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豆卢花魁上台了!”
艳芳楼的大厅之内,不知道是谁喊了这么一句,下一刻整个大厅之中,陷入一片寂静之中。
毕竟对于大部分的参赛者来说,豆卢花魁在他们的心中,都有着无与伦比的地位。
尽管他们大部分人,甚至连一亲芳泽的机会都没有。当然,这并不妨碍他们发自内心的喜欢豆卢花魁。
当然,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此刻的吃瓜群众们,非常好奇豆卢花魁的选择。
若是换做平时,他们定然会认为,豆卢花魁只有徐公子,才是最佳人选。 m✹.✶v❋✻odtw.❉la
但现在嘛,伴随着本届花魁大赛,杀出了杨冬这匹黑马之后,整个大赛的结果,都开始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而且就在方才,在那么多人众目睽睽之下,豆卢花魁居然从杨冬的雅间之中,红着眼眶跑了出来。
如此情景,怎么能不令人浮想联翩?
此刻,豆卢花魁迈着小碎步,已然站在了台上。
她微微一笑,便如百花开放一般,格外的灿烂迷人。尤其是搭配上她那双迷人的眼眸和高挺的鼻梁,更是带给人一种不同的感受。
豆卢花魁声音软糯,带着几分属于胡人的口音。听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各位客官,奴家这厢有礼了。”
“豆卢花魁不必如此客气,今日能见花魁一面,便是我等之幸运!”
“是啊,没想到今日豆卢花魁居然主动登台,这一次咱们是赚到了!”
听着台下众人的议论纷纷,豆卢花魁只是微笑应对。
可有心人却发现,豆卢花魁的目光,似乎从未落在过徐公子的身上。
而此刻的徐公子,脸色很难看。他盯着豆卢花魁的
哼,臭婊子,真以为来个外地人,本公子便收拾不了你了么?
今日你若是敢将香囊赠予旁人,就莫要怪本公子,主动出击了。
此刻,台上的豆卢花魁,自然不知道徐公子内心之中的想法。
但她却仿佛完全不认识徐公子一般,甚至连一眼都懒得多看。
这时候,主持人发现了气氛有些不对。于是赶忙开口转移了话题。
“豆卢花魁,很荣幸您在本届花魁大赛,愿意亲自上台来与大家见面。不过我相信,现在大家的心中,一定有一个共同的问题!”
“既然如此,那我便替大家问出来。豆卢花魁,请问你打算将自己的香囊,赠予谁呢?”
听到这个问题,全场的吃瓜群众们,都是下意识的竖起了耳朵。
他们知道,好戏即将开演。
果然,豆卢花魁听到这个问题之后,俏脸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她微微颔首,表现出一抹羞涩的神情。
正所谓美人羞涩时,最是迷人。对于豆卢花魁这种级别的美女来说,单单是站在台上,已经能造成非常巨大的轰动了。
而她这么一娇羞,更是引得无数男人,心中如同有只小猫在抓一般难耐。
“豆卢花魁,选我选我,我愿意将自己的一切都给你!”
“豆卢花魁,我已经中了举
第320章豆卢花魁,出场(2/2)
人,你选我未来肯定有好日子!”
“豆卢花魁,鄙人虽然没什么本事,但家中也是有几万两银子的家产。你若是愿意跟我,我愿意将家产分你一半!”
“才舍得给豆卢花魁一半的家产?呸,你这小气鬼!豆卢花魁,你不如选我,我愿意拿出所有家产,全部给你!”
听着众人的议论纷纷,豆卢花魁却并未有任何的反应。
她略显害羞的瞥了眼三层的天字一号包房,见杨冬就坐在窗口,旋即收回目光,脸上的红晕愈发浓郁,像极了熟透的水蜜桃一般,让人只想轻轻咬上一口。
然而,坐在窗边的杨冬,却是微微皱了皱眉。
奇怪,这豆卢花魁当众这么做,不是在给小爷拉仇恨么?
难不成……她是想要将小爷当成挡箭牌?
思及至此,杨冬的眼眸中,多了几分了然之色。 ❁m✩✸.vodtw❄.l✶a
别的不说,到了这一步,至少能说明这豆卢花魁接近自己,有一个原因,就是希望自己能当她的挡箭牌。
而且根据他的猜测,这豆卢花魁之所以选择他,很可能就是因为,他并不惧怕徐公子的身份。
毕竟在武城乃至整个幽州,都没什么人敢不给徐家面子。除了他这个京城来的愣头青之外……
好吧,既然你想跟小爷玩玩,小爷便陪你玩玩又如何?
反正小爷是男子,又不会吃亏!
杨冬如此想着,脸颊上微微泛起一抹笑容。
然而,与杨冬此刻的惬意不同,此刻艳芳楼一层大厅之中,所有人心中都是“咯噔”一声!
这又何尝不是一种牛头人呢?
“主持人,奴家想选择的公子,正是坐在天字一号包房的孙公子。奴家对她……一见倾心!”
说到这儿的时候,豆卢花魁的声音,已经细弱蚊蝇。
可即便如此,却依旧传入了不少人的耳中。
于是乎,一时之间,整个大厅内,传出一连串心脏碎裂的声音……
主持人站在台上,同样被豆卢花魁的回答给吓到了!
因为按照之前群芳楼和徐家的合作内容,这第三关的时候,豆卢花魁选择送出香囊之人,正是徐家公子。
可为何,此刻豆卢花魁选择的对象,却是那位京城来的孙公子?
这是谁的意思?
是豆卢花魁自作主张?还是艳芳楼的掌柜的,换了目标?
主持人并不知道,后续的具体安排。于是短暂的沉默之后,他下意识的望向了艳芳楼掌柜的方向。
然而,偏偏这个时候,艳芳楼掌柜的没了身影。
主持人见状,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豆大的汗珠迅速在两鬓之间凝结,而后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
“那个……豆卢花魁,你可是认真的吗?”
“那是自然!”
豆卢花魁坚定地点了点头,继续道:
“如今我的心里,便只容得下孙公子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