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时昀有些羞愧的低下头。
对啊,妹妹也是人,也得吃东西,人不吃东西是会饿死的。
棠雪她亲眼目睹时昀的所有小表情,无奈的摇了摇头笑了。
她伸手摸了摸女儿的小脸蛋,爱不释手。
“小家伙,你有个好哥哥!”
她敢打包票,以后这兄妹俩的感情一定会很好。
之后,时昀除了每天要上课的时间以外,其余时间都是守着棠雪这里的,守着妹妹,然后把自己的手指给她抓住。
妹妹每次都很给面子,总会抓住他的手,不会抓别人的,这独属于他的偏爱,让他很受用。
时煜还是没醒来,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没有呼吸,没有心跳,也没有人的体温。 m.❈vod✳tw✤❋.l✬a
但他的容颜依旧,没有改变,就像是假死一样,要到规定的期限才会醒来。
棠雪能下床以后,就带着宝宝搬回了原来的房间,和时煜住在一起。
让他的生活变得热闹起来,也让这个屋子,不那么冷清。
棠雪发现他的手总是会无意识抽动,第一次看见十分的激动,以为他终于要醒了,结果不久之后依旧归于平静。
一次次的失望,也让她明白,其实他也在努力啊。
孩子满月这天,让蔡琳她们弄个热闹的满月酒庆祝一下。
她给孩子取了个名字,不等他醒来了,谁让他不负责,以前就说过,他要是在孩子生了以后还不醒来的话,名字就不归他取了。
现在棠雪说到做到,算是对他的一种惩罚。
她给孩子取了名字,叫时慕薇,不为别的,就是单纯觉得好听而已。
薇薇一笑很倾城,多好的寓意啊。<
刘君他们已经恢复了,现在活蹦乱跳的,身体没什么大毛病,长了不少肉回来,终于有个人样了,不像刚刚回来的那时候,憔悴的和鬼一样。
唐江河和姜姜相处的不错,姜姜不会说话,两人待在一起的时间总是沉默无言的,但他很享受这种感觉。
姜姜也可以感觉到大家在撮合他们两个,她不排斥唐江河,因为他给人一种很踏实很安稳的感觉。
不善言辞,很老实朴素的那种,加上刘君时不时和她说起以前在部队的事情,她想不陷进去都难。
女人在历经过风霜以后,总是这样的敏感脆弱,一点点微弱的光芒和温暖都能让人一败涂地。
更何况是如此汹涌澎湃的爱意呢?
情意如潮水,来的时候,气势汹汹,退的时候却又是小心翼翼,潮水刮过心尖,泛起丝丝缕缕的痒意。
满月以后的时慕薇真的好漂亮,白白胖胖的,没人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宝贝,淡紫色的眼睛,牛奶般的皮肤。
总之,没有语言去形容,只能说以后长大了,不得了,会比她母亲更加万众瞩目。
简简单单的吃了个满月酒,她现在已经卸货了,轻轻松松的,孩子也很听话,不吵不闹的,虽然每次拉了臭臭,她处理的时候都是一言难尽的表情。
很好,这么可爱的小宝,居然也会拉这么臭的粑粑。
时煜倒是不嫌弃,每次在旁边给
第323章:苏醒(2/2)
棠雪打下手,端屎端尿的毫无怨言。
这是时煜昏迷的第三个月,棠雪把薇薇放在他身边侧躺着,薇薇的大眼睛看着爸爸的侧脸,她也不睡,这么小的孩子,每天的大部分时间应该都是睡觉才对。
但是她此刻特别的清醒,小手无意识的胡乱抓着,柔嫩的皮肤触摸着时煜的脸颊,小婴儿的嘴里咿咿呀呀。
他垂在身侧的手用力一抓,心跳重新恢复律动,空气一瞬间灌入鼻腔,那种感觉,让刚刚睁开眼睛的时煜特别不适应,他猛的弹了起来,深呼吸一口气,动作太大,吓哭了旁边的小姑娘。
时慕薇哇哇的哭着,哭声撕心裂肺的,吓到了时煜,也惊扰了在洗手间搓洗小衣服的棠雪。
时煜回头,看见小宝宝哭的一脸涨红,豆大的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流。
男人手足无措,小心翼翼的把小婴儿捧到怀里,就像是对待一件稀世之宝。 m.v★o❂✻❄dt✥w.la
小宝贝没有之前哭的那么厉害了,分贝小了下来,托着自己的手臂轻轻的摇晃着她,她的哭声慢慢的转为了抽噎,小眉毛还是那种细细绒毛,皱在一起可怜巴巴的。
时煜知道,这是他闺女。
他虽然睡着,但是他什么都可以听见,他听得见棠雪生产的那天有多痛,他也听得见他女儿出声之后那微弱的哭声。
这段时间她们母子俩天天和自己同床共枕,他也是有感应的,所以对她的哭声无比熟悉。
时慕薇从出生到现在都很乖,很少有哭的时候,更别提像现在这样的撕心裂肺。
听见她这么哭的时候,棠雪慌了,拔腿就往楼上跑。
眼神是那么的温柔,动作是那么的无措。
“宝宝乖……”
这三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怪不对劲的,有点生硬,不像他的风格。
两人对视一眼,棠雪松了一口气,走了过去,看了看她家小闺女。
小闺女已经没哭了,只是眼角还挂着泪痕。
“有你这么抱崽的吗?”
她走过来坐在床沿,然后调整他抱孩子的姿势,告诉他要怎么抱,孩子才会舒服听话。
时煜任由她摆弄,也认真的听着,让孩子把头枕在他的臂弯上。
两人之间,也没有那种久别重逢的喜悦,也没有那种失而复得的激动,很平静,也很平淡的。
他知道自己不会离开很久,她也知道他一定会回来。
找了枕头给他垫在腰后,他靠着床头,怀里抱着女儿,体温逐渐回归正常人。
时煜忍不住伸手把棠雪捞到了自己的怀里,让她枕着自己胸口。
那里没有他的心脏,没有心跳声,却让人莫名安心。
女儿已经在他怀里熟睡,小嘴微张着,像极了她妈妈睡着的样子。
他下巴抵着她的额头,胡茬她给他刮的干干净净,但是上面的粗糙触感依旧还在,磨得人痒痒的。
“谢谢你,给我一个这么珍贵的礼物!”
他嗓子还有些嘶哑,带着那种刚睡醒的沉闷。
他指的最珍贵的礼物,自然是他们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