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古玄尘已经通过对神兵内部阵法的了解,替胡千月推演出了一套战斗方式。
包括她进场落脚在哪个方法,以什么样的招式,运用多少的力量都讲解得十分到位。
在这样的情况下,受阵法控制的神兵的反击手段自然也是固定的。
胡千月只需要按着古玄尘的指点,依次施展下去,就能寻找到机会,攻击到神兵的阵法再将其制服。
毕竟以胡千月的实力,就算知道制服每个神兵的方式,以一敌三也不可能做得到。
这自然是最好的办法!
事实上,胡千月进场之后,当她一切按着古玄尘的交待进行的时候,三个神兵也仿佛进入了古玄尘早已替他们写好的剧本。 m.v❄❂❉od✴tw.l❁a
果然一个个都按着事先的计划而来。
可是如今三人进场,虽然他们自知不敌神兵,但他们只为减轻胡千月的压力,联手进攻其中一个神兵。
如此一来,胡千月的压力是减轻了,可是之前的准备也瞬间被全盘打乱,其他两个神兵的攻击也不再按着剧本来走了。
如此一来,陷入围攻中的胡千月一时却又难以抽身,只得见招拆招!
不过胡千月还是记得古玄尘给她说过的,需要攻击的神兵的要害之处。
虽然已经没有剧本,但胡千月比起当初对战长枪神兵的时候,实力又有着极大的精进。
此刻面对着两个神兵的联手攻击,也不再像之前那般,延续着对人家的攻击手段,最终却只能在神兵身上留个划痕的结果。
有的放矢!
一番战斗之后,胡千月的左臂多出一道伤口的同时,她也击中了其中一个神兵的要害!
虽然那个神兵手中的长刀眼看就要砍中她,但在她击中
连挥刀之后的惯性都没有!
“这……”
众人眼中满是震惊之色在!
如果说胡千月是把其中一个神兵直接打倒,甚至打碎,大家都只不过会觉得她力量强大。
可是像现在这样彻底禁锢神兵,那就是对神兵有着极深的了解了。
想到刚才古玄尘对胡千月的指点,一时之间,不少人又不自觉的把目光落在古玄尘的身上。
难道这手段就是他教的?
虽然有些不敢相信,但毕竟刚才的情况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啊……啊……
不过很快,大家又被另一边的惨叫声吸引了过去!
转头看去,只见刚才那三个傲云宗弟子被他们围攻的神兵震得吐血倒飞。
而与此同时,那手持长剑的神兵也如影随行的一剑直接指向其中一个弟子。
在神兵之前的攻击中被震得倒飞,那弟子的身体已经失去方向自主力,面对着这疾快的一剑,虽然他不断凝聚天道力在身前形成一道又一道的护盾。
可是这个级别的防御,除了在空气中增加几声脆响之外,连迟滞半分神兵的速度都做不出!
“张浩!”其他两人惊呼!
但此刻他们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除了喊一
第986章 掌灭神兵(2/2)
声,什么都做不到!
不愿看到同门血溅当场的一幕,两人甚至不自觉的闭上双眼!
但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张浩必死之际,突然一道身影横在了他与神兵之间!
众人定眼一看,正是那位傲云宗的化神境长老古玄尘!
青冥神剑一荡,瞬间架住神兵手中长剑,与此同时,青冥神剑剑身上的阵法飞速运转之际,神兵的身影顿时一滞!
“他……这么强?”
看着这一幕,众人彻底傻眼! ✻m.vod❇t✤w.✻l✺a
之前的战斗他们可是十分清楚神兵的力量到底有多强!
可是只有化神境中期的古玄尘居然一剑架住神兵这蓄势已久的攻击?这怎么可能?
如果古玄尘的对手是一个人,也许大家还会想到有其他因素!
可这是没有半点感情和情绪的神兵啊,他只有永往直前的信念,那么古玄尘靠的必然就是力量!
但,他怎么可能有这么强的力量?
事实上,古玄尘也根本不可能有这么恐怖的力量,只不过在两接相接的瞬间,古玄尘利用青冥神剑上的阵法引动了神兵体内的阵法,这才使得他的身体一滞而已。
而借着神兵的这一迟滞,古玄尘欺步上前,一掌拍在神兵阵法的核心之处!
随即古玄尘天道力运转,他知道自己只要把天道力送进去,就能像刚才胡千月那样,将神兵彻底定身!
但当天道力刚到掌心之时,星辰天机图微微一动,眼前神兵又瞬间消失。
而那掌心的天道力已经来不及收回,可
古玄尘不敢影响到她,目光一凝,令天道力在出手之后便直接爆炸开来!
这一切,几乎都在电光火石之间!
古玄尘自己自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可是这一幕落在别人的眼里,那就是古玄尘为了救张浩,先是出手一剑挡住神兵的攻击,接着一掌直接把神兵震得烟消云散,不见踪影。
虽然在他们看来,那爆炸的力量,甚至都不够伤及到神兵的外壳,可事实就摆在眼前,根本容不得他们不去相信。
毕竟,如果不是古玄尘一掌湮灭了神兵,那么神兵现在又在哪里呢?
就在这时,胡千月又拼着左肩多出一个伤口,定住了最后与她交手的神兵。
“古……古长老,多谢……古长老救命之恩!”死里逃生,张浩现在都还有点不敢相信。
“参见古长老!”其他两人也连忙上前行起礼来!
不过这时候的态度和刚才胡千月逼他们行礼的态度可就大不一样了!
他们都清楚,如果古玄尘不出手,张浩死了之后也就轮到他们了。
而且此刻,他们也彻底被古玄尘这恐怖的实力完全折服!
一掌灭神兵,只怕是宗主亲临,也未必做得到吧!
“参见古长老!”不仅是他们,此刻其他的傲云宗弟子也纷纷行起礼来!
仇千池站在一旁,看着古玄尘,刚刚扬起双臂,但又定格在半空,想到自己刚才的态度,他也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行这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