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宁把男人的手往后反剪着,从空间里拿出一捆胶带,用胶带缠了好几圈。
这么热的天,傅宁折腾一圈下来,浑身又被汗水打湿了。
她抹了把额头上的汗,蹲在男人面前,若有所思看向他微微起伏的胸膛。
她空间里能进活物,其他生物在空间里生活和在外界是一样的,但是人不一样。
每次她在空间里待久了,都会觉得头晕目眩四肢无力。
所以傅宁从未在空间里长时间的待过。
如今送上门来的三只小白鼠,傅宁觉得她能好好利用下。
于是她搜了三人的身,把这几人身上所有的利器都拿走了,再把晕过去的三人结结实实捆了一遍丢进了空间。
弄完后,傅宁看了眼腕表,现在是凌晨的三点二十七分。 m.vodt✭w❈✴.l✮❄a
她准备明天白天把这几人弄到人迹罕至的地方扔了。
现在白天温度已经突破了七十摄氏度,人在阳光下暴晒,不到半小时就能被晒成肉干了,所以平日里众人都是昼伏夜出了。
这样很方便她“抛尸”。
傅宁把一地的工具箱放进空间,又转头去看自己被撬过的门。
看得出来,这一伙人是很专业的,她的门只有锁眼处有被动过的痕迹,但是普通人想要打开还是有很大难度的。
之前傅宁还在想她安装的那扇电门要什么时候派上用场,如今看来,现在就能派上用场了。
她回了房间,把那道电门插上电,又打开最低档。
离得近了,能听到一阵滋滋电流声。
傅宁从空间里抓了一只山兔扔在走廊上。
环境的突变让山兔受惊,它没头没脑地朝电门撞过去。
“咚”一声轻响,山兔口吐白沫四肢僵硬
傅宁摸了摸,山兔还活着。
很好,这是一个能电伤人,又不至于电死人的程度。
傅宁很满意。
反正现在已经睡不着了,傅宁干脆把走廊上的痕迹做了收尾,随后拎着那只被电翻的兔子进了厨房,准备把兔子宰了明天做个麻辣兔丁吃。
她外婆是川省人,傅宁虽然在深城长大,却是个在小米辣里泡大的。
她时常觉得,自己都被辣椒腌入味了。
傅宁盯着面前的山兔,思绪有些发散。
傅荣昌和傅娇都是土生土长的深城人,上辈子吃她肉的时候,不知道有没有被辣死。
回过神来,傅宁揉了揉鼻尖,拿起刀对准了那只被电晕的兔子。
左右比划了好几下,她还是无从下手。
怎么搞?
她只杀过人,没有杀过兔子啊。
杀人对她来说很简单,兔子却没有那么容易。
她无奈叹气,掏出手机打开教学视频,跟着视频里的步骤杀死了兔子,还把兔子毛不太完整的剥了下来。
兔毛可是个好东西,傅宁打算晒干后留着到极寒天气时做兔毛围巾。
把兔肉清洗宰成小块后,用加了烈酒的清水泡着去腥。
做完这些,傅宁才发现天已经亮了。
她看了看时间,六点五十二分。
第一十一章 荒野抛尸(2/2)
傅宁用纸巾擦了擦手上的水,有点好奇空间里那几人现在是什么样子了。
她按捺住好奇心,又去洗了个澡,换了衣服,又做好防晒措施后,才拎起车钥匙出门。
刚出小区,阳光刺得眼睛疼,拉下遮光板都不顶用。
傅宁戴上墨镜,熟练地开着车往市郊去了。
亏得她有喜欢户外探险的经历,深城她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m✭.✫✾vodtw✹.l❈a
找个人烟罕至的地方,对傅宁来说还是挺轻松的。
到了一块无人看管的废弃水库,傅宁停下车,戴好了遮阳帽,推门下车。
下了车,一股热浪烧灼而来,带着要把人烤成灰烬的温度。
好在这段时间傅宁都在极力让自己适应大自然的规则,否则这一下她就得被打趴下了。
下车后,傅宁四处张望了下,确保周围没有人,她打开了后备箱,借着后备箱的掩饰,装模作样从空间里拖出了黄达三人扔在地上。
之前傅宁抑制着自己的好奇心没有去看黄达几人的情况,如今把他们扔下车后,傅宁才真真切切看清了三人的模样。
在看清几人那张脸时,傅宁不由惊讶睁大了眼睛。
他们几人头发都白了,脸上皱纹遍布,如同被打了催老剂,看上去有很重的迟暮感。
其他两人的年纪傅宁不知道,但黄达至今还未满四十岁啊!
仅仅过去了不到六小时,他们居然有了这么大的变化。
这个空间,是怎么做到的?
那拥有空间的她,最后有会有什么变化?
傅宁有些
祸兮福依。
傅宁也不知道她的这个空间,会为她带来什么灾难,不过眼下看来,显然是好处更多的。
她收回目光,转身上车后,把车开到一颗大树下避暑。
显然也没什么用,她还是热得心发慌。
一连吃了三根雪糕,傅宁心中的燥意才舒缓了很多。
她把座椅降下来,闭上眼睛舒舒服服打开音乐吹了会空调,静静等待时间的流逝。
等了差不多有十分钟,她才捏着听诊器下车,走到黄达几人面前,蹲身去试他们的心跳。
在阳光底下暴晒的三人皮肤都被晒得脱了皮,直接接触地面的皮肤更是被烤得发焦。
傅宁别开视线,将听诊器按在三人的胸口处认真听了听,确定三人都已经嗝屁了,这才把三人松绑,拿起听诊器回了车上。
她在水库边待的时间前后不超过半小时,很快就开了那辆改装过的悍马离开了。
她来去匆忙,也就没有注意到,隔了不到五十米的一个瞭望塔上,男人拧着眉头摘下望远镜。
对讲机在嗡嗡作响,他拿起对讲机贴在耳边听了会,回了句收到,随后把对讲机别在腰间,正了正隔热帽,三两步跳下瞭望塔,踩着军靴迈开长腿朝那三个躺在地上已经人事不知的人走去。
走得近了,一股刺鼻的烤肉味涌入鼻息。
他弯腰,伸手探了探几人脖间的动脉。
果然,这几人都死了。
男人皱眉,若有所思看向傅宁离开的方向,目光沉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