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一听夜迟瑟发话,忙应声退下了。
安狄走回桌边,挤着笑问道,“殿下,给瑜儿小姐的信可是写好了?”
夜迟瑟以掌作扇,用内力拂干纸上的墨,然后将两张信纸叠好,装进羊皮信封中,封好以后才递给安狄。
“要快!”
“是!”安狄笑着双手接下。心里想着,殿下也真是的,明明想人家想得要死,偏偏却要口是心非。
望着他离开的方向,夜迟瑟寒凉的双眸渐渐涣散,变得幽暗无光。
他回神坞国已经两个月了,那女人可有想他?
那怕仅仅是片刻……
就没见过比她还狠心的女人,宁可承受世人的非议,也不愿向他妥协半分!
良久,他回到酒桌边,端起之前满上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𝙢.𝕍🄾𝓓𝕋𝙬.𝙡🄰
一口气喝了好几杯,他眼神不知不觉变得迷离,跟以往有些不同,所见之物并非重影,而是莫名的模糊。甚至今日的酒量比任何时候都浅,一壶酒都还未喝完,他竟觉得头重发热。
难道真是太过思念所以成疾了……
他苦涩一笑,放下酒杯不准备再继续喝了。
“殿下,您不喝了吗?”安狄从外面回来,见他起身要回房,赶紧上前询问。
“今日的酒太烈,不喝了。”
“今日的酒太烈?”安狄眨了眨眼,走到桌边狐疑地拿起酒壶,嘀咕道,“今日抱来的这坛酒跟昨日一样的,怎么会更烈呢?”
夜迟瑟脚步突然顿住。
紧接着他猛地转身瞪着安狄手中的酒壶。
安狄下意识扭头朝他看去,借着桌上的烛火,他‘啊’的一声叫唤,“殿下,您的脸为何如此红?”
一壶酒都没喝完呢,他们殿下的酒量何时变这么差了?
夜迟瑟脸是红的,但双眸冷得刺骨,甚至咬牙切齿地道,“这酒还有谁碰过?”
安狄赶紧道,“殿下,这酒是属下亲自回府上酒窖里抱出来的,除了属下没人碰过。”
夜迟瑟双手捏得‘咔咔’作响。
瞧着他很是不对劲儿,安狄又赶忙询问,“殿下,怎么了?”
“有人在酒中下药!”夜迟瑟咬着牙低吼,“速去把府医叫来!”
安狄听着他嗓音都变粗了,还有什么不懂的?
可是……
“殿下,这里离太子府二十多里地,属下现在去叫府医恐怕也来不及了!”他握了握拳,硬着头皮道,“颜侧妃正巧在园子外,要不属下让她进来?”
“滚!”夜迟瑟丢下一字,随即快速朝自己的卧房而去。
“殿下……”安狄揪心地望着他。
殿下什么意思?
是叫他滚去把颜侧妃叫来,还是让他滚远一些?
跺了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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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送他儿子的尿布,以解思念之苦。(2/2)
热情似火,像一头发狂的狮子要将她拆吃入腹。然而,他的话字字如刀,剜在颜心悦的心上,他的吻有多炙热,他的话剜得就有多痛……
到最后,伴随着泪水滑落,颜心悦违心地应道,“妾身不会离开殿下的……妾身这辈子都是殿下的女人……妾身会永远陪在殿下身边……”
夜迟瑟早已蓄势待发,可就在衣物褪尽时,听着身下女人的回应,他猛然一顿。
颜心悦都做好准备接受他疯狂的索要了,没想到他突然翻身坐起,并狠狠将她踹下床—— 𝕄.𝓥🅾𝙙🆃𝙒.𝙡𝓐
“啊!”
猝不及防的落地,痛得她惨叫。
可比疼痛更难忍的是男人接下来的咆哮,“你不是小玓!你不是她!你给本宫滚!”
颜心悦蜷缩着身子,无尽的难堪让她浑身抖个不停。
看着男人对自己一脸憎恶的表情,她也崩溃地哭喊起来,“太子,我不是她,可我是你的侧妃啊!难道就因为她,我们这些女人就要守活寡吗?你是一国太子,还想为她守身如玉不成?”
夜迟瑟没有再咆哮,此时此刻的他脑海中只重复着某个女人说过的一句话——
‘我会嫌脏!’
她为何不愿同他在一起,为何宁肯忍受世人流言蜚语都不稀罕他对他们母子负责,为何无名无分也不要做他的太子妃……
不就是因为他身边的这些女人吗!
面对颜心悦的崩溃哭喊,他没有更加激动,反而彻彻底底清醒了过来。随即他下床,披上一件外袍头也不回地冲出门外,直奔庄园东面的湖泊——
而门外,安狄傻眼了许久。
他从来不知道,自家殿下的意志力竟然如此强大……
听着屋里的哭声,他回过神立马给了自己一耳光。
真是蠢啊!
为了瑜儿小姐,殿下都险些不回神坞国了,他心里哪里还装得进去别的女人!
“来人!回太子府把府医接过来!要快!”
……
钰王府。
景玓和夏炎雳再次离开京城后,明瑜便担起了照看两个孩子的任务。
瞧着小床里两个吃饱了奶玩蹬腿游戏的小家伙,谁看了不欢喜?
就是对于儿子那越长越像某人的脸,她总是很不满,“都说儿随娘,女随爹,凝儿就遗传了钰王的模样,为何我生的儿子却一点都不像我?”
旁边的福妈、柳妈、香杏以及两位奶娘每次听到她这话都想笑。
其实明瑜也不是嫌弃儿子,就是觉得儿子太像夜迟瑟了,心里别扭。这不等于时时刻刻都在提醒她,她和夜迟瑟露水夫妻的关系嘛!
“瑜儿小姐!”影霄笑盈盈地从院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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