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冬一行人,听到这话之后,皆是一惊。
等等,自己这是碰上打劫的了?
恍惚间,杨冬看到七八个衣不蔽体,骨瘦如柴的“山贼”,正拿着锄头扁担,围拢而来。
其中为首的,是一个蓬头垢面的年轻人。
自始至终,年轻人的目光,都没有离开过炭火烧炙烤的里脊肉。
尤其是那冒起的白烟和“滋滋作响”的油花,更是令他口水都滴在了地上。
“那个……把你们的肉全都教出来,我可以饶你们一命。”
“我们是专业的土匪,只劫财,不害命!” ✪3✪135322e3639✪2e3✪✪✪✪138✪3✪✪12e31
此言一出,杨冬等人都乐了。在场的除了豆卢静和姚佳没什么修为之外,杨冬和颜冰月,都是大武师境界的高手。
而负责驾车的西厂密探们,至少也是个高品武者。
反观这些山贼们,一个个看起来骨瘦如柴的,一看就是普通人,他们但凡是个武者,都不至于落魄到这种情况。
“那个,你们要是饿了,就自己去取碳火和肉食。不过咱们约法三章,从此之后,不能再当山贼如何?”
杨冬语气平静,顺手指了指不远处马车上携带的物资。
望着那堆积如山的食物,这一伙山贼的眼睛都绿了。
“老大,咱们要不劫了他们吧?这么多食物,少说也够咱们吃上一个月了!”
“是啊,俺家婆娘和娃子,已经三天没吃饭了。正好让他们饱餐一顿……”
听着手下的话,为首的少年却并未立刻答应。
一方面是因为,他自诩是个有良知的山贼,而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听着这个声音,总觉得有些熟悉……
少年下意识的抬眼望去,当他看到杨冬那
大滴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啪嗒啪嗒”滴落在地上。
他忽然猛地冲到杨冬面前,而后跪在地上,抱住大腿嚎啕大哭起来。
“呜呜……师父啊!我找你找的好苦!!”
“你知道,你知道我这些日子,是怎么过来的吗??”
“幽州这鬼地方,真是太苦了!我第一次来到这儿,三天饿了九顿啊!”
听到这少年叫自己师父,杨冬也怔了一下。
他低头望向抱着自己大腿的少年,总觉得这身影有些熟悉。
略微沉吟了片刻后,他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于小鱼……是你么?”
听到杨冬叫出自己的名字,大孝子于小鱼的哭声愈发的撕心裂肺了。
那副悲痛的模样,简直闻着见泪!
“呜呜呜……师父,我被我爹赶出家门了,那老头子不要我了,而且还不让我继承家产。师父啊……从今往后,我于小鱼只有您一个爹了!”
此言一出,杨冬脸颊上,不由泛起一道浓浓的黑线。
你听听,这叫人话么?什么叫就剩自己一个爹了?
虽然有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说法,但是你叫我师父就行了,喊爹干啥?
再说了,小爷也不想要你这么大的儿子!
心中一阵吐槽之后,杨冬脸上的表情,
第353章练字作画,用宣纸?(2/2)
变得有些古怪。
他打量了一番于小鱼的惨状后,还是开口问道:
“说吧,你好端端的,为何被你爹派到了幽州。还有,你爹素来老持承重,怎么可能对你如此决绝?”
听到这话,于小鱼的脸颊上,瞬间写满了幽怨之色。他一边啜泣,一边开口说道: 313✪✪5✪✪3✪22e✪✪3✪6392e31✪3✪8312e31
“我爹那个老头子,就是到了日子,喜怒无常的!师父你有所不知,如我这般孝顺的孩子,纵观整个大周,那都是数一数二的。”
“师父有所不知,当初我觉得老头子在军营里一个人寂寞,我娘走的又早,所以就特意命人从青楼里,请回去十多位花魁。而且还都是老头子最喜欢的成熟大姐姐风格。结果您猜怎么着?”
“你爹拿着鞭子抽了你一顿?”
杨冬没好奇地问道。
“师父真乃神人也!”
于小鱼当即惊为天人,顺势拍了个马屁继续说道:
“此事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我爹喜欢成熟的,不过只是表象。这老头子,其实就是喜欢身材丰腴的!尤其是丰乳肥臀这种,他简直爱的不行!”
说到这儿,于小鱼的脸颊上,闪过一抹黯然之色。
“只可惜啊,后来老头子将我关在军营里,完全不给我出去的机会。”
听到这话,杨冬嘴角忍不住一抽。这于小鱼,还真是可以。
自己光是听了他的所作所为,就觉得血压高了,甚至在考虑,要不要将这厮逐出师门。
不过下一刻,杨冬便意识到了于小鱼话中的问题。
“等等,既然你被关在了军营里,为何此刻又到
此言一出,于小鱼脸上的幽怨愈发深刻了。
“师父您有所不知,我爹那个老家伙,将我关在军营里,限制我的自由。但没办法,他毕竟是我老子,我也不能干出大逆不道的事儿嘛!”
“所以我为了解闷,就去仓库里,拿我爹的白纸作画练字,修身养性一番。”
杨冬闻言,眼眸中不由闪过一抹疑惑之色。
等等,这事儿似乎有些不对啊。于小鱼被关在军营里后,练字作画不是正常操作么。
于重统领怎么又如此处罚他,还说将他逐出家门?
不对,肯定不对!这里边绝对有猫腻!
收敛思绪,杨冬继续问道:
“你就练字作画,你爹为啥要将你逐出家门呢?”
“师父,我也纳闷啊!”
于小鱼挠了挠头,摆出一副苦恼的神色。就在这时,一旁的豆卢静,忍不住插嘴开口问道:
“敢问这位小郎君,你练字作画用的,可是宣纸?”
于小鱼诧异的望向豆卢静,见她似乎与师父关系不凡,便微微一笑,道:
“师母真是厉害,我的确用的是宣纸。不过那宣纸质量不好,都已经泛黄了,所以……”
“若是如此,我倒是明白了。”
豆卢静微微颔首,转而望向杨冬道:
“杨公,想来您这位徒弟练字作画,用的乃是其父亲珍藏多年的宣纸。”
听到这话,杨冬眼眸中,也闪过一丝疑惑。
“宣纸这玩意儿,也用珍藏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