在邓智恩身后的人,强行掰扯出她的右手,重重的摁在了她面前的桌子上。
她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男人便伸出了戴着白手套的手,捏住了她正在努力扭动的手指。
先是食指。
在布料触及到皮肤的那一刻,邓智恩浑身泛起战栗。
然而下一秒,被捏住的食指,硬生生的呗男人掰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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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九章:两只都折了(2/2)
陆砚臣再次慢条斯理的摘下了手套,像是丢垃圾一般的丢到了一遍。
临风把早早准备好的消毒湿巾递过去。
陆砚臣抽过纸巾,擦拭着自己根本就没接触过邓智恩的手。
等到确认所有的肌肤都消过毒之后,才冷漠的对肖易说道,“丢回徐家,以儆效尤。”
“是。”肖易回答得依旧没任何情绪,并且有条不紊的解开邓智恩身上绑着的绳子,把她拖出了房间。
“砚总,还去季家吗?”临风抖开外套,为陆砚臣披上。
“嗯。” 🄼.🆅🄾🄳𝙏🆆.𝕃🄰
临风顿了顿,张张嘴想说什么的。
可心里很清楚不管自己说什么都不管用,最后又默默地把话全都咽回了肚子里,认命的开车送他去季家。
这些天的陆砚臣,临风都看在眼里。
他整日整日的守着扶软,生怕她又会和从前一样消失不见。
可人又不是机器,是需要休息的。
他这样耗着自己,不管是精神还是身体都会吃不消。
问题是,谁能劝住他呢?
除了太太,谁劝都不好使。
可砚总也说了,谁都不能去打扰太太,临风也就没办法去找扶软求助,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砚总这样内耗。
就这么耗下去,不出问题才怪!
因为上一次停留的地方被扶软严令禁止,这一次临风挑了更隐蔽一点的位置,能让砚总看见太太的同时,又能不被太太发现。
今晚难得宁静,月上柳梢头,夜风也徐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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