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柠夏失眠了。
她感觉到自己和陈淮正之间有什么东西在失控,这不是她想要的。
她身心疲惫地从和林昭明的婚姻里解脱出来,来北城才三个月,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怎么就和陈淮正纠缠到了一起?
她根本没做好再接受新一段感情的准备。
更重要的是,她是一名人民教师。
什么是教师?
教师就是在传授学生知识的同时,以自身的道德行为言传身教,传递正确的三观,树立好的形象,引导孩子们塑造美好的人格。
如果让人知道,她和班里的学生家长纠缠在一起......
一想到后果,谢柠夏就心惊肉跳不止。 m.v✬✥o✲d✬tw❅.la
其他暂且不说,各路人马的唾沫星子都能把她淹死。
就这样,一整夜,谢柠夏翻来覆去。
以至于第二天,季云舒一边打着哈欠一边问她:“你昨晚干嘛呢?在床上烙饼?翻来翻去。”
谢柠夏更是精神不济,她想拉着季云舒聊聊她烦闷的心事。
但一看时间不早,她的飞机还有一个小时起飞,于是忙将她送出门。
送走了季云舒,谢柠夏就去了学校。
今天是周一,开始新的一周,她不允许自己精神萎靡不振,于是浓浓的一杯咖啡灌下去,立马清醒不少。
早上七点半,她和一年级其他班的老师一起站在学校大门口,开心地迎接同学们的到来。
......
可能是昨晚玩累了,又睡得太晚,导致陈竟行连闹钟响了都没听见。
陈淮正跑步回来,见儿童房的房门依旧紧闭,于是伸手一推,抬脚走进去。
小家伙还蜷在被子里睡得打呼噜。
陈淮正能动手坚决不动嘴,大手一伸,一把拎着被子丢到一旁,接着转身走了出去。
很快
陈淮正脚步未停,回了自己卧室。
等他冲完澡,换好衣服出来,正巧碰上背着书包出门的陈竟行。
小家伙一改刚起床的嚣张不满,顶着一头小板寸,穿着洗得干干净净的校服站在陈淮正面前,仰着白嫩嫩的小脸蛋:“爸爸,美好的周一,您早呀。”
稚嫩的小声音,又脆又甜。
陈淮正给他整了整衣领,沉声道:“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呵呵爸爸,您说这话的味道和我爷爷差不多。”他说完又添了一句,“爸爸,别忘了今天放学来接我回老宅,爷爷今天回来。”
“嗯。”
父子俩一起下了楼。
吃早饭的时候,陈竟行突然问坐在对面的男人:“爸爸,你昨晚几点回来的?”
陈淮正头也不抬,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餐:“问这个做什么?”
“你见过夏夏吗?”他一边剥开鸡蛋,将蛋黄扣出来放在一旁,将蛋白塞进嘴里,含糊不清,“我忘了交待家里的司机叔叔送她回去。”
陈淮正看了一眼他放在桌子上的蛋黄,眉头一拧:“蛋黄为什么不吃?”
“噎人。”陈竟行好心提醒他,“你忘了我三岁时,差点被一口蛋黄噎死的事了?”
陈淮正看他一眼,没再管他。
吃过早饭,陈淮正开车送陈竟行去了学校,车子还没靠近学校大门,陈竟行就激动起来:“爸爸,你看到夏夏了吗?”
见陈淮正不说话,陈竟行用手
第52章 失控(2/2)
指着谢柠夏站的位置:“喏看到了吧?最漂亮最白净最显眼的那一个。”
夸完还不满足,继续夸:“爸爸,我的眼光真好,第一次喜欢,就喜欢上了我们学校美丽的姑娘。”
陈淮正将车靠边停了下来。
陈竟行立马背着自己的大书包,打开车门下了车。 ❆m❋✹✶.vodtw.l✰a
谢柠夏刚目送一个学生进了校门,一回头就看到了那个牛逼轰轰的车牌号。
她看了一眼驾驶座上的男人,抬脚朝正在下车的陈竟行迎上去:“早上好,陈竟行。”
陈竟行背着书包走到她面前,开心地咧开小嘴,露出白净的小牙:“早上好谢老师。”
看着他乖乖的模样,谢柠夏低下头,悄悄地问了一句:“肚子还疼吗?”
“不疼了。”
“药膏带了吗?我中午给你抹药。”
陈竟行不好意思地摇头:“嘿嘿忘了。”
谢柠夏无奈地看他一眼,正要让他进校门,就在这时,一直坐在车里未出声的陈淮正突然开了口:“谢老师。”
谢柠夏抬眼朝他看过去。
对方看着她,眸色深邃,薄唇勾着若有若无的笑,清晨的阳光落在他脸上,给人一种很好说话的感觉。
他拿起一旁的药膏递过来:“麻烦谢老师了。”
谢柠夏看着他指尖的药膏,一边伸手去接一边客气地回道:“不客气,这都是我......”
就在她的手指即将碰到药膏的那一刹那,对方突然将其往回收了一点。
谢柠夏一愣,抬眸看他。
两人视线相撞的那一刻,陈淮正勾唇,嗓音低低的传来:“昨晚没睡好,嗯?”
他嗓音压得极低。
谢柠夏就站在车窗前,周围人声鼎沸,却让她浑身汗毛直立。
明目张胆,大众广庭,周围师生无数。
他是想害死她吗?
她轻轻瞪他一眼,一把抓过那药膏,一句话没说,转身领着陈竟行进了校门。
被她瞪了一眼的陈淮正,不仅没气,唇角的弧度反而更大了。
他也没多作停留,启动车子,迅速驶离原地,去了集团公司。
集团公司十二楼总裁办,陈淮正一进办公室就脱了西装外套,将其挂在一旁,秘书肖然端着刚泡好的碧螺春走进来,放在他面前。
陈淮正开口:“秦向呢?”
“秦特助在他办公室。”
“让他进来一趟。”
“是。”
肖然前脚出去,秦向后脚就进来了。
他手里拿着随身笔电,叫了一声‘陈总’,他正要打开汇报今天一整天的行程,却听见陈淮正问:“昨天那事处理得怎么样?”
秦向:“本来想将两人送局子,但那个姓林的好像伤得不轻,估计命根子难保!”
陈淮正没说话。
秦向接着道:“后来接到谢老师的电话,她说喜宝没大碍,也不想将事闹得太大,让我把人放了!”
闻言,陈淮正拧了眉头。
秦向继续道:“事发当时,餐厅就餐的顾客很多,拍照的不少,我已经全部处理妥当,不会连累到谢老师她们。”
陈淮正脸色极冷,薄唇微启,嗓音沉得发寒:“帮我调查一个人.....”
(一直写古言,第一次写现言,也不知道自己写得好不好?大家喜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